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北望知道云叙白没事了,心情很好,故意逗她,“不让。”
她有些生气,瞄了一眼地面,这个书桌还蛮高的,她自己都不一定能蹦跶上来。
少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语气带笑,“我们公主,腿够不着地啊…”
南茉气的脸鼓鼓的,活生生像只小仓鼠,“你坏。”
女孩的声音过于娇软,让人听了心里酥麻。
特别是……
她在某些时候经常这么哭着说他坏。
发.情期的雄孔雀经不住一点撩拨。
云北望扣住女孩的后脑勺,让她扬起脸,含上女孩的粉唇,舔舐深.入。
南茉的手抵在少年胸膛,揪着他的衣衫。
他稍微吻的凶了点儿,女孩就眼睛红红,要掉眼泪的模样,招人的要命。
云北望将人松开,灼热的目光落在书桌上。
南茉不明所以,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问,“望望,你在看什么呀?”
“我在看…”少年的膝盖抵进她腿.间,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隐晦又直白,“这个书桌的高度,很方便…做。”
南茉听了,整个人都羞得往他怀里钻,不肯出来了,还软软糯糯地谴责他的过分。
“望望过分,总爱欺负我,我不要…”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女孩的腿就止不住地发软。
云北望要被她这副样子给可爱死,刚想在抱着人亲一亲,就被急匆匆赶来的冬伯撞见了。
“哈,公主王子,老奴不是故意哒~”
云北望:……
冬伯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而后恭恭敬敬开口,“王上从房里出来了。”
……
云叙白从房里出来了,接了杯温水喂给孟祈棠,她又累又困,喝了几口很快又睡着了。
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男人去换了身黑色居家服,从更衣室出来时一副餍足的模样。
云北望匆忙赶来,“叙哥,你没事了吗?”
“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他撩起云叙白的衣摆,看见男人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旖旎嫣红,又默默放了下去。
云叙白唇角勾起,故意开口问他,“望望,好看吗?”
草率了……
“咳,”云北望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叙哥你没事就好。”
云叙白倒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有心情坐在沙发上品茶,“黑血被我逼出来了,伤口自然好得快。”
云北望见他眉心的孔雀印记已经变回了银色,想必是体内的欲望得到了纾解。
“叙哥,贡栖他还活着?”
“嗯,”云叙白放下茶杯,“前段时间我就碰见他了,在KM研究中心那次。”
少年又气又急,“这个混蛋,敢光明正大地刺伤你,他是在找死吗?”
“南长老何时才能出关?”云叙白想着此事还是尽早与长老商量,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云北望:“最少还需一个月。”
“叙哥,我不明白贡栖为何一定要伤你,他若是有恩怨,应该是千年前的恩怨,为什么会报复到你身上来?”
云叙白闻言,抬眸朝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贡栖确实是没有理由伤他,除非是为了孟祈棠。
千年前那个让贡栖魂牵梦绕的女人,究竟是谁?
原本贡栖在千年前被推选为白孔雀一族的王,他成功化神那日就是他成为新王的一日。
只是白孔雀一族未能等来贡栖化神归来的消息,反而是收到了他血洗凤城后堕神的消息。
族人以他为耻辱,将他的名字在史册抹去。
族内有关贡栖的书籍也都被藏进禁阁。
想要弄清楚千年前的真相,必须得去找出这些东西。
“叙哥,贡栖是不是为了成为白孔雀一族的新王才想杀害你的?”云北望喋喋不休,将所有情况都猜出来,“可他身受诅咒,每年还要遭受雷劫,怎么配做白孔雀一族的王!”
云叙白动了动手腕,漫不经心道,“贡栖的实力确实远超你我,若不是他体内的黑血封住了他大半灵力,以他数千年的修为,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云北望哼了一声,“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拥戴他为王的!”
“在族人心里,叙哥你早就是最优秀的王上了!”
云叙白在他眼里看见了敬仰与崇拜。
也许大多数族人心中都是这样想的……
他曾说过化神与否对他而言都不重要。
云叙白之所以要成功化神,是为了不辜负族人的信任。
他需要变得强大,成为族人的底气。
云叙白身为白孔雀时,是在神主身边化形,灵力至纯,化神的几率很大。
上回化神时的雷劫,应该是贡栖无意间引来的几道。
“叙哥,你在想什么?”云北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