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话没有证据做有力支撑,吃瓜星人自然不会在意。
秦意下午去找许承安签字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的目光不可控制地频繁滞留在对方藏在口罩下的嘴唇上。
准备离开时,她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出声,“许总监,嘴唇起皮可以多抹点润唇膏,撕掉死皮虽爽但毕竟伤害身体不是?”
许承安面无表情摘掉口罩,他指着嘴唇上还带着血色的疤痕,挑着眉问:“你指的是这个?”
秦意乖巧地点点头,眼睛也亮晶晶的,“嗯嗯,我猜你肯定是自己撕伤的。”
“你眼神可真好,三层结构的医用口罩都挡不住你眼神的穿透力,能行,比大部分病毒都强。”许承安漫不经心道。
秦意:“......”
糟糕!她倒是忘记因果关系这一茬了。这就好像数学作业答案下的略,只给结果不给原因,这不纯纯胡闹吗?
但许承安没追问,只是把手里的口罩折好丢进了垃圾桶,他语气平静道:“柯仰说的?”
“说我这是激情下残留的痕迹?”
猜的分毫不差,而柯仰也正是新郎官的名字。
秦意不敢开口,她垂着个脑袋在一边装死。
许承安盯着她头顶不太明显的发旋,“要是我爸知道他儿子理个发就能脱单,他应该会直接把我送去发廊做学徒。”
昨晚跟秦意分开后,许承安在回去的路上发现一家理发店的老板远远朝自己热情招手。
他想到秦意下午说过自己头发有点长,而他确实有一段时间没修整过头发了,于是点点头没拒绝。
只是走近看清老板头顶那单排绿鸡冠造型时,他突然眼皮狂跳,但道德感在上,他不好意思说不剪,于是只能要求店里仅剩的另一个Tony为自己理发。
解开前两粒扣子的衬衫,黑色小脚休闲裤,黑色皮鞋,露出的脚脖子,以及消瘦如纸片的身材,男生完全一副专业的Tony造型,这叫许承安稍稍放了心。
老板笑眯眯道:“我儿子还是学徒状态,你不介意可以试试。”
许承安强装镇定,“没事,速战速决吧。”
其实学徒Tony的手艺比想象中高超的多,或许是因为刚学整个人都比较谨慎,许承安的头发除了看起来短了一些并没有其它无关变化。
他刚松了口气,却见正在做最后吹干工作的小哥手一抖,手里的吹风机当着他眼睛的面狠狠撞破了他的嘴唇,迅速流出来一大片血迹。
许承安知道办公室里聚集着一堆世界顶级营销号,谨慎如他,在上班这天选择了口罩来遮蔽话题。
只是意外总是悄无声息拜访,事态总不会按预期发展,而柯仰就是这意外派来的节点改变者......
知道真相的秦意实在无话可说,她心里构思了一万种可能,却怎么都想不到是这种超出常理的抽象发展。
尽管秦意不是谣言的缔造者,但这大瓜她确实分了一口,并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过来试探,所以她实在没脸说出雨我无瓜这种豪言壮语。当然,在面对许承安时就无法做到淡定和坦荡。
秦意抛去这些扰人心弦的回忆,她冲着许承安勉强地笑笑,“这算哪门子美化,还不是咱们许总监天生丽质嘛!”
许承安似笑非笑,连嘴唇上的伤痕都带着讥讽味道。
秦母疑惑道:“许总监?你们总监难道不是姓侯吗?”
许承安淡淡道:“我姓许,目前暂代侯总监的工作。”
“暂代?”
“对,我下个月中就会结束心享的工作,所以实际来讲我并不算秦意的领导。”
秦母满意地点点头,“挺好,不是办公室恋情的感情才是好感情。”她说着转过头看向秦意,一脸嗔怪,“你们小年轻谈恋爱容易激动我理解,但上嘴的时候还是稍微克制一些吧,到底还要见人不是?”
被嫁的许承安:“?”
听到母亲那震撼宇宙的发言,秦意突然觉得法国那修了四年多还没见成效的巴黎圣母院已经在自己灵巧小脚的紧扣下修建完毕。
想死,一种很冲动,但实在有效的解脱方法。
第27章 环境爱护者
秦意生无可恋地拉开许承安身边的空座坐下, 她一脸严肃道:“妈,我是虎,但倒也没有这么虎。”
“我跟许总监的关系纯洁到都能直接拿去做矿泉水公司的供应源头, 咋您还偏给我们丢进黄河水里去免费冲量呢?”
“您干了二十几年的会计总不能算不明白,做这亏本生意吧?”
“难道您其实根本没退休,只是给公司干倒闭没去处了?”她胡言乱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