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程没有暴力抢资源？所以我之前为什么脱粉啊啊啊！】
【我之前也因为直播喜欢上楚程小哥哥，结果听信了谣言，我现在再申请加入粉丝群还有机会吗？】
【我就一直觉得我看到的楚程不是这样的，可是我之前也心志不定，还是被那个视频蒙骗了，我有罪o(╥﹏╥)o】
【又能唱又能跳长得还好的宝藏小哥哥，我就先粉为敬了！】
【悄悄告诉你们，刚刚我听完《风云》之后就直接去点关注了！】
【世另我！】
而自觉已经还原出了事情真相的网友们瞬间倒戈相向，开始转头对尤睿明阴阳怪气了。
【@YOYO你要不出来证明一下你自己？】
【@YOYO赶紧来听一听楚程唱的《风云》，你有什么感想？】
【怎么没反应？成名曲被人翻唱得这么好，你不来学习一下？@YOYO】
……
就在网上热议的时候，一个长卷发的女子却坐在电脑前，点着鼠标，一次一次地将进度条拖回去。
反复地听楚程唱的这首《风云》。
听着听着，她的泪水便滚滚而落。
他真的能唱。
这才是她的《风云》。
当初耗费她无数心血写出的《风云》。
她从没想过居然还能有听到的一天。
再一次听完一遍后，她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然后移动鼠标，点进一个她已经很久没有去翻动的文件夹。
文件夹里只有一个音频文件。
名字叫做“最初版”。
她点开，熟悉的旋律响起。
是《风云》的demo。
伴奏跟音乐榜里的《风云》一样。
但在副歌部分却完全不同。
谭妙依就这样魔怔似的，播放一遍demo，再播放一遍楚程在节目里唱的《风云》，然后又播放一遍demo伴奏。
如此反复。
也不知几次之后，她颓然地耷拉下肩膀。
当初最后悔的，就是没把这首歌给楚程。
她给楚程发了条信息——
“谢谢你。”
“还愿意唱这首歌。”
“还有，对不起。”
******
楚程收到信息的时候，正收工离开片场。
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瞄了眼发件人，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谭妙依是谁。
那她说的应该就是《风云》了。
楚程犹豫了一下，回了个“不客气。没关系。”
虽然他也不知道谭妙依在谢什么。
但他总不能说他会在节目里唱这首歌，是因为就只有这首古风歌练过几次，他能记得歌词吧？
回复了谭妙依之后，楚程正准备把手机放口袋里，正巧又有电话来了。
楚程低头扫了眼，接了起来。
“怎么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楚程：“？”
他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下，确定没有断线之后，又重新贴回耳边，清清淡淡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白景然，说话。”
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一道闷闷的声音，有着少年人特有的质感，和向成熟男人过度的磁性：“对不起。”
楚程：“……”
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接二连三的有人来跟他说这三个字？
“对不起什么？”
白景然又是自责又是愤怒：“当初是不是因为我，所以他们就故意把你安排在最差的位置，唱最差的词？”
白景然说的“他们”，是指寰时娱乐的高层和当时团队的经纪人。
第77章 娱乐圈打工人
当初白大少爷要进娱乐圈，白家自然是力捧的，什么好资源好项目都往他身上砸，还往寰时公司投了一大笔钱，让他们把公关给他做到最好，花多少钱都可以报销。
拿到巨额资金，寰时高层对此十分重视，生怕给不了白家一份满意的答卷，所以当初不仅所有的资源都往白景然身上倾斜，同时还很谨慎地注意到了非常有可能盖过白景然锋芒的楚程。
于是，目光短浅的高层们就来了一手骚操作。
团队表演的时候，他们安排楚程在最远离白景然C位的偏僻角落，唱歌也尽量给他选没什么特点的歌词。
即便是这样，楚程的人气竟然也是紧紧咬着白景然，只是差了那么一点而已。
所以公司更是把很多白景然出席不了的个人活动，安排给了尤睿明和胡轻舟，还一力把尤睿明抬到了主唱的位置上，想要多一个人分担一下楚程的人气。
大条惯了的白大少爷自然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更何况当时他只是玩票而已，基本不怎么进行团队排练，就表演的时候露下脸。甚至到后来心思都在电竞上。
所以白景然从来没有关注到这不公平的分配。
直到今天看到了网上的分析。
这本来就是事实，所以楚程没刻意隐瞒，但他也没怎么在意：“哦，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