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三天没有理我。”
——很没道理的道理。
“不过你怎么这么烫?平时也会这样吗?”洛黎只觉得怀里的温度似乎愈来愈高,喉部不自觉地艰难吞咽。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很难忍得住。
何况女人似乎很喜欢她身上的气味,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得寸进尺,一会儿在这里蹭蹭,一会儿又在别处摸摸,愈发胆大妄为,不亦乐乎地蹭来蹭去。
完全没有清冷寡欲的上司模样,彻底成了全凭心意的霸道猫猫。
但要是平时也是这样,很难熬的吧?而且上次要不是她,鹿辞雪可能已经被那群男生给...
洛黎心里一沉,觉得鹿辞雪这个弟弟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趁着案子还没判下来,再托人多去查查也未必不可。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洛黎想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又看到沙发上熟悉的外套。
哦嚯,这女人还真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啊,这两天对自己避而不见,现在却偷偷地抱着她的外套熬过发情期。
而且这手怎么回事啊!耍流氓是吧?
比起上一次冲动地要求洛黎帮自己,这次被抱着的人显然忍耐度更高,尚有着最后的清醒。
只是这般贴近,某些不安分的念头在脑海里更加压制不住。
洛黎微微仰头,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正眉眼含情地看着她,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不住喘息,瓷白的面容透着薄红。
她急切地想得到些什么,放在洛黎肩膀的手指越收越紧,在这种状况下又羞耻到难以开口。
倒还不如彻底神志不清,就不必再理会什么矜持了。
洛黎心底发笑,觉得这只小猫脸皮实在太薄,但是看起来又很好欺负。
如玉长指悄悄攀附至女人腰后,洛黎凑到鹿辞雪的耳边坏笑吐气,“鹿总监还要在我身上坐到什么时候?职场潜规则可不好哦。”
女人幽怨地瞋她一眼,单手揪住洛黎的衣领,咬着下唇,水眸颤动,最后毫无章法地试图去捂住洛黎的眼睛。
掩耳盗铃的强盗行径,看不到那双眼睛好像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嗯?鹿总监这是要做什么?”
洛黎的话音刚落,便感到有饱满水润的唇瓣覆上来的软绵,带起一阵痒意,面前的人试探着轻咬,细细碾磨之际禁不住闷哼出声。
只是浅尝辄止地亲一亲腰部就已经软得不成样子。
洛黎禁不住感叹这人实在过于敏感。
“你好霸道啊鹿总监,亲之前都不问问别人的意愿,也不给点报酬的吗?”
嘴上是在这样问,但是洛黎似乎根本就没想让她回答。
先是锁骨被咬了一口,要拿报酬的人还在往下亲,就算被捂着眼也能靠着触觉辨认方位。
覆在洛黎眼睛上的手一点点失力往下滑,没什么力气地扶住洛黎的手臂,声线颤抖,“别在这里....”
洛黎很听话地把人抱进卧室,从浴室把人抱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家上司的反应太过有趣。
比如她偶尔贴在鹿总监耳垂边换着不同称呼,纤长细指再小心翼翼探入时会从热意和触感感受到女人完全不一样的心情。
不管是叫鹿总监还是叫姐姐,那反应可都没有叫宝贝的时候来得强烈。
“你喜欢这个啊,”洛黎一副了然的模样,“那以后我会多叫叫让你习惯的,宝贝。”
但是她吻在鹿辞雪嘴角的时候就会被女人轻轻咬住,似乎在表示对洛黎直接戳破别人心思的反抗。
没什么威慑力就是了。
再比如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小声问她可不可以关灯。
这当然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洛黎忍不住想逗她,“那我也要提个要求。”
陷在柔软床褥之间的女人双目迷乱,左手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狭窄逼仄之间展开再容纳,失去控制而变得极度没有安全感,让头脑混乱的女人只想着伸手求抱,根本分不出精力去争辩。
“什么?”
“以后不许这样了,”洛黎从善如流地把人抱住,“还得好好吃饭,有什么不开心的要跟我说....”
——明明说了只提一个要求,但是她说了好多。
洛黎低头亲亲女人的额角,贴上去蹭蹭,“最后一个要求,我想追你,可不可以嘛...”
这样看来她们还真是活久见的奇迹。
无论是接吻亦或是性.事,都已经和对方一起有了真切的经历,却现在才迟迟开始追求。
不过这没关系,又没人规定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