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鹤雪似乎是被她突然一大叫给惊着了。
捏着信的手指都松了些,而同样抓着信的卿晓,她感觉到对方放松了些后趁对方不备一把将信全部归为自己手中。
夺了过来,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骆鹤雪皱着眉头,“为什么不能看啊?”
“鹤雪哥,你就别看了吧……”
卿晓已经在不知觉间红了脸。她没注意到,只顾着盯那封信,生怕被抓住,信被打开。连带着手都去抓玩在她指尖放着的东西,紧张无措。
骆鹤雪问,“为什么?”似是想到什么又笑了下,斜笑着看她,“哦~难道是……”
卿晓自认对骆鹤雪很了解,他动了一下眼,她都能知道这人再打什么心思。
可能是他们认识的太久了。太了解对方了。在附中的时候他们就是好搭档,好的默契是全校公认的。
他们太像了,性格像,学习像,可就算这样,骆鹤雪他这人就是猜不出卿晓对自己还存着别的心思。
“不是不是!”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那是为什么啊?”骆鹤雪笑道。
这是她写给他的情书,这怎么说的出口。
因为喜欢他,因为喜欢难言于口,所以给你写了情书,希望你可以知道我对你的喜欢。
她跟骆鹤雪明面上是死党最有默契的好朋友玩伴,看着彼此挨着,但他们的中间似乎有这一道银河,触摸不到的银河。
“….…….因为….……因为………”卿晓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后话。
卿晓的头垂了半分,她注意到了男人的嘴角仍旧挂着见面时就有的笑。
对方将信递到眼前,环着信看了一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后才又说:“。。。。难道是…………这信。。怎么了么?”
卿晓抬起眼眸看着等待着自己答案的骆鹤雪。
她的大脑在第一时间里飞速的旋。
想着赶紧想一个办法,能够打消对方念头瞒过去的办法,之后若是能有机会再把信悄没声息的给处理掉。
募得,她脑海中忽然蹦出了一个想法,一个能解决这个事的办法。找到一个替罪羊。
而这个替罪羊就是——骆砚深!
她没想那么多,直接将脑子里的话给说了出来,语气却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一样。
“我喜欢骆砚深!这信是我给他写的情书!”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卿晓自认为,她会想到这个男人,是因为他们都姓骆,也可能带有了些她昨晚梦到了他的缘故…………
但她不太承认。
她觉得这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才会让卿晓的脑子里自动跳出来‘骆砚深’这三个字。
然而,这种事已经让她觉得够离谱。
谁承想,这居然还不是最离谱的。
最最让她觉得出乎常理的事都发生了,还不止一件……
更离谱的事是接着这一件件的来……
她口中所谓的那位“心爱的男人”骆砚深,此时此刻就站在门口。
貌似他们刚才的对话,他还全都听到了。
卿晓本想着,先把这一切都糊弄过去再说,谁成想,这位她口中那个所谓的收信人——骆。
所谓的替罪羊,在她说出那句的话的时候,在她说出那句喜欢的时候,就站在这件屋子的房门口。
然而她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门口的那个人。
“!?!!”
她第一反应是怀疑门口的人是不是活的?都不信这是真实发生的。
她瞪大眼睛看着外面的人,漏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只见骆砚深站在门口,缓缓开口,嘴角扬起一点弧度话里带着说不清的笑,“是吗?”
卿晓惊住直直得呆楞在原地,手指发颤,心都快要跳了出来。
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自己会被无情的揭穿?
被狠狠按在地上摩擦?被嘲笑?
被揭开秘密然后被所有人嫌弃?
被标上肖想别人丈夫的人?
她对骆砚深这个人并不了解,只听过这人从来都是深居简出,手段狠厉,从不手软仁慈的人却常年在腕上戴着一串佛珠。
她多年前写的信被突然发现,还是对方是已经结婚的状态本来就很意外。
更别说随口一说的替罪羊让这件事先糊弄过去再说,谁知替罪羊就在门口。
她咬紧唇:…………祝温菁!这就是你说的恋爱值百分之百?!我看是倒霉值吧!!!
“………………”
骆鹤雪眼瞅着门口的人,“…哥,你怎么上来了?”
彼时,卿晓的思绪也被拉回。
骆砚深走了过来,一步、两步、三步、、、、
卿晓看着骆砚深与自己越来越近,紧张的到心跳加速,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