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怀里的女人鼻尖微红, 妩媚动人, 蹙起眉心拉住那只要扒她衣服的手。
她是喝醉了不是傻了。
“给你换衣服啊, 不然感冒了怎么办?”季秋白说的坦坦荡荡,温润的性子是很好的面具,就算怀里的人胸前的衬衫布料被浸湿, 已然能看到嫩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那张脸也依旧面不改色,看不出有丝毫动容。
景瑶莫名地竟然感到一丝颓败, 眉眼垂落, 放开季秋白的手。
大片肌肤暴露在外时还是让怀里的人轻轻颤栗, 忍不住从这个怀抱里汲取温暖, 源源不断的暖气似乎阻隔不了那种透彻心扉的冷意。
应该包裹在身上的黑色衬衫迟迟没有被穿上, 女人的下腹处, 粉.嫩的小.舌探出,在那道疤痕处爱惜地轻吻舔.舐。
“唔..”有被这个举动惊到, 女人蜷缩着要躲开。
“对不起,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才不来见你的。”
车内的空间给不了女人逃跑的机会,她被轻而易举地禁锢在后座上,饱满湿润的唇珠被人轻轻咬住。
“我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你和我爸妈,所以很没骨气地逃跑了。”
长指骨节分明,在浅而粉的细处来回滑动几次,黏腻的透明已经沾湿指尖。
携着水珠,只是一点初.入,便绞.紧得寸步难行。
第一次的时候她是真的喝醉了,对那次的记忆是不大清晰的,后来这女人也真的克制,即便是和她躺在一起也从没主动提起过。
是怕她不接受吗?
想到这里,季秋白心里发软,伏在她怀里的人难耐地拧眉,揪起她肩膀的衣料,眼眶被热意熏得更红。
来来回回几次,终于可以勉强容.纳更多,淡粉色的窄小也在这期间翻起深红,季秋白明明能感受到抗拒,女人腰部浮动却又似乎想紧紧裹.挟着再更多一点。
“我会去跟他们说的,他们不同意也无所谓,又不能把我绑回去。”说出这种叛逆的话还真是少见。
彻底承受不住之时,连带着季秋白的衣服也被打湿,季秋白轻轻地吻在女人的唇角,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其实我小时候特别皮的,爬树打架什么的我都干,但是我爸妈他们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念,所以再大一点我就会装的很听话,因为知道这样才能躲过那一顿打。”
“装的久了也就很少再顶撞他们了。”
但是那种恶劣的性子在碰上景瑶之后好像又给招出来了。
景瑶的额头覆上一层薄薄细汗,水光潋滟的双眸迷离失神,软弱无力地靠在季秋白身上,“但是他们还是很爱你的。”
季秋白把怀里的人搂紧一些,“或许是吧。”
视线偏移,季秋白看到眼尾红红的女人一副很好欺负的娇弱模样,就这短短一会儿不知道已经哭过多少次,委屈无助地看着她。
她想到了那天景瑶发来的信息,自己好像并没有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那天是我态度不对,我不讨厌,也不恶心,以后也不会像这样逃避问题了。”
之前总是对她满含戒备的那双眼睛,此刻满是柔情和真挚。
“姐姐,我很爱你。”
车内的空气逐渐潮湿黏腻起来,情迷意乱,本来是因为失落而流下的眼泪,不仅没有被哄好,反而沾湿了女人长长的眼睫。
雨停了,女人的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的,浑身瘫软地坐到季秋白腿上,趴在她肩上喊累,因为哭过好久,声音低哑。
“那我们回家?”季秋白动了动,让人靠得更舒服一点。
“不要,就在这里。”
只有这样紧紧交融才能确定这一刻是真的,所以只想要更多,不计后果。
——
景氏易主的消息在风渝掀起了轩然大波。
短短一个上午,洛知凝和洛书赫那里就跑去好几个告密的管理层。
季秋白并没有来上班,作为她的直属领导,鹿辞雪什么也没问,很大方地批了假。
洛黎也很闲,她现在还没有把自己抄袭自己作品的嫌疑给洗清楚,也不能每天大大方方地跑来公司。
只能趁着下班的时候从家里的车库开出一辆几乎没怎么开过的保时捷,在公司门口等着鹿辞雪下班。
她们虽然还没有在公司大肆宣扬两个人的关系,但是营造一个鹿辞雪已经谈恋爱的假象,啊不对,事实,还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