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舒灿灿眉开眼笑，“谢谢姐！我就知道，从小到大，姐对我最好！”
舒窈窈嘴角噙着笑意，“好了，我现在还有事，不方便讲电话，先挂了，你记好了，管住嘴，好好帮我办事，泼天的富贵很快就轮到你了。”
一听到泼天的富贵，舒灿灿乐得找不到北，“姐，你先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挂断电话，舒窈窈看了眼褚辞末，见褚辞末神色如常完全没有惊讶和不悦的神色，浅浅一笑。
她有善良纯真的一面，也有阴暗狡诈的一面，两个都是她。
而褚辞末，能接受两面性的她，她心里便踏实了。
褚辞末心里也清楚，舒窈窈当着他的面毫无避忌地给舒灿灿打电话，一来是对他的信任，二来……也是想确定一下他的态度。
于他来说，他更喜欢这样有锋芒不圣母，懂得化阻力为助力，坏坏的样子。
此刻的精神病院里……有个探望家属的中年女人，在隐蔽的角落拖去了外衣，露出她早就穿在一副里面的白大褂，悄咪咪地摸到了章琳的病房。
“章琳，你家属给你申请出院是吗?”
章琳忙点头，“对对对，出院需要我配合做什么?”
本来舒灿灿在电话里面说要她稍安勿躁等一段时间再谈出院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给她申请了?
章琳心里一阵欣慰，到底是她亲儿子，还是念着她的。
“需要对你做一些真人模拟的测试，来判断你的精神状况是否符合出院标准，希望你能配合。”
章琳点头如捣蒜，“行行行，我一定配合！”
一想到很快就能出院了，章琳心都快飞出去了，这医院，她待得生不如死，可算是有盼头了。
“好的，现在先对你进行第一步的测试，才测试你能否准确地辨认病人和医生，可以提示你一下，你所见到的病人，有可能是医生假扮，而病人中，也可能有医生，所以，需要你自己做出准确的判断，并给出正确的反应，否则视为测试不通过。”
章琳生怕这个测试会不通过，登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现在测试就开始了吗？”
“对，你现在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你的测试对象，会有人在暗中观察你的反应，来给你打分，只要你分数够，测试也就算过关了。”
章琳不疑有他，下楼溜达的时候，认真观察每一个从她身边路过的人。
正巧，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与她眼神对上，两人都愣了一下，几秒钟后，那医生先开了口。
“想出院吗？我有门路，跟我走，我能带你出去，出去你请我吃好吃的！”
章琳冷笑一声，心里当即便有了判断，心想这一看就不是医生，医生绝对不会跟她说这种话。
正常人都知道，医生不会私下带精神病人出院，她要是真信了眼前这人的鬼话，就表明她精神还没恢复正常，测试开始即结束。
所以，这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只能是病人伪装的医生。
精神病人的话，那就更不能信了。
章琳懒得跟对方搭话，想直接无视绕开，没想到对方直接拽住了她。
“我跟你说话呢，你为什么不理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跟外面的那些人一样狗眼看人低是不是？你说话啊！你就是瞧不起我！”
章琳心里暗骂这人果然有病，想必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霸凌，心理承受不住，脑子出了毛病才送到这里来的。
“没、没有瞧不起你，我还有事儿，你撒手。”
那人脸色稍微好了些，却依旧是咬牙切齿，“既然没有看不起我，就跟我一起偷溜出去，请我吃大餐！”
“……”章琳暗骂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她竟是一点都挣脱不开，“好好好，你先松开，松开我就跟你走。”
那人一松手，章琳撒腿就要跑，哪知，还没跑出两步，就又被那人揪住了。
“你就是看不起我！你跟他们一样，都是坏东西！”那人说话间，强行将章琳拉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抓着章琳的手用足了力气，指甲用力地掐进章琳的肉里，疼得章琳龇牙咧嘴。
“我警告你啊，赶紧松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章琳气红了眼，想着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还手也算是正当防卫。
第378章 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害她？
那人却是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你跟那些人一样，都该死！我要你死，要你们都死！”
章琳看着眼前这人说话间，好像要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带出金属状的东西，她下意识地认为是利器。
她也不想为了逃避被舒奉山一家追责，在这儿把命给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