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是弘时他哥(189)

“自然,来人,把人带走!”福晋不肯在她面前跌了身份,但那苍白的面色上还是透漏出她的虚弱无力。

长乐看着她将人领了回去,不由摇头,往日虽相处的不愉快,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福晋是光风霁月的,可没想到嫉妒将人变成这个样子,亏她想得出来这么蠢的法子。既然要犯蠢,那就去他那儿犯蠢吧。

杜鹃道:“侧福晋,今儿这事儿可要亲自同爷说一声。”

“四爷知道了又能如何?”话只要从她嘴里说出,他便不信,不管是真不信还是假不信,反正是不会叫她称心的,既然如此,那不如叫福晋自己去说。

福晋是个端庄守礼的人,有城府,但心机不足,这样出格的事儿叫四爷知道了,她只怕更惶恐。

福晋回到了院里,菱角低声道:“奴婢将她关到柴房里去?”

“罢了,是爷与她一同做的局,李氏那么说不过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粉饰而已。”福晋惨然一笑,她这维持多年的贤良模样已在爷面前当然无存了吧。

她看看高高的屋脊,一笑,也好,反正贤妻她也当累了,就算当得再好,也不过得四爷嘴上一句好罢了。

“去命人准备车马,送大阿哥走。”她不能叫儿子瞧见她的狼狈。

菱角默然应声吩咐人去给外院传话。

福晋看着弘晖被送走时,眼中含了泪,那车马像是一个拽着她心房的锁链,将她最在意的人硬生生地拖去,叫她撕心裂肺地疼。

马车消失无踪,她立了半晌才又回到院子里。

直到夕阳偏斜,菱角说,爷回来了,她窝在座椅里下意识地一个机灵。

她不是一个善于耍心机的人,这一次还叫人抓个正着,心中惶惶难安,可叫她撒谎将事情全部推到丫鬟头上,她也做不到,爷也不会信,只会轻看她。

园子里沿路长着葱郁的树木,几株枫叶丹红如火,秋意的浓烈尽在这火红之间,几株低矮的菊金灿灿的开得好。

伴月居的这一路生长着翠竹与木兰,春日里的时候木兰发于枝头,格外洁白。

秋日近了,它们只能等到下一个春天才能开花,而她,像是什么时候都等不来春天。

胤禛喝了酒有点上头,老八得知了牛痘的事,还知道他救了老九,十分钦佩,接着机会就灌他酒,他也没有推拒,知道老八这是在借机拉拢,还有示好的意思。

他揉着两穴,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花盆底的声音,不是福晋便是李氏,不过不可能是李氏。

她昨儿大半夜地来借本书,说画了个图样,想给苏氏的孩子做个摇篮,不知成不成,得了同意她拿着书就离开了,那样子并不是示好。

福晋进来,“臣妾给爷请安,爷如意金安。”

“嗯。”胤禛含糊的应了一声,没听见人说话,睁开眸子,只见行大礼蹲跪在地上。

“起来。”他说,看了她一眼,见她低着头,什么表情都看不出,“弘晖和阿媛走了。”

“是。”她还是没有起身。

胤禛实在头疼,道:“没事儿就回去吧。”解酒汤也没有,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苏培盛!”

福晋立刻道:“妾身是来认罪的,为……昨夜的事儿。”

胤禛停了停,疑惑地看向她。

苏培盛进来瞧见这一出,耷拉着眉眼不敢多看,胤禛挥了挥手,他赶忙躬身出去,将门拉上。

“说罢。”胤禛忽然想起昨儿李氏来借书时说的那翻莫名其妙的话。

“往日只觉得戏本子好看,如今却觉得戏本子没有日常精彩,想来明儿有大戏开罗,爷记得少喝点酒。”

夜风中,她的声音浅浅淡淡,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他以为她是为了奚落他去大阿哥府上,想想又觉不对,觉得是为了弘昀说的,他怀疑弘昀想的那些法子是不是她给出的,可她不会忍心叫弘昀为了弘晖去挨打。

原来症结是在福晋这儿。

福晋道:“妾身犯了嫉妒,险些犯下大错。”

“嫉妒……”他俯视着地上的人,“你做了什么。”

福晋抬眸,又羞愧地低下了头,“妾身不该为了一时嫉妒,起了害人的心思,叫人去毁……去毁李氏画的画。”

胤禛目光转冷,“给宜妃娘娘的画?”

福晋颔首,垂头不语,“妾身无颜,不配为爷的福晋。”

胤禛拧眉,但有点好奇,李氏做了什么叫福晋忽然跑到他这儿来认罪。

他揣度一二,一定是李氏抓到了下绊子的人,而且让福晋哑口无言,她才来向她坦白的。

他将她院里的人一一想了一遍,李氏身边的人是当初内务府拨的人,与福晋瓜葛不多,一早就跟着李氏了,没有利益使然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这可是大罪,谁会不要命的这么做,而且画在李氏的屋子里,外人轻易不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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