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让斯卡拉姆齐看起来像是魔神。”
你轻飘飘地打断了女士,并在她再次开口之前补充道,“鉴于现在人类之间的战争分为海只岛反抗军和幕府两方,而幕府身后是被尊为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的雷神,那我们能选的只有海只岛反抗军。”
“只要有晶化骨髓,我就能让斯卡拉姆齐在海只岛反抗军眼里成为八酝岛的那条大蛇。”
你敲了敲桌子:“海只大御神,是这个名字吧,反抗军想做的仅仅是推倒幕府,以胜者的身份到鸣神岛向雷电将军这种事......放到小说里都是很无聊而且憋屈的剧情。”
“更适格者推翻失格者才有趣吧。”
你说了什么很让人震撼的内容吗?
女士看向你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忌惮,甚至还有...恐惧?
“做出这副表情干嘛?”你问她,“愚人众不就是不敬畏魔神的狂徒吗?更遑论身为执行官的你。”
起码你是这么理解的没错。
女士没有回答。
你推开椅子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表情却僵滞了一瞬。
——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居高临下的爽感,事实就是你比她要矮了半个头。
你的脸色变幻了几次,最后固定在了无表情的状态。
“这样精彩的剧情难道不值得鲜花和掌声吗?”
“你和博士......”女士终于缓过神来,“这就是你们一直计划的东西吗?”
哈?这女人在说什么?
旋即你就反应了过来,她那副过分震惊到让你感觉虚假的表情并不仅仅是因为你的计划。
所以,她以为你是和博士本体达成了什么共识要用笨蛋人偶作为素材在稻妻进行某些和魔神有关的实验吗?
——因为你说的用晶化骨髓的力量让海只岛反抗军把散兵误认为是奥罗巴斯的技术?
你垂下眼,轻轻笑了一下,“你不要乱想,我只是半个愚人众的编外成员。”
你遮遮掩掩的态度显然让女士更加确信了她的猜测,她甚至后退了几步,表现出了比刚才更多的忌惮的态度。
“说了不要乱想了,我只是简单做了个符合认知的获取雷电将军手中神之心的方案预设而已。”你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女士显然不信你的鬼话,她抬了抬头,做出色厉内荏的高傲的姿态:“我可不像小说家你这么无所事事,不过既然你们早有布置——”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措辞。
“看在女皇陛下的份上,我会尽量不干扰你们计划的。”
真是装模作样而且勉强的发言,你微微一晒。
“真会用女皇陛下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想你完全可以试试尽力而为的成效,那起码比你现在拿腔作调的样子有趣,只不过单以结果来说,对你本人可能不太友好就是了。”
完全是把女士作为愚人众执行官的脸面踩在脚底下的过分发言。
“你不要以为——”女士对你怒目而视,她从未被这样羞辱过,就算是第二席执行官博士,就算......她的表情几经变幻。
女士没有再说下去,稻妻的水远比她想象的要深,是之前轻易在蒙德从巴巴托斯手中夺取了神之心以及在璃月的顺风顺水甚至让岩神摩拉克斯吃瘪的经历让她的自尊心和野心过分膨胀了。
这个认知犹如一盆凉水自头顶浇下,让刚才还想爆发的火焰骤然熄灭。
“哼,我会为女皇陛下监督你们的。”
女士留下半句逞强的言语,旋即便摔门而去。
她可真会脑补。
你看着被重重摔上的门,露出缺德且快活笑容的同时把听到你说要掀起魔神战争之后表现就很异常的,暂且是纯白色牛犊形态的雷电真给一把抱了起来。
看小动物表现出焦虑惊慌的样子很有意思没错,但如果这种情绪会传递给你就很让人烦躁了。
‘在担心你的妹妹?’
还真是个好姐姐啊,自己都变成这种状态了,还担心着神座上的妹妹,细想来和远在璃月总是惦记着老婆的奥赛尔可以算是难兄难妹了。
你挑了挑眉毛,在摊开解释和简单安慰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只是演戏而已,神之心又不在雷电影手里,你大可放心。’
用来说服和压制女士的那一套言论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神之心不在雷电影手里,你和散兵要做的仅仅是演戏然后引出人偶后边在意识空间里自闭的雷电影而已,至于她出来了怎么办,这不是还有雷电真嘛。
虽然看不见形体,但巴巴托斯都能辨认出迭卡拉庇安,摩拉克斯也能发现奥赛尔的痕迹,雷电影和雷电真这对亲姐妹总不能认不出彼此吧。
反正不擅长战斗也不能拓宽你出行方式的雷电真在你这里也没用,当作安抚雷电影的工具就是最合适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