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手臂缓过傅琰后背,紧紧抱在怀中,炙热的唇贴着傅琰耳朵喃喃一声:“再做一次。”
傅琰危险地警告道:“封应龙,我已经信守了承诺。”
柔软的舌头在白皙的脖颈处舔了舔:“我可以给你狐狸血。”
“......”
又一个三十分钟过去,傅琰开始大口喘着粗气,明明自己没动,却被撞得骨头都要散架,比做一千个俯卧撑还疲惫。
傅琰撑起封应龙半个胸膛,喘了口气道:“狐狸血...给我。”
“在冰箱。”
“起开。”傅琰又推了封应龙一把。
上位者面露不悦,抓着傅琰的手掌压在两侧,再次欺身压下,在性感红唇上轻咬了一下:“踹三次做一次,少说你也踹了我十次,你至少还得让我做三次。”
原来这是一个不知足的禽兽,跟这种禽兽讲理,是他错了。
黑眸微光闪烁,下一瞬傅琰就把封应龙掀开,倏地从床上跳下来,刚站起来,双腿就发软,好像跑了几万米马拉松,软得一塌糊涂,在使用了操空之力下,才勉强站稳。
然而,当感受到一股股温热顺着腿根向下滑时,傅琰脸色猛沉,回头狠狠刮了一眼悠哉从床上爬起来的封应龙,然后冲向了浴室。
封应龙被傅琰的刀子眼刺得打了个冷颤,看到傅琰进浴室,赶紧去冰箱将狐狸血取了出来,然后乖乖顺顺守在浴室门口,傅琰洗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某只禽兽摇身变成了一只讨抚摸的大狗狗。
傅琰的怒意在洗过澡后就消磨得差不多,外加上这样一个卖可怜的大狗狗,也就没了怒意,反正交易达成,互不亏欠。
狐狸血是用一个大瓷碗装着,被冻成了冰块,傅琰接过仔细看了看,发现无误才收进空间。
封应龙进了浴室,傅琰又走到床边将自己衣服穿上,一套操作下来,他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腰腿太软,如果不使用变异之力,他根本走不了几步。
所以封应龙就是禽兽,做个爱就跟上了战场一样拼命。
傅琰再次把目光落向紧闭的浴室门上,听到里面哗哗的流水声,傅琰恨恨地咬咬牙,就差上去将人大卸八块,最后却只拉了把椅子像90岁老人一样坐在窗边,看外面大雪纷飞。
几分钟后,浴室门响了,封应龙裹了件睡袍出来,傅琰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欣赏着白雪道:“有烟吗?”
封应龙在捡自己的衣服,顿了下道:“没有。”
他把衣服全部挂回衣柜前的衣架上:“我去买,门口有小卖部,新年也没有关门。”
挂完衣服,封应龙出了门,没一会,人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烟,还有打火机,递给傅琰道:“烟。”
傅琰还保持着出门前的姿势,听到声音才不情不愿的侧过身子拿烟,封应龙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有未褪去的寒气,傅琰触碰到封应龙冰冷的指尖忍不住多留意了片刻,目光刚好落在封应龙垂下来的脑袋上,浓密黑发上沾了几片雪花,傅琰扬起脑袋,忍不住对着雪花吹了一口气,雪花尽数飘落,却还有一两片,傅琰又吹了一口,嘟起的嘴还没收回,一下被人按住后脑勺亲了上去。
傅琰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即将发怒前按在后脑勺的手很识时务的松开了。
封应龙深深注视着傅琰:“给我一支。”
傅琰这才撕开烟盒,取了一根出来,封应龙刚想接,就见傅琰把烟盒扔给他,而傅琰悠哉点燃取出的那一支,放进了嘴里。
刚吸一口,就猛烈咳嗽起来,脸都呛红了。
“啪。”打火机的声音响起,封应龙也点燃了烟,他歪着头问:“你不会抽?”
傅琰又吸了一口,望着窗外没好气道:“我不会,很奇怪?”
他从小到大可都是三好学生。
傅琰本以为会被封应龙嘲笑一番,然而烟去了半截都没等来声音,明明封应龙就贴着左侧的椅把站着,却感觉隔了几个世纪那么遥远。
傅琰忍着刺鼻的烟味仰头看封应龙,只见对面嘴里鼓着一口气,脸色涨成猪肝色,硬是不吭一声,烟尾也烧了好长一截,不吸也不抖。
傅琰紧皱的眉头逐渐疑惑起来,最后弯成了小月亮,一个没忍住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你不也不会抽,还在我面前逞能,你说你怎么那么蠢。”
笑完,傅琰再抬头,只见封应龙还憋着那口起,眼眶都挤出血丝,傅琰举起拳头,不轻不重砸进封应龙腹部,后者终于忍不住,躬身吐出一口白烟,紧接着是剧烈的咳嗽声,比傅琰之前的咳嗽声来得还猛。
等房间安静下来,傅琰又吸了一口问:“你是怎么找到秦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