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舒窈窈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莫延岑，“祝你好运吧……”
嗯，这很难评。
莫延岑跟他公司新老板的合约还没定，这代言暂时没法谈，舒窈窈只能挂断电话再去请示上头，看看是否要物色其他的代言人。
这种事，她一个实习生可做不了主。
莫延岑也不指望舒窈窈这小小的日昇员工能帮得上他什么。
只是，他不愿意坐以待毙，趁着合约还没有更换之前，他必须主动出击，去寻找愿意为他花钱为他赎身的经纪公司。
目前看来，方氏集团旗下的荣耀娱乐是最好的选择。
下班后，褚辞末直接去了与方鼎轩和杜乘叙约定好的羽毛球馆。
没多余的废话，褚辞末身着衬衣西裤，连运动装都没换，直接拿着拍子便上阵。
方鼎轩看着反常的褚辞末，“你确定不换衣服？施展不开不说，待会儿出汗了，黏身上可难受。”
“少废话，先来一局。”褚辞末直接开球。
方鼎轩条件反射，在球飞过来的一瞬，肢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去接球了。
待他反应过来，已经抽身不能了。
好在今天褚辞末没有发疯，就是正常的打球，方鼎轩也渐渐进入了状态。
两个人的球技都不错，一来一往，二十分钟下来，体力消耗不少，两人都额头上明显看得到汗珠了。
方鼎轩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想要喘口气。
褚辞末突然走近到方鼎轩身边，“臭了吗？”
方鼎轩不明所以，“什么？”
褚辞末抬了抬手臂，“让你闻，我身上臭不臭？”
方鼎轩一脸“莫名其妙”的神色扫了眼褚辞末，觉得褚辞末今天真的不是一般的怪，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臭。”
褚辞末微微蹙了下眉，似是不太满意，“那继续。”
方鼎轩心里嘎嘣一下，他还以为今天的褚辞末怪好的勒，原来还是个褚扒皮，“饶了我，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乘叙，你上吧。”
杜乘叙二话没说，直接替换了上去，“行，辞末，咱俩来一局。”
又是一个回合下来，褚辞末已然汗流浃背，白色的衬衫因为被汗水打湿，都能隐隐看到肉色。
褚辞末喘着气坐到方鼎轩的旁边，再次问道，“臭了吗？”
方鼎轩嘴角微抽，“没……”
这家伙，这么执着的问臭没臭，想干嘛？
方鼎轩一肚子的疑问，没敢问出口，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深知一个道理，褚变态的事，少打听。
这都是他多年来吃亏得来的血的教训，说多了都是泪。
第69章 神秘男人
褚辞末抬手自己闻了闻，好像确实是味道不够明显，噌的一下站起了身，“你俩一起上吧，二对一。”
方鼎轩诧异的张大了嘴，心里暗骂娘，褚辞末又开始发疯了。
最近褚辞末是不是遇到事儿了？发疯的频率有点高呀。
方鼎轩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暗搓搓的拒绝，“这多不好，赢了也胜之不武。”
褚辞末全然不废话，“一千万。”
方鼎轩登时眼睛一亮，他因为一直抗拒不肯去跟杜乘欢见面，家里已经把他的卡冻结了。
他卡上现在空有一串数字，却没法使用。
偏偏他还不想让他的女朋友担心，故意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每天他俩的吃穿用度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标准。
这样下去，他撑不了几天就会露馅儿。
瞬间心动的方鼎轩，立马变了一副嘴脸，拿胳膊肘拐了下杜乘叙，“得嘞！乘叙，必须拿下这局！我可不是因为钱啊，就是单纯看不得这家伙这么嚣张！”
杜乘叙自然是知道方鼎轩目前的状况，看破不说破，只是跟褚辞末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觉得应该提早让方鼎轩了解了解他女朋友真实的面目了。
“卧槽！”方鼎轩忍不住惊叹，“这家伙今天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打个球而已，就算不想输一千万，也不用拿命玩吧？”
杜乘叙也觉得今天的褚辞末格外的异常，以前，他们运动都是为了健康，为了保持体型。
基本上都是觉得差不多就行，不会刻意消耗自己的体力，运动过量，反而伤身。
可今天褚辞末一连三个回合下来，歇都没歇，咔咔冒汗，头发都湿的往地上滴水了。
确实如方鼎轩所说，不要命了。
褚辞末手弯腰手扶着膝盖，缓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问方鼎轩，“臭没臭？”
方鼎轩这回算是秒懂了，终于绷不住问出了口，“不是……你老是让我闻你几个意思啊？这么纠结臭还是不臭，什么毛病？”
褚辞末体力消耗太大，没多余的力气废话，“你就说到底有没有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