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竹瞪他一眼,“我才没哭!”甩开他的手走了。
房子被烧,家具也受到到了些许波及,房梁和房柱虽然还好好的,但多少也被火舌包裹过,两人不敢住下去,这段时间就先住在镇上,刚好把店铺也开起来。
“阿竹!”卫之禾赶紧追上去。
当天出来和家人一起逛集市的不少人都看见了卫氏手作小屋的老板把他一向捧在手心的夫郎惹生气了,追着哄了好久。
“卫老板,不容易啊,你居然把周老板惹气了!”出来逛的基本上都是石临镇的人,不少都认识他这个卫氏手作小屋的老板。
“卫老板,哄夫郎啊!”
“卫老板啊,要不要来买个簪子送夫郎啊?便宜卖你啊!”
“人家就是做这个的,买你的干啥!”
“卫老板,要不要买串糖葫芦哄哄,哥儿都挺喜欢吃甜食的!”
最后,卫之禾听了卖糖葫芦那位大爷的话,买了串糖葫芦去哄周竹。
“阿竹,我的好夫郎,你可别生我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卫氏手作小屋后院的卧房里,周竹耷拉着脸坐在床上,卫之禾站在左边他就坐朝右边,卫之禾挪到右边,他又转向左边,总之就是不看他。
卫之禾干脆单膝跪下,双手扶在周竹腿上,禁锢着他的动作。
“亲爱的,老婆,宝贝,宝宝,阿竹宝贝,我真的错了,你理理我好不好?”卫之禾将脑袋搁在周竹大腿上,小幅度地磨蹭着着撒娇,手也不老实地在他大腿上乱画。
完全没注意到周竹越来越红的耳根。
只不过几分钟,周竹就软了态度,“你知道错哪了吗?”
“我错在不顾自己的安危抛下你一个人盲目往前冲!我保证,下次绝对不这样了!”卫之禾立马抬起头,举起手发誓。
周竹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就好。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我也把你当作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也会怕你受伤。”
“好,我知道了。”卫之禾微微起身,吻了一下周竹的鼻尖,“吃糖葫芦吗?卖糖葫芦的大爷说这串很甜的。”
周竹接过,咬下一颗,脸立马皱成一片。
“欢的。”含着一口糖葫芦的周竹说话有些不清楚。
可能是那颗糖葫芦上的糖浆裹得太多了,周竹的唇上都沾了一层亮晶晶的糖浆。
“这样就不酸了。”
“什么......唔!”
卫之禾将周竹的唇含在嘴里,舔咬、吮吸。
半晌,才松开。
周竹的唇红艳艳的,都有些肿了。
周竹愣了一会儿,呆呆地来了一句:“还是酸的。”
卫之禾笑得不可自拔,“宝贝,你咋这么可爱!既然还是酸的,要不要再试一次?”
周竹回过神,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他,跑出了房间,“不,不用了!”
卫之禾又笑了好一会儿,看了看手里的糖葫芦,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嘶!还真挺酸的啊!”
他想起付钱时那大爷乐的见眉不见眼的样子,当时他还以为大爷是在看他笑话,想不到是在给他制造笑话!
“不厚道啊,这大爷。”
又咬了一口,“哎呀我去,这是真酸啊!”
第47章 草民认罪
县太爷办事就是快,卫之禾才回去没两天,就派人到铺子里去传他了,说是嫌疑人已经抓到了。
路上他和来传他的老兄唠嗑,得知他告官回去之后,县太爷就派人到红崖村去打探情况了,证明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除此之外,他们还发现卫家那两个儿子和后面进门的徐巧兰白天都出去过,可能就是去准备烧房子的东西。
经过第二天的调查,他们锁定卫大志为嫌疑人,因为另外两个都是去了镇上,而且有人作证。那个卫大志倒是也说自己去镇上了,可是给他作证的人说他只是早上待了一会儿,下午根本就不在。嫌疑最大。
“堂下卫大志可知罪!”
卫之禾一到,县太爷立马拍响惊堂木,开始审问。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从朋友那离开后确实是在镇上闲逛啊,绝对没有去谋划放火一事啊!”
卫大志一说话,卫之禾就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发现这人当真于从前不一样了,不似从前那样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四处游荡且又没钱的流氓,那浑身的气质竟有几分像他哥卫成才了。
“既然你一直在镇上,那你怎么连个证人都找不到,别告诉本官你一直在到处走没停下来歇过!”惊堂木又拍响。
“这,”卫大志终究还是比不得卫成才,不知如何说,便把矛头丢在徐巧兰身上,“大人,那我妻子也是出来逛街的,她就能找到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