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是弘时他哥(35)

送走太子以后,胤禛掀开帐子进了屋内,对身后的苏培盛道:“将今日李登云送来的书信拿来。”

“是。”苏培盛从小几上的一堆书下面找到了那两封信,看了眼卧在软塌上显得疲累的主子道:“四爷,可要奴才去要点解酒汤来。”

胤禛微醺,酒意染红了两颊,今日老五老八几个拉着他喝了不少的酒,有点上头,“不必了,读信吧。”

苏培盛轻声应了句是,拆开书信,飞快地扫了一眼,见里面是福晋请罪的内容,神色略变,赶忙小心读完,越读下去,越觉得心惊。

二阿哥在园中玩乐时打伤了赵嬷嬷,说她要毒害他,目前赵嬷嬷被关在了柴房,交由府中长史及侍郎审理,赵嬷嬷不肯认二阿哥搜出来的药是她的,撞墙以证清白,郎中也还未查出泻药是用何物所制,所以先将人关押了起来。

此事涉及福晋身边的人,也因着侧福晋满心怀疑,所以一切等四爷回府处置。

胤禛听到此处,猛地睁开眼睛,伸手,苏培盛赶忙将书信递了过去,退到一边儿大气不敢出。

他一目数行,眼中填了怒意,眉头越来越紧。

药是弘昀搜出来的,当日他听见赵嬷嬷与李氏身边的丫鬟鬼祟行事,便将二人哄到园子里捉蝴蝶,打伤了赵嬷嬷后从她的袖子里搜出了药包……

福晋十分自责,句句请罪,言辞恳切,事情说得十分清楚,仿佛一切发生在眼前一般,戴先生也牵扯了进来,他亲眼看到弘昀从赵嬷嬷的衣袖中搜出了药包,所以那药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还不知。

他拆开另一封书信,里面又是两个孩子写的书信,却没有李氏的笔迹。

阿媛书信中没有提到有关赵嬷嬷的任何事情,只说了最近再教弘昀识字,说他记得快也忘得快,而且喜玩乐,不好好读书。

弘昀那张书信中则只写了四个字,“阿玛救我。”

这是李氏让孩子写的吧。

她在向他求救,只是她却没有只言片语,这是在用孩子来传心声吗。

不得不说,她长了些脑子与手段。

九月二十七日,正是秋雨绵绵的时候。

阿媛坐在槭树下,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时不时轻咳一声,秋日来得早,她受了寒,眉间总是蹙着,显得不十分高兴。

“你就知道折腾我,咳咳咳,我不跑了,不跑了……”

弘昀拉她起来,道:“回去换身衣服。”

“真不跑了?”阿媛诧异地看着他,丫鬟赶忙用披风将她裹住。

“要适量,快回屋。你出汗了。”

阿媛去取下身上的衣服,弘昀赶忙道:“顾好你自己吧。”说着就拉着她回了屋里。

天边是一抹浅蓝色,昨日的昏沉散去,终于露出一丝喜意的清澈。

长乐怀里抱着婴儿,小家伙看到二人进来,乌黑的眼珠转动着满是好奇,似乎在辨认人,襁褓里的手一个劲儿挥动,发出婴语,一笑就露出粉色的牙床,一点也不怕地伸出手往地下杵。

吴嬷嬷笑个不停,“瞧瞧,小阿哥这是急着要走路呢,哦哦,阿哥还小,还不能走哦。”

长乐淡笑,摸了摸孩子的手,道:“他是个急性子。”

“这么小,能看出性格吗?”弘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长乐道:“怎么看不出来,阿媛小时候就乖巧,你小时候贪吃,这个脾气大,只要将他手脚绑起来,他就不乐意,到了天黑就要哭,一定要点着灯睡觉。”

阿媛伸手,笑道:“小久儿快长大,长大了咳咳……”

长乐抱着孩子微微躲了一下,阿媛脸上的神色尴尬了一点,伸出的手缩了回去,弘昀拉着她对长乐道:“我们先去洗个手,免得手上的病菌给孩子传染了。”

第40章 我告诉额娘

◎“告状精,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拉着人出去后,弘昀道:“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手上,脸上,衣服上,呼出的气中都难免带有。

所谓‘过病气’就是因为这些东西,身体越弱越容易被病毒攻袭,年纪越小越是难以抵抗,你刚才打喷嚏就会将病气带出来,并不是长乐对你有什么不满的,明白吗。

不过不怪你,长乐担心我们,但是不该把孩子带了过来,这是她不该。”

“瞎说什么,哪里有将错处归到父母的,不孝,还有,说了这么多次,你还叫额娘的名讳,额娘纵着你,可是阿玛若是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弘昀不以为意道,这么叫亲切,他才觉得自己还与那个时空有关联。

弘昀推开西暖阁的门,牵着她进去,道:“还难过吗?”

“我才不会,我又不是你,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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