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比赛尤为激烈,双方你来我往,不分伯仲。最终,梁欣以微弱的优势,险胜!
接下来是冲击三强的比赛。
这一次,梁欣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强敌。
对手是一位身材魁梧,眼神犀利的女人,她如同一座铁塔般屹立在梁欣对面,两人目光交汇,仿佛空气中弥漫出一股火药味。
对手猛然发动攻击,率先一记重拳犹如铁锤般砸向梁欣。还在梁欣身手矫捷,如闪电般躲过了这一致命打击。
然而,对方似乎早有预谋,另一拳紧随其后。梁欣来不及反应,被狠狠击中了脸颊,就如同一片落叶般飞出,直愣愣地摔在地上。
“嘶!”梁欣痛苦地倒吸一口冷气,眼中金星乱舞,视线模糊。
她身体失ʝʂɠ去平衡,双手本能的无助剧痛的头部,整个人在地板上重重地摔落,一瞬间的失神让她几乎无法思考,但很快,她的眼中就恢复了清明与坚定。
观众席上的韩非目睹这一切,心脏瞬间紧锁,他如被弹弓探出的绳子般从座位上弹起,飞快地冲向比赛台。
而梁欣似是感应到他的举动,她挣扎着翻身,努力往韩非的方向站起来,向他投去一抹安慰的眼神。那眼神汇总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仿佛在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韩非见状,明显松了一口气,可眼里依旧有深深的担心。
比赛继续,梁欣抓住机会回攻,连续挥拳。对方下盘扎实,连续偏头躲闪,瞄准时机迅猛出拳,梁欣不敌,最终败下阵来。
比赛结束后,辛鹤带着一片药油走向梁欣,关心之情溢于言表。人刚走到她面前,韩非就闪身挡到两人之间,面色阴沉地朝着辛鹤的腹部挥出一拳。
梁欣急忙拉住他,“你干吗?”
而辛鹤反应迅速,身体后仰,巧妙地躲过了这一记侧拳,赔着小心嘿嘿直笑,“药油给你!这玩意儿见效快,是我师傅的祖传法宝。”
梁欣拽了拽韩非的衣角,从他身后探出身子,顶着一张带着瘀青的脸冲辛鹤笑,“好的,谢谢你。”
韩非黑着脸,不情不愿地接下药油,往边上侧过身子,将空间让了出来。
“恭喜你拿到铜牌!”辛鹤冲梁欣竖起大拇指,然后食指在她和韩非之间比画了一下,一边退一边道,“我还要去组委会一趟,我先走了啊。你记着忍着痛揉开,才好得快。”
韩非看着辛鹤迅速消失的背影,眉头紧皱。哪怕这只是一场比赛,韩非也非常心疼梁欣弄得自己一身伤。
他一言不发地拧开瓶盖,一股强烈的药味扑鼻而来,是那种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特有的味道,他低头仔细分辨了一下。
“这药似乎是不错,但你的伤……”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将药油倒在自己手上,小心翼翼地帮她揉伤。
“没事,还是我自己来吧。”梁欣脸上平静,随后又说他,“你干吗迁怒辛鹤,这是比赛。”
韩非重重地冷哼一声,拨开她的手,自己继续帮她揉,而情绪翻涌,手上的劲就不小心多用了两分,弄得梁欣又“嘶”了一声。
韩非抱歉地缩手,下一秒就用手按住她的肩膀,“你忍一下。”
“好。”她紧咬着牙关,憋住一口气,愣是硬生生地强忍着没吭声。
片刻后,终于揉完了。
韩非一脸疼惜地看着她,而梁欣露出一个故作轻松的微笑,“比赛嘛,大家都会全力以赴,难免会受点小伤。而且这也不算什么,我以前也不是没受过比……”这更重的伤。
话音未落,梁欣突然住嘴。
尽管如此,韩非心里已经猜到了她未说出口的后半句话。他的心猛然一沉,仿佛被重重地捏了一把,疼痛深入骨髓。
韩非蹲下身子,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他用那只未沾上药油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梁欣,你真是我见过最勇敢、最特别的女孩子!你比任何人都值得拥有,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这一刹那,良心的内心涌起一股暖流,她的鼻尖微微发酸,将额头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一句肯定和鼓励的话,仿佛让她这些年的辛酸坚持都找到了归宿。就在这一刻,她所有的疲惫、疼痛似乎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声和温暖的拥抱。
眼下梁欣的脸上带了伤,自然就无法再去北城见韩非的父母。所以,这见家长的事情就只能一拖再拖了。
…………
接下来的几天,韩非都在忙得脚不沾地。乘风教育,新一轮的投资进入了最后的考察阶段。他正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
与此同时,梁欣的营地生意也日益兴隆。由于五月的天气适宜出游,营地几乎天天爆满。下午场是生意最好的时间段,晚场紧随其后,但现在已呈现出开发上午场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