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他入戏太深(118)

“阁下既然借用丁兄弟的身份,那我能冒昧地问一下,真正的丁拾在哪里吗?”

“他死了,”那人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声音,叫他借来的那张脸更显阴郁。“这院里被我设了阵法,没人能来救你,别试图逃走。”

“除非你想像丁拾一样,被我剥下整张人皮。”

那人边说边把自己脸上的人皮揭下,露出张青年男人的脸,只听一阵“咯咯”声响起,他渐渐在李尘徽面前现出自己真实的身高。

原来他用了缩骨功,隐藏了自己的身形。

李尘徽唇角的笑意淡了下去,他已经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这个院子,看来这人修为很高。

“这位朋友到此恐怕不是为了来剥我的皮吧。”

李尘徽边说边将符玉往袖子里面放,那修士却直接闪身到他跟前,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把符玉抢了过去。

“唉,别呀,”李尘徽立刻就急了,“这是我娘子送我的定情信物,您行行好,把它还给我吧。”

那修士阴郁的眼睛往上轻轻一调,拿出捆仙绳把李尘徽绑了个结实,“等你死之前给我磕满一百个响头,我就给你留个全尸,然后把这东西放在埋你的坑里。”

李尘徽:“......”说到底还是要杀人灭口。

李尘徽被他抓过的手腕酸痛不已,又被他反手缚在身后,现下真成了待宰的羔羊。

“李公子,咱们走吧,你家殿下现在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那修士面上带点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李尘徽终于露出点真实的焦急,他刚想说什么,后颈便传来剧痛,他眼前一阵黑晕,最终还是失去了意识。

......

梁蔚手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他一脚将那已不成人形的修士踹进了小院的门里,直接破了那修士设下的阵眼。

迷障破除后,正在谨慎破阵的辛阳等人察觉到真正的梁蔚回来后,立刻放下兵刃跪了一地。

“主子,都是属下无能,叫人潜入院中掳走了公子,属下愿以死谢罪。”

辛阳肃穆地摘下自己的腰牌,把它小心地放在地上。

站在梁蔚身旁的炳刃也跟随着跪下,却一言不发。

“我设的防护法阵没有被人破除的迹象,来人是在我的法阵上重新起了个阵,看来是个起阵的高手。”

梁蔚用灵力把脚边的人翻了过来,他方才在回来的路上搜了这人的魂,并没有在他识海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只是一颗废子而已。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李尘徽在哪里?”

公主殿下语气温柔,唇角带着浅笑。

地上的修士在痛苦地挣扎中哭喊出声:“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梁蔚又碎掉了他的一根骨头。

“真的...真的...不知道......”修士的嚎叫声渐渐弱了下去,痛苦地蜷缩起身子。

他满身都是伤口,但都不致命,梁蔚特地用灵力让他的伤口无法愈合,一直往外渗着血,痛苦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也死不掉,活又活不了。

梁蔚:“那你还活着做什么?”

“啊啊啊!” 他的肋骨又断了两根,叫他猛地咳出一大口血来。

梁蔚的鞋底沾上了他的血迹,公主殿下面露厌恶地踩上他的胸口,开始一点点震碎他的内脏。

“他们...在...雁山...有个据点,我只知道......呃!”

那修士的话终是没说下去,他的脑袋“砰”的一声碎了个彻底,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来他是再也受不住了,便破了自己的口封,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把他的血制成凝珠,我要带着过去。”

“你们的事,等夫君回来后再行处置。”

“留两个人看阵,其余的跟我走。”

梁蔚言简意赅地吩咐着,他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眼睛亮的渗人,“不就是想要我过去吗?这般隆重的寻死,真是好些年都没见着了。”

......

李尘徽醒的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他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应该是被布条蒙上了眼睛。

但他还能开口说话,这就意味着他估计已经到了人家的地盘上。

他是现下坐在某一个的地方,周围的气息很是安稳,没有移动的感觉。

李尘徽试着动了一下手腕,那捆仙时登时又紧了几分,李尘徽皱眉轻轻“嘶”了一声,把手臂放松了一点。

他坐在这里的时间估计有点久,腿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了,他觉得自己就是真的要死,死前也得让他舒坦一点。

于是他又试着伸展自己的腿,看看能不能站起来缓缓,但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使不上力气,于是他蹭着倚靠的物件以一种很不雅的姿慢慢直起身子,但他不小心动着了捆仙绳,又是一阵勒紧皮肉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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