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解释好像都说不清了。
下一秒,温知宴不要她说,粗舌搅弄进来,黎尔的樱桃口被塞住。
“嗯……”黎尔被他的男性气息侵略,手脚酥麻,胸口一阵阵的闷热。
红唇潋滟,眼角湿润之际,温知宴才放开她,又再问她:“还疼不疼?”这一次,语调更柔,声线更哑。
黎尔难耐的抉择,本来应该说还疼,这样温知宴这种有风度的男人就知道是拒绝,便不会再继续。
可是她胸口奔腾的闷热又让她感到她有一股想被填满的空虚。
黎尔牵唇,要说话这刻,男人已经摘下了她的吊带裙吊带。
其实只要是黎尔,不用穿什么情趣裙,就是黎尔如此乖乖的缩在他怀里,温知宴就可以了。
他的薄唇轻吮,一路滑下,黎尔瑟缩着,跨坐到他的黑色西装裤腿上。
她皮肤比牛奶还白,腿根被男人的纯黑西装裤反衬得莹润发光。
蒋姨晚上做完工作回去了,偌大的三层楼别墅里只有他们俩。
“尔尔。”男人嗓音含混,“喜不喜欢我碰你?”
屋外下大雪了,年节将至,今年的春节,对黎尔来说不一样了。
她跟温知宴结了婚,跳掉中间那场空白,如今正在渐渐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相处。
“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不用去操办温家在北城的年夜饭?”害怕去见他家人的黎尔小声问。
“嗯。”温知宴勾唇,使坏的吮着她的敏感带,嗓音含混的问。
黎尔咬唇,没再做反对,葱白的手指插入男人的发丝里。
第47章 沉哑呢喃
深夜, 屋外的雪浇湿了别墅庭院里深植的红梅。
窸窸窣窣的声音里,黎尔掉了眼泪。
温知宴搭手圈住她滑腻的细腰,在她耳边用沉哑苏声呢喃:“尔尔身上哪里都好软。”
黎尔害羞得眼角更加泛红。
两人就那么彼此相对的坐在床沿边, 黎尔将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环在男人颈后。
过了很长的时间以后,温知宴抱她去洗澡。
黎尔像从森林里奔出来的小鹿,坠进了小溪里,浑身香汗淋漓,湿漉漉的, 瑟缩做一团。
一头浓黑长发贴在腰际, 宽边吊带裙勉强还缠在身上。
温知宴环腰抱住她, 打开了淋浴房的莲蓬头, 站在流水的花洒下, 还意犹未尽的点吻她被他吻得潋滟的红唇。
“尔尔……”他低声喊她的的名字。
黎尔早就没有力气了,趴在他宽阔的箭头, 瘫软成一团。
纯真小鹿真的没有想过被猎人抓住,会如此受尽折磨, 然而却充满了趣味,比她一个人呆在森林里孤单徜徉快乐多了。
“嗯……”莲蓬头的水花洒下来, 周身皮肤被温柔冲刷的黎尔轻轻娇吟了一声。
“今天我弄得尔尔舒不舒服?”
男人浅喘着粗气, 用烫唇贴她还在发红发热的耳朵,身上的黑绸衬衫被水淋湿,贴在身上,更加的显得他的肌肉轮廓线条深邃。
没有力气的黎尔乖软的伏在他胸怀之中,感到温知宴好讨厌, 这么欺负了她, 还要让她承认这场被欺负是黎尔喜欢的。
“温知宴……”
黎尔抬头,不服气的找到男儿的侧脖颈轻轻咬了一口, 贴着他的耳朵问,“你跟多少女人做过?”
怎么会这么会。
“只跟尔尔做过。”温知宴哑声回应。
黎尔不信,“不可能。你条件那么好。”
“哪天等你信了,你会爱上我的……”他笑了一下,笑得充满了心机。
温知宴的厚掌滑过黎尔的香肩,摩擦出很多的泡泡,一路往下,帮她做清理。
黎尔难耐的呜啊出声。
沐浴变成了嬉戏。
抱她出浴室的时候,温知宴说:“今晚我要跟尔尔一起同床睡。”
“不要。”黎尔害羞的说。
黎尔知道他还意犹未尽,声明道:“明天我还要上班。”
温知宴却喃喃道:“结婚了就该睡在一起。西灵湾是我买给你的婚房,现在一年过去了,我们该睡在一起了。”
“可是我们结婚不是正常的结婚啊。”黎尔不情愿,结果,是夜温知宴还是睡在了她身边。
他抱她在床上躺下,拿干毛巾将她淋得半湿的头发擦干,然后去简单的洗了个澡,收拾了自己。
软床垫塌陷下去,男人厚实的身子沉下来,长大到二十六岁都一个人睡觉的黎尔从今夜起正式开启了跟另一个人同床共枕的日子。
黎尔想问,温知宴,你以后会每天都睡在我身边吗?
还是觉得别问了,也许是贵公子心血来潮的决定呢。他这样的人一辈子可以结婚很多次,可以跟很多人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