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的目光只落在自己身上,想他所有的举动想法都只为了自己。
霍明盛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也不可能,因为锦耀并不是他的金丝雀,但随着他们越发亲密,他心底就总会衍生出一股难以自控的占有欲。
曾经他什么也不在乎,面对得失一直都抱着冷漠的态度。
现在惊喜般拥有了想要的人,他就总会想要占有他多一点再多一点,他希望得到他全部的关注,希望没人能比自己更吸引他的视线。
“只欺负你一个。”余锦耀重复他的话,用另一只手慢慢捏着他的后颈,笑着,“这还不霸道?”
“不霸道。”霍明盛忍不住凑上前吻他的脸,“只是想。”
所以决定权还是在余锦耀手里。
他可以成全他的想,也可以无视他的想。
余锦耀头一回觉得决定权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是这么磨人。
要不是生着病,他说什么都要宠这只小狗一番。
谁让他总这么面无表情的说出让自己心动的话来。
余锦耀指腹摩挲他的脸,轻声哄他,“你跟他们不一样,我欺负他们是为了找乐子,觉得好玩,但欺负你,是因为爱你。”
“所以你没必要去在意我欺负谁,把自己惹得不开心,就算我的目光偶尔会放到别人身上,那也没什么,没人能撼动得了你的位置。”
余锦耀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左边心口,“因为你被我放在这里。”
掌心底下,那颗脆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在努力为他一点点增快,大声述说着余锦耀对他的情意。
霍明盛受外界影响而悬浮起来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安置地。
他是特别的,别人比不了。
“爱你。”霍明盛嘴角勾出了笑意,目光流露出平时没有的柔和,如夜幕寒星般惊艳闪过,晃花了余锦耀的眼。
他控制不住的缓缓凑上前,两人鼻尖相触,距离近的只要有人稍微再动一下,唇瓣就能如愿碰到一起,轻吮,舔舐,津液相融,传达彼此的深情。
霍明盛是最先忍受不住的人,只要望着他的眼睛,就像是掉入一汪泉水,暖意包裹全身,心里辗转升温。
他闭眼将距离减为负数,余锦耀却没有回应他。
甚至还在他贴上的下一秒,就抬手将他推离了。
霍明盛睁眼疑惑的看着他,明明两人眼中燃烧着一样的炽烈。
余锦耀将他推远了一些,嗓音沙哑的无奈道,“我还在生病。”
小狗体质再好,也不是他在这种时候纵容他的理由,现在天气这么冷,又有他这么大一个病菌待在他身边。
不控制一下亲密接触,万一两人都病倒就麻烦了。
霍明盛看懂了他的顾虑,没任性坚持,只是把脑袋埋进他颈窝,一点一点蹭着那处细腻的肌肤给自己解馋。
但好像怎么都不够,怎么都不满足。
余锦耀默许了他在自己颈肩上蹭了又亲,亲又咬的行为,还安抚似的拍了拍他宽厚的背。
好在这次的病来得急去的也快,没太折腾两人。
一个星期之后,余锦耀就彻底恢复了过来,只剩下偶尔的几声咳。
但他暂时没打算把自己好全的事告诉霍明盛,甚至还会在他面前动不动就多咳几声……
咳咳,因为这短短的一星期里,余锦耀实在把人欺负的有点狠,虽然霍明盛什么都没说,但他已经能从他眼中看出‘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余锦耀玩爽之后又开始怂了,脑子里已经在思考该如何帮自己渡过这次难关。
毕竟床上的小狗跟平时并不一样,自己确实有些难以招架……
哦,对了,程楚霖也在渡难关。
余锦耀给程楚霖打了电话过去,“宴会是今晚吗?”
“是啊,大话我已经放出去了,你千万别给我掉链子啊。”程楚霖在那头紧张,他现在已经从国外回来了。
身为医生,他能空闲的假期并不多,就算多也不可能连着放太久。
一个星期已经是他动用关系申请来的最长期限,再不回归岗位,身为医院院长的父亲就该喊保镖去国外把他绑回来了。
余锦耀当即就笑了,“安心,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这确实,所以程楚霖很信任他,这一星期里他教自己怎么做就怎么做,奶奶那边也顺利安抚了下来,现在最后的难关,就剩下今晚这场宴会了。
而宴会之所以会举办,是因为程奶奶对他脱单表示非常满意欣慰,立刻召集了所有亲戚朋友过来,让小姑娘感受到程家对她的重视。
一切听起来皆大欢喜,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程楚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伴侣长什么模样。
确定时间没问题之后,余锦耀便挂了电话,对身旁的霍明盛说道,“今晚程家有场宴会,去选套西装换上,简单收拾一下我们回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