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流放,我在恶人谷当团宠/满级奶包开挂,九国哭了+番外(638)

赵禹脸僵,他就是好奇打探一句,说个话还整这些虚头巴脑的,防谁呢?

说他想得复杂,明明是他故弄玄虚!

怕他告密怎么的?

他是那等告密的人吗?

他要告也绝不是告密,是告之以实情!

“行,你不说实话,我说实话,好吧?”赵禹狠狠灌了口酒,趁着酒意上头嘴不严,能说多说点,“流放之地在中原地图上,比芝麻粒的一半的一半还小,不放大了压根找不着!就这么个弹丸之地,出来的人再狂,诸国一开始也没放在眼里。

哪成想最后竟然就这样了?龙元有多丢人我就不说了,说几个大国。

北襄,漠北王名气够响了吧?年少成名,把持朝政,他那侄儿皇帝都得听他的,结果怎么着?在蜀道被苏九霓几人耍了一道,摔得结结实实!

再说东濮,东濮出的那事儿背后肯定有苏九霓等人的影子,现在婺城边境还乱哄哄的没个消停。

现在轮到南桑了,更惨。苏九霓登门,南桑皇腿断了,名正言顺的皇帝只做了半天,这是诸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了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惨不惨?

这还不算,他南桑皇室遭了这一回,也差不多绝种了,就剩下闫长空一支独苗坚挺了。嘿,独苗现在还成了人质,躺在舱房里养断腿,能不能回去不一定!

老莫,我心里慌啊!”

第485章 石英真容

莫立人忍住喷笑,努力保持面上沉稳。

听赵禹这么说来,三个大国确实挺惨,尤其南桑损失最为惨重。

“不是,那你慌啥?你龙元那地儿甜宝去过了,估计也懒得再去一回,只要你们不找事,她压根懒得理你们。”

赵禹苦笑,“可不是?就是明白得有点晚。”

这种事儿,他明白没用,还得皇上明白才成。

这次回去,他定要好好劝劝皇上。

不然龙元也得完。

真得完。

“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来,继续喝酒!”莫立人招呼,酒坛子碰酒坛子。

刚才赵禹数了三大国,独独漏下西陵没提。

彼此算是心知肚明了。

运船舱房。

闫长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右腿断骨处已经被人接上了,绑上了夹板,没有任由他变成残废。

他呆呆望着上方帐顶,耳边是航船破浪的清晰声响,甲板上人走动时的脚步声就像踏在他耳边,夹杂着人声喁喁,笑声一阵阵。

他就这么看着,听着,眼睛麻木睁着,酸涩了涨疼了也没有闭上。

一旦闭上了,脑海里那些惨烈场景就会不断浮现,比断腿上的疼更让他折磨。

呆怔中,隔壁有声传来。

“我真没事儿,甜宝,我伤的是肩,不是腿,让我上去玩玩不行?”

“我能走,我真能走!别抱!艹,望白,把我放下!”

“诶唷诶唷!嘶!伤口疼!甜宝,望白把我颠着了!我想揍他,你让他别还手!”

另一名伤员,与他一墙之隔。

那边极热闹,即便只有白彧一个人在说话,他也能轻易想像出那边情景。

手段狠辣的少女定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看着冷淡又冷漠,可是她的眼睛,定是十分纵容的,柔和的。

名叫望白的神兵,无需少女开口命令,就能依自己的意识动作,故意整蛊受伤的青年。

那副场景,无需说话言语,都能让人感到温馨。

闫长空手指蜷缩,眼神一点点沉暗。

这里如此温馨,南桑皇宫呢,这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场景?

……

南桑皇宫。

两日过去,幸存者还没从当日惨烈缓过来。

皇帝寝宫里是不曾停歇的疯了般的诅咒喊叫。

“朕的腿什么时候能好?骨头接上了吗?朕还要多久才能走路!太医呢?太医死哪去了!”南桑皇躺在床上,短短两日,脸颊就消瘦得凹陷,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密布红色血丝。

狰狞又渗人。

龙床前跪了一地奴才,为首太监把头压伏在地不敢抬起,战战兢兢带着哭腔,“皇上息怒!太医正在赶过来,马上就到了!皇上的腿一定能好起来的!”

“好?还能好?哈哈哈哈,你撒谎!那些个庸医说朕的腿好不了了!就算骨头接上了以后也是个瘸子!是个瘸子!”南桑皇抽出头下玉枕就往太监身上砸,“你们都在撒谎,你们都要害朕!朕要杀了你们,来人哪!把他们拉下去统统砍了——”

“够了!”负手站在床尾的苍发老者出声厉喝,周身气势不怒而威,“这两天但凡来给你诊伤的太医,全被你砍了脑袋!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

南桑皇猩红的眼转向老者,脸皮因为过于克制而抽搐,“疯?不,父皇,我没有疯!我没疯,我的腿也能好起来的!朕是皇上,亲手从你手里接过玉玺,日后还要励精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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