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无辜。
“你要是能帮忙，我也不至于再找人了。”
他喝了一口被送到嘴边的牛奶，半趴着咬着吸管，浑身懒洋洋的，“权缙很好，手很干净，人也好乖。”
“面包也好吃。”
系统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什么意思。
但他不确定。
直播间里也酸成一片。
【我老婆是个无情的漂亮海王，只要有人伺候，无所谓到底是哪个舔狗。】
【别钓了宝贝，要疯了，恨不得现在就上去舔脚脚。】
【草莓味、草莓味，知道了，润滑剂要买草莓味……】
【真嫉妒，这些NPC。】
【怎么能这么娇啊，是不是技术好一些，只要舒服，老婆怎么姿势都愿意摆。】
【斯哈斯哈……老婆那么纯，怎么可能，肯定全身都会羞红的，不知道要怎么哄才能弄上床。】
【刚才扔面包不会是在测试舔狗忠诚度吧，好聪明呢……宝贝什么时候测测我？】
……
系统观摩了一番直播间的弹幕。
机械男声低低的说，【我会的，我会比他做的更好。】
岑清嗯嗯着，好像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系统正落寞着，岑清咽下去嘴巴里的面包，小声说，“那你好好学学他们怎么做的喔。”
就好像是给了他一个信号。
当一个更乖、更懂他的心的系统，会更被小主播青睐。
这感觉很上瘾。
看着岑清对着前桌露出漂亮笑容的面孔，系统感觉他要糟。
忍不下去了。
好想当小主播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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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寒捏着手里的日记本。
上面连名字都没写，甚至都不是本人交上来的。
他站在讲台上，看到他昨晚撞见出去夜游的舍友，正趴在桌子上，被前桌一点点喂面包。
只是一个照面，就勾得男生给他做着做那。
红润的嘴唇轻微张开，咬着面包，因为角度的原因，看着洁白的贝齿有的时候都会碰到男生的手。
全班看着，也丝毫不收敛。
……也不一定是一个照面。
也许昨晚，他腿上的痕迹就是被权缙弄出来的呢。
前后桌这么久，不知道早就背着他被权缙亲过多少次了。
段青寒神色不变，只是漆黑的眼底涌过晦涩的暗流，缓慢将岑清的日记放到最上面。
他盯着岑清松松合上的眼眸，声音微冷。
“早读开始。”
转身离开了教室。
……
耳边响起读书的声音，有人在背文言文，有人在读英语。
有人压低了嗓音，也抑制不住兴奋高升的声贝。
岑清正闭目养神，就听见了熟悉的字眼。
一开始是在说，好像清清睡了什么的，岑清还没睁开眼，就听到他们快速转了话题，就像是本来就要聊这个一样。
“男寝201旁边的厕所，昨晚好像有奇怪的声音，你们听见没有？”
“啧，我就住在201，我能不知道？……我们寝半夜都没睡着。”
“……有点像清清的声音啊……”
“我听着怎么像女生呢，黏黏腻腻的，尾音带着颤，又细又甜，我靠……”
“男厕哪来的女生？女生也没清清软啊。那声音真的软得勾人，听着好像哭了一样，当时都想开门去看看了。”
“别去，不是说那里死过人吗？”
“死了不止一个……好像是聚众跳楼呢，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不知道……？我听我哥说的，他在这里上过，前几届，有一群男生为了一个人跳楼……！”
他们好像不知道岑清昨晚出去了。
不过也正常，谁会大半夜的去看谁出了门。
除了段青寒在意着自己的舍友，其他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可岑清实在是装睡不下去了，耳尖越来越红，那些男生频频看他，见他趴着不动，说话越来越过分，几乎要压过早读的声音了。
正在早读的人也想听，声音越发减弱，这些人的讨论全班都能听见。
“真的很色，有那种声音，就好像清清被弄哭一样。”
“什么声音？”
“当然是……弄出来，受不住，浑身都在颤抖的声音啊……”
趴在桌上的人，指尖缓缓蜷起来，脸颊透出羞赧的粉晕。
怎么、班里都没声了啊？
岑清虽然蛮会钓的，但也是在看到学校是他熟悉的地盘，前桌又很舔，他困困的，才让人喂。
可是这种忽然被讨论，在几乎安静下来的教室里说出昨晚的那些事，让他措手不及。
更诡异的是，周围的学生并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
反而加入其中。
“早就说了吧，那里有阿飘，不过我更怀疑，清清反而是其中一个校园传说……”
“……我也觉得，会出现在校园各个角落里，发出那种色色声音的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