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话一出,两个人的心几乎都要同时碎掉了。
白渝苏的身体僵住,因为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段景然作为一个男人的变化,
这不是石头病,此刻就是他的心病,是他对白渝苏占有的心病。
“段景然,不要让我恨你...”白渝苏的眼角落下一滴泪,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本想两个月后,他离开皇宫,至少他和段景然曾经真实的拥有过那段美好的回忆,
但是他现在就在将那一段美好的回忆亲手抹杀。
白渝苏的手脚都不能再动,段景然温柔的吻着他的眼角:“恨我吧,至少这样你真的能感受到我,在你的心里也是有我的。”
“不..啊!”
窗外,月光清明。
苏良就跪在大院之中听见了里面的情况,他想冲进去救主子,谢怀的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他泣不成声。
而窗内的烛火摇曳,随着最够一滴蜡变的终于破碎。
白渝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床榻上已经...
段景然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你是我段景然的人,生也是,死也是,永远都逃不开了。”
段景然命人将一碗药端了进来,看着他喝下去以后才离开,那时候已经是三更天。
苏良一直在院外守着,看到皇上走了以后才战战兢兢的进了寝殿。
他看见寝殿的那一瞬间大哭:“主子!”
鼻尖酸涩的扑上去,用力的拿着被子和碎掉的衣裳将白渝苏裹住,眼眶泛红的泣不成声:“您...您...主子!您怎么样?”
他怕白渝苏没有什么精神想要赶紧去找太医,可是又放不下心他一个人在寝殿之中。
只能抱着他的肩膀流泪,他看见的白渝苏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布料的存在了,满身的吻痕,还有一个男人最...
这床榻上不知是什么都已经污秽不坎,有宫女奉旨过来收拾,但是白渝苏都不许她们进到寝殿之中。
他仿佛自己还在梦中。
疼的晕过去,又痛的醒过来,他的心口更是已经碎掉了。
那个曾经满眼是他抱着孩子等着他回家的娘子今天竟然强行的占有了他!这种感觉,疼的他浑身都发麻,眼睛都哭肿起来,嗓音沙哑:“苏良...”
“奴才在这呢,您说!”苏良责备着自己没有用,只能跪在殿外。
他一个小奴才,哪有什么能耐。
白渝苏静默的流泪:“帮我擦擦身子。”
“好,好。”苏良心疼他擦了擦眼泪,赶紧出去开始打水。
白渝苏的手腕和脖颈都有很是清晰的勒痕,原本在废宅府被六王爷印出的那红痕现在也早就被段景然的吻痕给取而代之。
后半夜里,因为苏良也是第一次伺候男子之间的事,不知道清洗身子就连里面都要照顾到,手忙脚乱的,白渝苏就发起了热。
整个人也不算清醒,睡的头晕。
段景然在离开后直接回了勤政殿,他本想在白渝苏的身边过夜。
但是皇上在哪里过夜,第二天一早都会在后宫中传开,他不想让白渝苏被更多的人盯上。
只是出了门他才发觉自己今天究竟有多么的疯狂。
白渝苏甚至都哭晕过去,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生气,是因为白渝苏的心里想的不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想要离开皇宫,甚至还特意去看了另一个男人。
嫉妒这种东西实在是可怕极了。
他...究竟怎么能这么失控?
相信白渝苏,自己什么都没有听他的解释,身后都是白渝苏给他留下的抓痕,衣服摩擦的时候能够感受到,这份痛似乎才在清楚的提醒着他自己刚才占有这白渝苏,除了他没有任何人有这个资格。
“阿久,明天记得让胡太医来一趟。”
胡太医给他的药方能治疗白渝苏的身体,但是之前不明白究竟有什么副作用。
没想到这幅药方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让白渝苏的智力不再变傻,现在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更是一个第一次接触世界的人,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段景然有一瞬是怕他的白渝苏不再傻以后,不要自己了。
他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绳,看着自己勤政殿上那堆成山的奏折。
脑海里还有白渝苏对他说的话,对他的质问:“你立后,我一个男人难道还要赖在这里不走看着你眼睁睁的和别人成亲吗?”
这句话像刀一样刻在了段景然的心间。
手腕上这条红绳,是白渝苏在洛城给他买的,十吊钱。
原本的寓意就是永不分离。
但是今天他们还是大吵了一架,自己还做了那样强迫他的事, 他觉得自己被白渝苏困扰耳朵不再像一个男人了。
段景然喃喃自语:“在你心疼老六的时候,可知道我在想法设法不立后,我只想后宫里有一个人吗?为什么你千里迢迢的找到我却想要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