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晓看到后说:“妈你回来了。”
卿夫人看了眼卿晓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尽可能的自然说话,“你跟我来一下。”
两人出了房间,相隔卿晓所在的房间很远之后才停下脚步。
卿夫人扶着围栏,尽可能的不带情绪,可指尖的用力暴露了她。
“我想你也看到了,我女儿现在的情况。我希望,你能离开她,不要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转身继续说。
“就当是我私心太大,你要知道,那个女生是因为喜欢你才加害我女儿的!我不希望会出现下一个书宁!这次的事还有其他人参与。你也应该知道,他们,是冲谁来的。你在商业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知道。希望你可以自重,你离她越远就是对她越好,这点你难道不知道吗?”
“当初我就该彻底断了这段联谊,你们小时候见面我已经让她以为你是你弟弟了,你为什么就是抓着我们卿晓不放呢?”
“我们卿晓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的那些事我不想掺和,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清楚,不说这次,上次的结果你难道是忘了吗!!”
“即便你不接受,我也要把你们段了!即便是豁出我们整个卿家我也不会同意你跟我们卿晓再有往来。”
“骆总,您要记得。你离她越远就是在爱她。”
卿夫人转身离开了这里,听着高跟鞋与地板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关门声出现。
骆砚深瞳孔没有光只有黑白两色,嘴角一直是平的,除了几道鲜红的伤疤,从他的身上再看不出一点颜色。
像个失去生的希望的被火焚烧干的枯木,没有生机,没有一丁点的色彩。
一个不会哭不会笑的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冰山。
一个女孩留在了十八岁,一个女孩永远停在了十八岁。
一个从不抽烟的男人,在一个姑娘十八岁的那年学会了抽烟。
把自己彻底封锁。
从不信佛的骆砚深在女孩十八岁那年,之后的每天去佛寺祈祷。
希望他的姑娘可以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求来的一串黑色佛珠从此不离手。
骆砚深翻山越岭,到海拔5596多米的雪山,只为,为她的姑娘祈祷为她挂上祈福牌和经幡,祈福并向神明许愿。
——愿我的姑娘,得偿所愿。
爱是想要触摸却又主动缩回的手。
伦敦的风刮到了京北,你却忘了我。
第1章 新婚
宁城某个电影院门口, 下午五点多。
卿晓站在影院门前,身子靠着停在身后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看向取票台站在的一个男人。
修长的腿, 健壮而又矫健的身材,宛如雕刻般的脸五官, 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年近三十的男人。
一身的黑色穿搭,金丝眼镜在高挺的鼻梁上挂着。
如果不带眼镜穿些鲜亮颜色的意思会不会显得年轻点?
刚才在买手店里, 骆砚深对自己说, 他入戏了, 心动了。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卿晓手肘不自禁的搭在另一只上, 细嫩白芷的手掌俯在脸颊上。
纤长浓密的睫毛慢慢煽动:他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一时间错乱的意外心动…….
募得想起了在滑雪场的时候见到的叫萝磊的女孩,还叫骆砚深哥哥。
她清楚并且肯定骆砚深没有妹妹。
很明显是假的兄妹称呼。
她很笃定, 萝磊绝对绝对不是他的妹妹。
当时觉得她是他的白月光的孩子,现在越想越肯定, 那个女孩就是他的白月光和她的孩子, 骆砚深一个过完年就三十的男人,没有谈过恋爱?
打死她都不信。
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摇头哀叹气:哎——卿晓啊卿晓——人家却把你当成白月光的替身还有免费的奶妈。
想到这里, 忽然间失笑了下。
她跟骆砚深接触的初衷本来是,把他当成鹤雪哥的替身,可自己却不知道在何时何地, 对这个身为替身的男人动了心。
心里暗自对嘲讽自己:你居然还对鹤雪哥的替身动了心——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在商店还没问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自己就被拉到了车上。
回想着, 骆砚深只说自己动心了,可八音盒寄件人上为什么写着他的名字?还有那个老板跟他说话的语气,不像是第一次来…….像是经常能见到一样…….
很熟悉。
仔细想想, 人家爱去哪一点都不干自己的事。
可这件事,又和自己那个凭空出现不知道来自何方的八音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