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马粪两个字,小五的脸就成“尖叫”油画的造型,哭着跑了。
沈冬侨也顾不上其他,觉得他应该就是这里管事的人,是他们要找的人。
连忙把信件拿了出来。
“十万火急,人命关天,请你看一看。”
大胡子男一看信封,瞬间脸上的笑意就没了。
一把撕开信封,抖出里面一张白纸。
白纸上就八个字。
“枯藤古树,志存高远。”
男人拿着这一张薄纸,手都在颤抖。
他猛然抬头,拉住了沈冬侨的手腕,逼问道。
“他在哪里?”
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对他媳妇儿,周向阳哪里能忍,一拳头就照着男人的面门打了过去。
男人的手更快,头一偏,躲过了拳头。
还用手臂格挡了一下。
只是周向阳的力气太大。
虽然男人速度够快,依旧被那可怕的力量击退了半步。
男人不得不松开沈冬侨,甩了甩手臂。
“妈蛋的,你还真打我?”
周向阳也恼了,一个两个,不是撞他媳妇儿,就是拉他媳妇儿,当他死了吗?
“你TM到底是谁?我他娘怎么知道?!”
第90章 少年将军为何“性情大变”,你们猜?
“妈蛋的,我啊,祁硕啊!”
周向阳听到这名字,脑海里忽然就蹦出了那张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面孔。
只是那时候的那张脸和现在这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男人,怎么也对不上。
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沈冬侨心里急死了,他们这还续上旧了。
是熟人是吗?是熟人就更好办事。
“快,妈蛋大人,不对,祁硕大人,十万火急,救人如救火,你快去救人吧。”
沈冬侨真的是3Q,
再聊下去,箱子里的俞大人都要凉了。
……
十分钟后,
沈冬侨看着床上的俞文柏。
“这样真的行了?喝一碗你的血就能解毒了?”
“当然,别的不说,枯藤的毒,这天下,恐怕只有我一个人能解……哦,不对,他以前也能。”
什么叫以前也能?
他是指陈志高吗?
沈冬侨其实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因为,天下唯一能解枯藤的药给我吃了,所以现在天底下,只有我的血才能解枯藤。”
“你也中过枯藤?”
沈冬侨从他的话中找重点。
“是啊,妈蛋的,差点就死翘翘了,那黑线已经到了这儿了。”
祁硕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
真的就差一点点,如果再晚一点,他的小命就没了。
只是毒是解了,他的心也死了……
祁硕苦笑一声。
沈冬侨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如果这样的话,其实也可以用科学的办法解释。
有些毒好像治愈后,身体里就有了抗体,就跟病毒血清一样的道理。
所以说,并不是说血能解毒,而是血液中的抗体能解毒。
沈冬侨把前后给捋了一遍,终于能理解了。
可是他还是有些好奇,祁硕到底什么身份,还有和陈志高什么关系。
沈冬侨端着温热的血碗,心里头有些发怵。
这一碗有个多少CC啊,算“献血”的话,这个量应该对主人的身体没有损伤吧。
看着气若游丝的俞文柏,
沈冬侨只能赌一把,先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拿着勺子喂“解药”给俞文柏喝。
看着真难吃,闻着也很腥。
沈冬侨就催眠自己说,就当毛血旺了。
俞大人,你忍一忍,咱以血补血,你可得都吞下去啊。
祁硕放完血,自己咬着纱布的角把手腕上的伤口利落地扎好。
坐到边上的长塌上,和周向阳隔开一臂的距离。
他上下端详着周向阳,摇了摇头,然后一脸嫌弃地说道。
“妈蛋的,你居然把那么好看的胡子给剃了,以前那样子多威风,现在搞得跟个小白脸似的。”
周向阳白了他一眼。
“那你五年前比我更像小白脸。”
“妈蛋的,你还记得当年啊,那一仗打完,你人就跑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周向阳哼笑了一声,报了自己的名字。
“周向阳。”
时隔五年,又见故人,总有那么一点心心相惜。
祁硕伸出手,周向阳握住,然后两人撞了个肩。
好巧不巧,正好撞在了周向阳的伤口上。
“呦,这是伤了,妈蛋的,谁还能伤了你?”
“大意了而已。”
“我这有上好的上药,回头我给你去拿……”
“不急,说个事先。”
周向阳简要把他们村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祁硕原本带点笑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妈蛋的,那帮臭虫,又卷土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