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花刚放在门口的摆台上,夜色里的汹涌的红裹着浪漫,白一宁又勾起嘴角,刚转身去找开关开灯,忽然间,秦峥猛地贴了过来,把白一宁压在摆台上。
玫瑰花掉在地上,花瓣溅起颗颗水珠,倒映着危险的“对峙”。
秦峥的呼吸急促又滚烫,白一宁的腰被硌了一下,但在痛意里,他双手勾住秦峥的脖子,眼尾带着撩人的笑意,低声问:“这就是你想有这个家的目的?”
这个声音摩擦着秦峥的耳膜,他看着怀里的人,身上的火正在燎原,几乎贴着对方的唇回答:“当然不是,但现在我所有的目的都是,”
秦峥磨到他的耳垂上,吐出热气:“要你!”
像飞矢而出的羽箭贯穿两人的心脏,他们都听到了大厦轰塌的声音,震得地动山摇。
秦峥包裹着白一宁柔软的耳垂,低声说:“餐桌上那些人的话,别在意,宝宝,不管什么时候,什么现实,我都会选择和你在一起。别因为这个放弃我。”
白一宁搭着他的肩膀,小腿已经磨着对方的腿根:“不会,我想和你在一起,怎么舍得放弃,秦峥,我爱你——”
白一宁的语气和动作,没有一丝要饶过秦峥的意思,勾得他窒息,疯劲儿说来就来,秦峥捏着白一宁的腰差点儿断了,密不可分地缠吻起来。
白一宁身着的红像这夜色里的魅影,他还没来得及脱,被秦峥上手直接撕拉下来,光皙的肩膀像引诱猎物的鲜味,就这样被送入了口中。
太快了,风卷残云。秦峥含着白一宁的软舌,像品尝着酒心的软糖,上瘾又粘牙,怎么都舔不够。
静谧的夜晚,只有炸耳的吻声,两人一路从玄关挪到沙发,秦峥的手故意碰倒了水杯,在白一宁走神的瞬间,沾了水液的手顺着腰一路沿下,伸了进去……
久违的畅意和生涩的异感化作娇妩的叫声,一声又一声,像软辫抽甩在秦峥的心上。失控,失焦,白一宁被压在沙发上,用最后的息喘说:“回,回屋。”
“等不及了,宝宝,”秦峥吞吻着他侧颈的细肉引诱着,“拉开你左手边的抽屉,里面有油,可能会很疼,但是没办法,我等不及了。”
白一宁被他的低音引诱地伸手,另一只手褪下身上最后的衣物,他也等不及了,在这里,他们脱离束缚的天地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融。
不再需要烟火掩护,不再担心到点退房,不再害怕外人闯入,是他们的家。
在白一宁二十一岁这一天,分分秒秒都是盛景。
直至霓虹换作晨曦,天边的朝霞透过纱帘照进了温馨的卧室,白一宁感受到了一缕强光刺眼,他皱眉闷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子。
半睡半醒之间,都是昨晚的狂烈的梦。秦峥越和他熟悉起来,越不会收敛自己,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更令他印象深刻。当时白一宁沉浸其中没多少感受,但过后都会难受好一会儿。
这个时候秦峥又会化身温柔“人夫”,抱着白一宁安慰。也就是短暂的安抚,白一宁瞬间又会原谅他的疯狂。
察觉到白一宁醒来之后,秦峥闭着眼睛闷语:“再睡儿,宝宝!”说着,他的手掌握着白一宁的腰,温柔地按摩。
白一宁闻着被子里的香味有些熟悉,问他:“你之前是不是在这儿住过?”
“嗯。”秦峥见他没有睡意,也翻身和他面对面,看着刚睡醒的白一宁,朦胧又脆弱,看秦峥的眼神都带着惹怜的意味,他忍不住又凑过去索吻。
经过昨晚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更亲密了。白一宁卸下所有的防备,在回应里主动攻略。
俩人分开时还能看得到银丝,秦峥替他擦着嘴角,解释道:“之前骗你说家里搬家具,就是这里。”
白一宁看了一下卧室陈设,的确像新家,秦峥又亲了亲他的额头,逗他:“你知道为什么昨晚,我说等不及了吗?一宁,你穿着红衬衫,就像个结婚的新人,你一进屋,我就觉得,好像是是我们要洞房。”他摸着他脖子上的红印,“租房子这个决定有点草率,我本来打算等我们稳定一点,但开学这一个月,我跟着你到处跑,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所以才想着,我们同居了,你才算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白一宁这才明白,前天晚上在图书馆,又是秦峥在故意“卖惨”,他压根儿没打算放手,还准备了房子“藏娇”。
看到白一宁恍然大悟的眼神,秦峥笑着说:“别生气,宝宝,我在想那个《竹林门》,要真的成了,你去拍戏,这个学期大概率要请假,这里离方舟影视城最近,你下戏之后也能回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