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又被狗舔一身口水,就一直往这边退,然后就摔下来了……”少女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
男子的声音放松下来,还带着些笑意,“秋老师摔疼了吗?”
“呜……我摔到屁股了,琴哥你揉我脑袋有什么用呀!”
“……”
这段时间里,视频通话里无一人吱声, 也没一个人舍得挂断通话。
每个人都生怕自己错过一手瓜。
几人纷纷在群里打字发言。
[芝心]:琴哥是在给秋宝揉屁股吗
[良宵]:应该不是,这事估计只有我们帮主干得出
[吃个桃桃]:我只想知道他穿衣服了吗
[栗花落]:!
[何姑]:很悬
[一缕香魂]:为什么没声音了
[栗花落]:琴哥的房间是不是没法探索了
[秋画画]:琴哥回去洗澡了, 顺便把臭狗狗带了出去/揪花
[芝心]:因为摔下床所以迁怒大狼狗的秋宝
“我没有!”金挽秋压着声音反驳完,扭头看向房间里的柜子,“我们开始探索琴哥的卧室吧。”
芝心隔着屏幕捂嘴笑,“秋宝的小脾气上头,连琴哥也要被连坐。”
何姑忍着笑点头,“琴哥这人也坏,秋老师明明摔了屁股他为什么只揉脑袋。”
金挽秋:“……”
金挽秋:“哼。”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衣柜旁,刚拉开衣柜门,就听见吃个桃桃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所以琴哥穿衣服了吗?”
金挽秋:“……”
她红着耳朵羞恼道:“穿了!”
金挽秋把光脑戴回手腕,瞅了眼平平无奇挂着衣服的衣柜内部,随手关上衣柜门。
“秋宝慢点,我晕车。”把她那边的镜头放大看的芝心喊道,“你的光脑能戴在脖子上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太好看,所以我没这么戴过……”金挽秋摘下光脑腕带,拉长带子,然后把它套在了脖子上。
她蹲下身,拉开一个抽屉看了眼,发现里面是一堆纸质文件后,就不感兴趣地关上了抽屉。
“琴哥家里是不是没有家庭AI?”良宵问道。
“嗯——”金挽秋边回忆,边拉开另一个抽屉,“我没见琴哥叫过AI,估计是没有吧。”
良宵点头,“正常,教会人员要么是排斥AI,要么是因为觉得众生平等所以拒绝AI服务。”
金挽秋对着自己拉开的抽屉看了半天,被微醺的醉意蒙蔽的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抽屉里……是叠好的领带?”
芝心:“嗯嗯对,秋宝要是好奇可以拿出来看看。”
“芝心你真坏。”一缕香魂在床上扭动着,“这肯定是内裤,秋老师要是动了这个抽屉里的东西,那琴哥说不定会以为秋老师在暗示他。”
金挽秋默默地关上抽屉。
“秋老师,据你观察,琴哥的身材跟神父比起来怎么样?”栗花落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出来。
“琴哥的胸平一点。”金挽秋站起身,在卧室里乱转,“整体比风哥稍微瘦一点。”
“那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把秋老师焯得喵喵叫?”养叽甘露感兴趣地说道,“真想知道这位男嘉宾的癖好究竟是什么啊。”
吃个桃桃:“癖好就是听秋老师喵喵叫。”
金挽秋顿时羞怒:“住口,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话呀,我不爱听!”
“咦。”何姑忽然疑惑出声,“秋老师,床头柜背后的墙上挂的照片看着好眼熟,那是不是《黄金王冠》里的你啊?”
金挽秋走近一看,照片里确实是《黄金王冠》公演的她。
照片的右下角还有她自己的签名。
每场舞剧的首次公演后,团长都会让她在贵宾指定的照片上签名,表达对他们支持剧团的感谢。
“这是《黄金王冠》首次公演时的我欸。”金挽秋取下相框,想要仔细看看那个时候的自己。
轻微的咔哒声兀地响起。
养叽甘露吃惊地从床上坐起来,“我焯!衣柜旁边的墙裂开了!”
原本有些困的栗花落立马精神抖擞地睁大了眼睛,“什么什么?!”
没等她们看清门内的景象,金挽秋就慌里慌张地把画框挂回原位。
收入墙壁的门板缓缓回到原本的位置。
金挽秋跳到床上抓着薄被把自己蒙住,然后摘下光脑火速打字。
[秋画画]:!
[芝心]:!
[芝心]:秋宝你干嘛,怎么不看看
[秋画画]:我不敢,我怕我乱看,琴哥会凶我/揪花
[何姑]:没事,猫咪好奇心重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善解人意的琴哥怎么会怪秋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