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蹭了蹭底下精瘦滚燙的胸膛,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乖宝贝,”姜宴卿低笑,声音柔得不像话, “该吃饭了。”
“……嗯。”
一道细弱蚊蝇的娇咛自阖紧的唇瓣里溢出来,姜宴卿很快便被攫取住了目光。
方才跌撞之时,他未让小姑娘身上的这粉唇歇过。
一直摁着亲。
不仅是这抹了蜜似的绯艳红唇, 被他亲阭得又红又肿。
就连底下那……
两人现在还是维持方才那副模样,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 隐天蔽日的幽膣似也在阻释逼压。
想到此,姜宴卿眸底滚了邪火, 无可遏制思及方才驻足品捻过得海棠兰蕊。
不见天日的嘬膣棠蕊,蝶儿恣采,愈是幽幽,愈是重岩叠嶂。
他吐了口浊气,在少女舒匀的呼吸声中,半晌, 终是没忍住又动了些歪念头。
姜宴卿鹤颈微敛, 长指挑起少女的下颌, 循这粉嫩莹玉。
轻轻的嚼, 缓缓的捣。
……
轻纱垂幔若云端幻海般陆流漾晃,殷姝睡梦中也不太舒适。
她总觉得自己被什么妖邪缠上了。
恍惚一阵, 她觉得那又不是妖邪,是比妖邪还要吓人迅猛的蛟蟒。
盘踞着,撑撞着,又嘶着舌信子在耳旁恐吓她。
甚至还会化作滑腻搅弄她的小舌头。
“唔……”
她自这闹腾中醒来,无意识一紧绷,想逮住那不令人安生的蛟蟒。
可蛟蟒未擒住,倒是将正缓缓吃着玉糕的姜宴卿弄得一闷哼。
低低的一声,磁性又暗哑,听在耳朵里好听极了。
殷姝醒过神来,看见姜宴卿沉着一双勾魂吸魄的邪眼直勾勾的凝睼着她。
饿狼扑食。
不大却胜在精致玲珑的玉糕反反复复被和面师傅挼搓着,最后新鲜出炉,变为鲜丽的粉色,经袅袅热汽蒸过,又散泛着亮莹的水色。
“姜宴卿你……你怎么还在吃啊?”
殷姝还是有些不太清醒,加之狠颠在深渊里,她难受的蹙着眉望着他,止不住啜泣,“呜呜你怎么还没吃饱……”
姜宴卿正是案牍百忙,空出闲余回道。
“乖,再吃些就好了。”
少女浑身哆嗦,由着小虫子攀爬噬咬在全身,最后后化作结痂时似的痒汇聚在腹间。
她无力再说话,可这样周而复始的噙抵,就是有些止不住的饱涨之感。
混沌中,意识不断飘忽,她想起这次白玉藕粉熬煮了多时。
从他处理完事情回来,再至现在,她觉得定已过去一个时辰了。
熬煮一个时辰的白玉藕粉又多又是馥郁,姜宴卿一滴不剩的全喂给了她。
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她方才闹着吃不下,可姜宴卿凶狠着喂她。
那么多,哪里能得及消化下去,再加上现在又堵着吐不出来。
更甚的是,他好像又想喂自己吃那黏浓的化不开的藕粉了——
殷姝掐了下姜宴卿的臂膀,踌躇着也不知如何是好,但心底想着若是早点喂完,自己便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她艰难的颤开迷雾蒙蒙的眼儿,姜宴卿见此,柔情的阭掉小姑娘蝶翼上淬染的水色。
“姜宴卿……”
一出声,仍是有些娇软的破碎,她竭力阖动唇瓣,“我饿了,快点喂我好不好……”
粉潮春色的少女正是明艳动人,发酥的嗓音昭示着少女已被自己拉入了这不再也回不了头的裕海。
可这双笼纱秋水的眼眸却是那般的纯涩清莹。
姜宴卿愣了一瞬,反应过来那正蹿腾的邪气是翻天覆地的幽回膨胀,耐得他脑仁有些疼。
“再说一遍,乖宝贝。”
声音似如风沙的裹挟,遏着那抵挡不住的意动。
热汗聚起,又滴落而下。
殷姝触了火似的一哆嗦,如此,姜宴卿更是决堤边缘。
“小姝儿,方才说什么?”
他蹭着少女的细颈,鼻尖贴住鼻尖。
顷刻,香甜的芳息自潋滟的唇瓣里散出来。
“姜宴卿,我饿了。”
“好。这就喂给我的乖姝儿,我的乖宝贝……”
声线渐渐消失在紧贴在一处的唇齿间,连着哀泣娇促也一并吞下。
火荼骇骤,很快,殷姝如愿被喂着吃下了浓稠的白玉藕粉。
可刚出锅,还有些燙。
一下子迅猛的吞咽,还有些艰难,亦是燙得她一阵哆嗦,无意识的娇喃。
“呜呜不想吃了,好燙……”
“乖……”
姜宴卿辗转吻着少女的面颊,沉沉安抚,“马上就吃完了。”
轻语呢喃的似画骨柔般蜜意,可狂悍的大掌却死死扣握住少女,不让人儿又一丝一毫的机会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