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乔嗯了一声，拿起装衣服的包包，“我先走了哈，你帮我跟社长说一声。”
“知道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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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乔带回了黑色口罩，在微信上询问了南希她们的座位号，摸黑寻找位置。
然后碰上了正在执勤的陆澹，两人都带着口罩，但都凭借眼睛认出了对方。
她想起陆澹今天的工作好像是负责维持秩序，便问：“你看到杳杳了吗？”
“我知道她们坐哪，我带你去。”
陆澹带着她过去。
“谢谢哈，工作辛苦。”
林西乔塞了一块巧克力给他，是刚才幕后工作人员派送的，说是手工巧克力，但凡是上台表演了节目的都有。
她扫了一眼牌子，感叹学校这次大手笔。
她一前一后两次表演，拿到了两份。遇见陆澹，就送了一份给他。
她转身钻进了观众席，柔软的马尾浅浅扫过陆澹的肩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茶清香，在他心里留下一丝痒意。
“等等。”
“嗯？怎么了？”林西乔回头看他。
陆澹开门尖山，“晚会结束后可以留一分钟的时间给我吗？”
“你要做什么？”
他没有正面回答林西乔的问题，“我会在停车场等你，如果…你过来的话。”
林西乔怔了怔，然后点头。
“这边这边！”
杳杳看到妈妈过来，举起了她的手示意她们在这。
林西乔一路轻声道歉过去，好不容易和她们碰头了。
杳杳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妈妈，然后她就坐到了妈妈的腿上。
林西乔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浅笑着问：“我的脸上是沾了什么东西吗？”
“有一只的白色的蝴蝶。”
杳杳伸手点了点她的眼尾。
林西乔忽的想起了上台表演舞社的节目前，叶冬荔用眼影笔在自己的眼尾画了两笔，她想拿镜子看，却被拦下了，说等待会回去再看。
保证是一个惊喜。
她打开了手机的相机，果然发现了那只像是蝴蝶形状的亮痕。
林西乔也笑了，“是蝴蝶。”
杳杳还给妈妈炫耀了自己的小熊玩偶，小声悄咪咪地说：“是爸爸送的，那几个姐姐想要，我都没有给她们。”
林西乔知道这个小熊，在朋友圈刷到有人想高价收购的。仔细一看，其实做工也不是那么惊喜，但胜在数量少，人人都想要。
“那就要努力保管好哟，这是爸爸送给你的。”
她得意地说：“那当然了，回去之后，我要把它放在床头。”
林西乔陪着杳杳看完了晚会剩下的表演节目，校领导都走的差不多了，最后结束前，工作人员放了礼炮，闪闪亮亮的小纸屑漫天飞扬，像是下雪一样落到了观众席上，落了她们满头。
杳杳不知道这些亮亮的纸是什么，新奇地接住然后握在手里，不光看，她还要揣进兜里拿回去研究。
晚上关灯睡觉之后，她再拿出来看，是不是和现在一样也会发光。
林西乔看到杳杳两个口袋里都塞满了小纸片，问了她原因之后，沉默了几秒。
感觉小孩子的思维真是奇妙。
“带一点点回去就好啦，想要的话我再买给你玩。”她劝道。
这些小纸屑都带回去，可能要辛苦杨姨搞卫生了。
林西乔拿出了巧克力做诱饵，“如果你答应妈妈的话，就送你一袋巧克力。”
林杳杳被花花绿绿的包装纸吸引了视线，加上是能吃的零食，在她心里一下子就将亮纸比了下去。
她低头琢磨了一下，感觉好像挺有道理。
将口袋里的亮纸都掏了出来，换成巧克力装上。
散场后，林南希就准备回去了，她负责把杳杳带回去。
本来还想和妹妹一块去吃掉宵夜，但林西乔说杳杳明天还要上幼儿园，必须要早点回去休息。
“反正请了一天了，明天要是起不来顺便把第二天也请了嘛。杳杳想不想跟我们吃宵夜呀？”林南希拉了拉她的手，有意逗她。
“想。”
林杳杳的眼睛亮晶晶的。
林西乔想都不想直接say no。
“别想，请一天就够了，动不动就请假会让孩子产生惰性。小孩子早睡早起才能快高长大。”
然后，杳杳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幽怨了。
有苦说不出。
林南希不禁笑了，“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赖在家里要哄两个小时都不愿意去上幼儿园，我看是一脉相传。”
“咳咳，不是我，我没有，你记错了。”林西乔朝她使眼色。
要在杳杳面前树立好的榜样，不然以后怎么教导她。
“好好好，那个是不听话的小狗。”
林南希掩嘴偷笑。
林西乔鼓着腮帮子看了一眼南希，干嘛说她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