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双手环抱之下藤丸立香的力气越来越大,玛修连忙求助的看向唯一靠谱的人——正在和太宰说些什么的织田作之助。
“我开玩笑的。”
“更加让人恼火了啊啊啊!!”
“织田先生,快帮帮我——”
道歉?卧烟伊豆湖很想说整场打倒大boss神明大人的计划,你们的原本不必要的到来,种种让你们倒霉的巧合,其实都是太宰君做的和她无关。
但想想太宰现在掌握着根源之门这样的权限,揭露出更多的幕后真相只会让自己更惨……
旁观着这份欢乐的卫宫切嗣坐在断开的桥梁边缘,看着膝盖上的手背因为召回Saber,而只剩下一划的令咒,麻木的吐了一口烟。
“怎么连您也这样?!”
“对不起嘛~~”
“前辈!!”
被呼唤的织田作先生拔出风衣内侧的枪,表情纯良:“原来如此,需要我解决掉这个叫卧烟的家伙吗?”
玛修连忙架住想要对卧烟伊豆湖实施拳击行为的自家前辈,“Maser!虐待俘虏是违反国际公约的!”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吵闹。
面对玛修像是被欺负的小狗一样的控诉,织田作之助偏移的眼神在太宰的脸庞上划过一瞬,而后仿佛十分认真的说:
“爱丽……”
卫宫切嗣难掩落寞的眉头松开了些许,银色的发丝垂落——原来是爱丽斯菲尔在他的额前落下了一吻。
Saber咀嚼着从乱步那里分(抢)来的零食,对此满意的点头:“真好啊。”
韦伯语气酸味满满:“身为魔术师,追求魔术真理才是正道。”
一时之间,空气里全是柠檬的味道。
坐在几乎要断成两截的碎裂魔枪前,太宰望向被逐渐西下的太阳镀上金辉的海面。
永恒固然是一种美好,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承担神名的重力使想要做的,也终究只是将快乐的时光尽可能的往后延长。
把他人的期待、死者的责任这些东西背负在身上,的确是一件超酷的事。
但,不论是什么样的期待与责任,持续了两千多年,也总该迎来结束的那一刻。 他这算是帮中也认清了真正想要的东西、卸下了因负罪感而主动背负的责任吗?
还是说,只是让总是一根筋的蛞蝓妖怪先生,踏上了更加苦恼与痛楚的道路呢?
拨开脚边已然遍布裂纹的魔枪碎片,想要在确认之后,再将其中的心脏彻底毁去的太宰,却睁大了眼瞳。
完好无损的容器里,根本没有之前所见的那颗心脏,只有一些残余的猩红液体从核心器皿的小孔中流出,仿佛从一开始,里面就从未存在过任何东西。
除了太宰之外,离魔枪最近的韦伯看到这一幕,冷汗刷的就从背后出现,生怕下一秒誓约胜利之剑之类的东西就会砍到脸上,吓得连忙掏出自己仅有的两个口袋,“我什么都没拿!”
“能拿到才是怪事吧。”对于韦伯这副害怕被冤枉的样子,乱步漫不经心的吐槽。
Saber和织田作先生一直下意识的注意着周围,重新接续上的迦勒底的联系,也没有突然报告说观测中有谁接近他们。
再加上已经重新成为根源之门容器的太宰在这里,就算是宝石翁,也没办法用魔法去偷拥有[人间失格]这一能力的心脏。
“所以,除去心脏凭空消失之外,也没有别的答案可以得出了。”卧烟伊豆湖做出结论,看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站起来的太宰。
少年的脸庞上并没有出现黯然或是沮丧的神色,但她知道,太宰治从来都是一个擅长掩饰情绪的人。
作为俘虏的卧烟伊豆湖破罐破摔的展露好奇心:“太宰君,你知道它去哪了吗?”
“不知道啊~”
紧了紧手上包扎好的绷带,太宰弯起了唇角,注视着光流般海面的眼瞳仿佛望向了无法触碰的彼方。
“但正是因为这样,未来才有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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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数潜航艇的修复,和近未来观测透镜·示巴的运回工作,在太宰蛮不讲理的许愿机制下直接跳过了中间的劳苦阶段,抵达了圆满完成的结果。
作为帮助自己赢得胜利的报酬,和理所应当、但异世的迦勒底方却并不知道的补偿,临别前,太宰豪横的小手一挥,当场拍出三个圣杯和几百个圣晶石补偿给藤丸立香一行人,直接让回收枪械路过的卫宫切嗣烟都掉了。
实话说,看见他这副样子,太宰也想给他点什么作为报酬,不论是修复爱丽斯菲尔和伊莉雅的身体,让她们不必再承担小圣杯注定早逝的命运。还是让Saber吃到更多好吃的食物再满意的回归英灵座,这些太宰都不介意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