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整个城镇的人恐怕都要留下来当做人质,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白渝苏原本根本就不想和他走,自己虽然对面前的这个男子很有好感,可是也仅限于好感。
道德上的那一根弦紧绷着,让他知道自己不能够离开那个酒楼和这个城市,自己不能够和自己的相公不告而别。
“只要和我在一起半个月,到时候如果你还想回来,我一定把你完完整整的送回到你相公的身边。”
段景然就用这半个月赌一赌。
虽然面前的人已经完全没有曾经两个人在一起的记忆,但是他也有这个信心能够和这个人重新开始。
只是这整个江山的百姓不能够成为他们两个人相爱的陪葬品。他一定要安顿好所有人之后,先天下后君子。
白渝苏只是有那一种感觉,他知道自己无论是从道德上亦或者是从其他层面上都不应该离开这里,可是他现在想要跟随他自己的心。
现如今他只想跟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天涯海角随他而去。
“到时候我若不喜欢你一定要叫我送回来。”
“放心吧,天下这么大,我还能拐跑你不成?”
段景然租了一辆马车,马车顺着这个城外的小路直接往前走。而且还是连夜走的。
他们前脚刚刚从这城市离开,后面似乎就有人赶紧将那城市封起来了。
如果他们晚一天离开的话,现如今肯定是不可能离开那座城市。
还好到京城距离不算远,驾马车只需要三天的时间就到了。
来这一路,他们听闻了一些现如今京城当中的留言。
宰相在前些日子已经在家中因病身亡,他的大儿子齐将军在回来奔丧的路上,遇到了山匪的袭击,现如今生死不明没有人知道这位将军现在究竟身在何处已经连续好几个月都没有消息,这位常胜将军竟然在自家的地盘里受到了自己人的袭击,现如今下落不明。
而很多的大臣好像也有许多的改动。
这整个宰相府算得上是满门忠烈。
现如今宰相已经病故,他的大儿子也生死不明,曾经嫁入到皇宫当中的女儿也早就消失,一家人竟然只剩下了一个小儿子齐恒。
这话说出去,恐怕这样的故事都会令人惋惜的。
白渝苏不知为何,明明不认识这些人,可是他的心里面就是有些不舒坦。
“那宰相的女儿怎么会平白无故在后宫消失呢?”
白渝苏念念有词的想:“许多人都传当今圣上是一个断袖,有龙阳之好,难不成还是杀了皇后?用来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吗?”
在前面驾车的段景然听见他这样的推测,有些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自己原来在他的心中竟然会有这样的形象,真是不敢想象,如果他要是知道了自己没有后宫,全都是因为他这个蓝颜祸水,还不一定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那你怎么看当今的皇上?”
“不是说现在皇上已经病重了吗?好久都没有上朝了。”白渝苏摸着自己的小腹部,已经赶了三天的路。
但是他这整个马车当中都已经被重新布置了一番,那坐着的地方都被垫上了软乎乎的棉花。身上盖着的小被子的布料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摸起来滑溜溜的,一看就价值不菲。而且这里面虽然是马车,可还是用心点上了安神的香料。
用来给他凝神静气是最好不过的,要不然在这晃荡的夜里,他怎样才能睡得安心呢?这些事情全部都是段景然一点点亲自去置办的,虽然时间仓促,可是它在细节上却并不马虎。
正是因为这样,他心里面才有些开心,自己似乎跟他走并不算是一个错事。
就当是自己在孕期当中所出来散心了。
以前在那客栈当中,他的相公永远都不让他出房门,好像生怕他出去见到任何人一样,似乎自己现在大致一个肚子,那就是人生当中的怪物,别人见到他都要退避三舍。
但是段景然看见他就从来都不会觉得他像一个怪物,即使是一个男子有身孕又怎样?仍旧把他当成一个正常人看待,甚至细心呵护我生怕他着凉,生怕他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你可了解现在的皇上吗?”段景然问。
一路上他们路过的地方稍作休息,越靠近京城,好像探讨黄山的人就越多。虽然这些话那都是在京城当中禁止讲述的,但是民间当中有流传,那也是正常。
“我们一路走来,听说的不都是皇上的好话吗?只不过陷入进病重,不知道那是什么情况。算了,这哪里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应该关心的事情。”
段景然在民间的口碑不错,因为他事事都为百姓着想。
在刚刚登机的时候,他做了许多能够让百姓安居乐业的事。在社稷上也很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