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很慢,带着一股魔力:“那要是、那只兔子诱惑我,我应该拒绝吗?”
卿晓手一顿向后退,正巧碰上了洗手间的玻璃门,发出声响。
眨巴眨巴眼睛,“……”
他微张开嘴,微扯下嘴角,“?。。兔子……诱惑你……?你是在开玩笑……?”
大早上自己还没清醒,还来跟我说玩笑,有心了。
卿晓勉强勾出一抹笑,“骆总,真的有心了。”
接着自己的话尾巴回应这个问题。
被兔子诱惑该回应吗?
她的答案是,当然——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拒绝让兔兔伤心——
抿着的唇瓣张开:“有条不紊地说着,兔兔那么可爱,当然要答应它的任何要求。”
男人轻笑一声,嘴角向上弯像是在回味着什么,“确实,很可爱。”
在心跳动的一拍之间,她周围的被好闻的松木香给包围,脖颈上方多了微凉的触感。
骆砚深手指穿过她的散落在肩卷曲的发丝,勾在指尖,往自己的方向推进,脖子弯下,眼睛底下,凑近比自己有着一头多身高的女人。
他轻声在卿晓的耳边说话,温柔的不带修饰的:“闭眼。”
发间冰凉的触感让卿晓身体本能的向后倾,骆砚深另一只空着的手抵在玻璃门上,高于她的肩膀。
她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唇被什么贴住,热气打在了她的脸颊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身子发软,身上的披肩都抖了下去从肩上滑落下去。
她抬起手去抓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摸到毛茸茸的东西后扯住,手指用力双手一边一个抓着。
以为骆砚深回撬开自己的唇,将舌尖伸进去。
几秒过后并没有,男人只是在自己的唇边停留了好久。
也并没有要深入递进的意思。
数秒之后,微凉的触感慢慢离开,男人离开了她的唇,只留下一枚青涩而虔诚的吻。
她慢慢睁开眼,脸颊的红意贯穿大脑。
没有思考文字,问:“你为什么亲我?”
男人的唇瓣水润,沾上了女人唇瓣的味道。
“兑现承诺。”骆砚深道,“希望还不晚。”
骆砚深的话相识被施加了慢速特效,明明说的语速跟正常,可这几个字却是一下一下敲在卿晓的心上的。
心的跳动却多了好几拍。
卿晓很会抓重点,一本正经地说话,“我不是兔子。”
数秒后才发现,这个“承诺”。
挑挑眉问道:“什么承诺?”
骆砚深嘴角含着笑:“昨晚的亲、亲。”
卿晓睁大了眼睛,迟疑不决:“我说的——?!?”
“嗯。要是想亲不用铺垫那么多,夫人要求,丈夫怎么能说不?”
骆砚深说了一通,可在卿晓眼里,是偏离了方向,他是南边拐到了东边。
卿晓:“哈??!??!!?!??”
不信的眼神露出来,语气是坚决的,“我要求的!?!??!?!?”
卿晓不信。
语气和表情都在说,不可能。
男人笑了笑,口吻清亮,“你昨晚梦游了。”
她经常梦见他,这点她承认,但她会梦游,她一点也信。
皱着眉不信地说:“什么?”
本着迟疑继续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梦游……?”
骆砚深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男人低下了点头,笑意没有消散,一直在嘴角挂着。
离开她向后转身。
卿晓:“……?”
走了……???
明明还没有回答明明也没有否认,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突然间空落落的。
见男人出了卧室门后才改变一直黏在男人身上的视线。
“……”
想了想,还是走进了洗手间梳洗。
等到再次见到骆砚深已经是卿晓换好衣服之后出卧室。
换了一身斗篷式的外套,长筒到膝盖下的深棕色皮靴,头发随意整理了下,微卷的长发散在胸前身后。
粒大的南阳澳白珍珠耳环在她这私人订制的身高定衣服中,都显得逊色。
从卧室走出来,在客厅看见了他身影。
现在的时间还早,她没着急扯下遮着周围摄像机的东西。
骆砚深正在捯饬着咖啡机。
貌似是听见卧室那个方向传来脚步声然后才说,“咖啡还是牛奶?”
骆砚深没有扭头看,眼睛仍旧对着那台咖啡机。
卿晓往他那边撇了一眼,往常她早上都是习惯喝牛奶的,可今天不知怎么了,突然想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