骆砚深贴近他,他身上的那股雪后松木的味道更是扑鼻而来:“那你要不知道知道?”
卿晓下意识的向后退。
!他是怎么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的!!!
明明是很暧昧不清的话,却被骆砚深这么轻描淡写得给说了出来。
字字句句,从他口中出来,她却居然觉得,这句话会从骆砚深的嘴里出来很符合他这人?
骆砚深再次贴近她,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进。
雪后松木的味道直进她的鼻腔,直入她的大脑神经。
肆无忌惮的霸占她的所有,正如这味道的主人一样,横行霸道。
第1章 隐婚
卿晓虽然常年拍戏, 但她很少去参与剧组组织的聚餐活动,对突如其来的状况难免会手足无措。
尽管会参加名媛圈的聚会,但她向来都是被捧着的那个。
从不会让她的话落地上, 即便要落地,那些恭敬她的人也会麻溜捡起来。
她看惯了这些身前一套背后一套作风的人, 对眼前这个反例子的人反倒觉得有趣。
卿晓鼓着嘴,不知从哪来的好胜心, 她冷眼看眼前这个眉目极其深邃的男人。
哼——!不就打嘴炮嘛, 跟谁不会啊……
她不再后退, 向前一步主动贴近弯腰靠近自己的骆砚深, 乘胜追击。
“行啊,就是不知道你。”闲闲的又加上一句, 说出一字加重一下音节,“行不行。”
卿晓本以为眼前这人会按照她所想的一样, 闭嘴或是转移话头, 以退为进。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还是小瞧了这个所谓的深居简出不问世事的佛子。
男人闻声,恍若没思考半秒,对她的话应对如流。
“好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脸上依旧是平静依旧是面无表情。
只让卿晓一人站在原地, 双颊渐渐从粉红变成微红。
对于不要脸的气度,她还真是承让了, 是自己自愧不如。
“。。……..”
她瞳孔缩了缩,对眼前这个无言以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的唇瓣微张,对骆砚深说的这话目瞪口呆。
她大脑飞速旋转, 想着下句话该说什么,就在她显下风的时候,骆砚深突然再次逼近她。
那股雪后松木的味道更甚,洗发水的味道也扑鼻而来,这些气味连着她的思路都被其弄断了。
卿晓向后撤步,身子后倾,警戒心在这一刻拉满,“你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倒吸一口气,深呼吸:难道是要亲我!
她双眼紧闭,像是在期待什么。
然而等来的是一个笑声。
卿晓睁开眼,眼前的男人正在发笑,“噗——”笑出了声。
他这笑声好像是在说一一你真可爱。
他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毫不不夸张的说在京北这个地界,要说狠辣,他说是第二,没人会说自己是第一。
骆砚深一改往常的面目,对于她而言,她忽然对他这个人有了新的认知。
卿晓听见这笑声后才睁开双眼,睫毛上移动,水墨棕的瞳孔变了又变,先是张大后又回缩了缩。
她抿抿唇,眸子看着眼前这个失笑的男人,陷入了“认知偏差”当中。
骆砚深,京北第一首富,上学时就是竞赛奖拿到手软,小学就过了钢琴六级,高中时还受邀参加国际钢琴比赛,荣获第一回 国。
十八岁就发表了第一首自己的原创歌曲,还获得了歌手届里的最佳青年创作奖。
在兼顾自己创作领域的时候还学习如何管理自己家的公司。
二十岁就担任集团CEO参与国际会议。
他这光辉事迹至今都还被他们所念的附中里的学生流传着。
校方的人还把他当做附中的宣传语来宣传这所学校。
他这人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样貌还是才华都是男人的标杆。
这人样样都好,就唯独一点,就是不能当男朋友、伴侣。
因为这人的手段太过无情,从他赶自己的亲生父亲下场开始就该明白,这人从不会对任何人温柔。
若是给这男人一道选择题。
[妻子跟公司只能选一个,选那个?]
不用想,这人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项,公司。
不能陪伴妻子、不会关心妻子、不会以妻子为中心、心中没有家庭的人,又怎会是成为一人伴侣的人选?
可偏偏她还就占了这个仅有的一个害点。
这人就是她的伴侣。
国家承认的婚姻关系。
她这一生都要跟这人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