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我们捂在被衾下,便不算白日宣......”孟楚瑶跃跃欲试,暗喜自己灵光一闪想到的绝妙好法子。
季凛云一直抿着唇克制心中的雀跃,此刻看见她双眸弯弯,再也忍不住,双唇扬起笑了。
扯过被衾,覆盖二人头顶。
孟楚瑶半个身体靠着他,头枕着他的肩膀,轻车熟路解开所有障碍,肆意妄为地轻薄上去。
季凛云忍着不出声,只时轻时重喘.息着。
孟楚瑶翻身坐上去,拉着季凛云一同坐起。
腹下有暖流涌出,她未当一回事,与人深吻着。换气时,腰被人掌着脱离季凛云的怀里。
他掀开被衾,气息不稳道:“楚瑶,有血腥气。”
“嗯?”孟楚瑶意识早已深陷在柔软的胸膛里,还未反应他的意思。。
“你来月信了。”季凛云道。
什么温柔乡,全都消散一空,孟楚瑶瞬间清醒,离开软榻,站在地面上,仔细感受身体的变化。
随后为所欲为的思想被四大皆空占据,孟楚瑶冷静地走出寝殿,处理完事情后已是半个时辰以后。
季凛云穿上衣裳,收整好凌乱的软榻,将九重幔帐拉起,静静等待热气弥散。
白日里两人克己复礼,从未有过的相敬如宾。
直到夜里,两人躺在同一张榻上。
孟楚瑶躺在里侧,闭着眼假寐,半个时辰过去,她睁开眼,什么也看不见,但体内燥火烧着。
她感觉手心脚心热得发烫,伸出一只手一只脚去热。
清凉不过一息,身旁的季凛云动了,撑着上半身约过她,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脚,推回被子里,“楚瑶,不要贪凉。”
她闭上眼,又回到热炉里,沉声应他一声:“知道了,快睡吧。”
然而尝试静心不过一盏茶的时候,孟楚瑶仍是无法入眠,正要起身,准备去书房读书习字。
刚动作,被衾下的手被握住,牵到柔软上放着,扣qun:一乌尔而七五耳吧以“楚瑶,睡不着的话要揉揉吗?”
季凛云听着她不稳的气息,知她还醒着,看着她难受,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
“罢了,我下起手来没轻没重,撩起火来,你也不好受。”孟楚瑶深知此刻自己心头有团燥火,若真是放任下去,恐怕会不管不顾发泄一通,气顺了后,留下不上不下的季凛云,自己舒适睡去。
“不碍事,你与刀光剑影相比,对我不过是隔靴搔痒。”季凛云口吻轻松,不松手。
孟楚瑶本就意志不坚定,听他说算不得什么,当下被简单说服,贴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燥火退散,孟楚瑶满足了,意识恢复清朗,困意上涌,良久隐约感觉纳进一柔软的怀抱中。
第二日,夜里孟楚瑶的手又被牵到柔软上放着,听他说不碍事,于是克制与冷静再次被抛诸脑后。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七日时,二人正用着午膳,季凛云忽地捂住口鼻,但孟楚瑶注意到碗中的一滴血迹。
太医把过脉后,只说无碍,开了贴祛除燥火的药。
夜里,软榻上放着两张被衾。
孟楚瑶这次是真六根清净了,以一种和缓沉静的语调对季凛云说:“夜了,睡吧。”
季凛云坐在他的被衾上,不甘地扯着她的被衾,“往年这个时候,我都会无端鼻子流血几日,左不过三天就好了。”
“那就三天后再合盖同张被衾。”孟楚瑶悠悠看一眼哀怨的季凛,自岿然不动。
季凛云表面看似被动,实则总蠢蠢欲动邀着孟楚瑶。
近日情况又特殊,孟楚瑶意志松懈,往往一勾便迷迷糊糊,不知所以,进而痛下毒手。
“快睡。”孟楚瑶侧身,背对着他。
又一会后,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终归于平静。
第二日,孟楚瑶在季凛云怀中醒来,搂着他的腰,枕着他的胸膛,合盖着她的被衾,确切地说季凛云只盖了半个身子。
“怎么一回事。”孟楚瑶成眠后,从不会乱动,睡时平躺着,醒来也是规规矩矩平躺着。
看着他心虚但拒不坦白从宽的态度,孟楚瑶只得使出杀手锏,“今夜起你回飞霜殿,不许宿在坤宁宫。”
季凛云服软:“楚瑶,是我主动钻的你被衾,我们不要分被而眠好吗?”
见说不动孟楚瑶,低声哀求:“我知错了,一定克制。我发誓今夜再不钻你被衾。”
孟楚瑶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姑且相信他一次。
当夜,果然相安无事。
哪知第二天夜里,两人刚躺下,季凛云牵住她的手放在胸膛上,“我已修养两日,全然恢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