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慈感受到贺之舟的体温,心跳加速,他挣开他的怀抱,脸颊微红。贺之舟看着他,眼神炽热,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你...真美。”贺之舟拨弄着沈懿慈的发丝,喉结微微滚动。
沈懿慈不禁感到有些羞涩,他略微侧过脸,掩饰自己泛红的脸颊。
然而,贺之舟并未停止,他继续向沈懿慈靠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你真的让我无法自拔。”贺之舟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欲望和渴望。
沈懿慈的心跳加速,这人真是的...
“之舟,我还有工作....”沈懿慈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我跟他们说了,今天先这样了。”贺之舟揽着沈懿慈腰,目的性地将人带到了桌前。
沈懿慈感到腰背靠到了桌沿,用手撑着桌角,看着贺之舟,“你...不能再等一会?”衣服上这些配饰沉甸甸的不说,都是些硬东西,硌的很。他试图和贺之舟讲道理,“我衣服很难脱的.....”
贺之舟挑眉,沈懿慈愣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下一秒,他腰间的衣带一松,系在衣带上的铃铛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贺之舟,你又犯浑!”
贺之舟将眼前风光一览无余的收进眼底,“这不挺好脱的?”他几个动作就把碍事的衣服扒的一干二净,贴着沈懿慈的耳畔,声线暧昧:“你这角色...狐妖吗?之前还奇怪为什么你要把头发留长,这么一看,长发确实勾人。”
沈懿慈喘着气:“....这棚子可不隔音。”
“我让他们都回去了。”
“嗯....”沈懿慈伸手勾住了贺之舟的脖子,一瞬的疼痛使他的眼角溢出了几滴泪,“你轻点...”
贺之舟托起沈懿慈,把沈懿慈放在了桌上,“这都几天了,还没消肿。”他亲吻着沈懿慈白皙的脸蛋,眼神疼爱地看着双肩发着轻颤的沈懿慈:“宝贝儿,狐狸尾巴哪去了?”
“......”沈懿慈羞恼地剜了一眼贺之舟:“再犯浑,就出去。”
“唔.....”
几番折腾下,只听铃声清脆响起,响起的频率愈发快了起来。
沈懿慈双手拄着桌子,发丝凌乱的搭在额前,泛着水波的秋眸迷离地看着镜子映着的自己,“嗯....”...乱极了。
“宝贝儿,你真漂亮。”
“.....禽兽。”
“宝贝儿....松点,腰再抬高一点。”
“......”
–
《遇狐》杀青后,剧组的人聚在一起吃了个杀青宴。
《遇狐》是沈懿慈复出后拍的第二场戏。沈懿慈影帝的称号不是花名头,实打实的实力毋庸置疑,一复出就有不少导演找上沈懿慈。之所以选择《遇狐》,也是因为《遇狐》这部戏对沈懿慈来说意义非凡,《遇狐》的导演是沈懿慈最初入演艺圈时遇到的贵人。
杀青宴上,大家纷纷向沈懿慈表示祝贺,时不时地还聊起了拍摄过程中的一些趣事。
导演看向沈懿慈:“懿慈啊,贺总跟我说你最近身体不好,生病了吗?我看你脖子那块总是有红印子,冻的吗?”
“...”
“......”
导演上年纪了,不懂年轻人的事儿。
“哎呀,我的刘导啊,这哪是冻的.....”那人啧啧摇头,转念一想,立马变了口风,说:“一看就是...虫子搞的鬼,这大冬天的,虫子生命力也是顽强,零下十几度都冻不死啊!”
刘导:“呃....懿慈你是o型血吗?我听我女儿说o型血招虫咬。是的话,你可得注意下,虫子都有病毒。”
“......”
“...........”众人沉默。
沈懿慈笑应:“嗯,已经在上药了。诶,刘导,你少喝点。”
“高兴嘛!”
“对对对对,杀青了就应该高兴!喝!都喝!”
“.......”
杀青宴半途,沈懿慈出去透了透风。他没喝几口酒,脸却热乎乎的。
吹着冷风,沈懿慈脑袋清醒了不少,用手搓了搓脸。
这日子...越来越是理想中的样子了。好的不切实际。
沈懿慈有时候觉得自己想太多,有时候又觉得想少了欠考虑了。这一年,他过得舒坦,现在的沈氏地位和万利同齐,贺章也没有再有太大的动作,他也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有着可以依靠的丈夫,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想着,沈懿慈给沈父打了个电话。
“爸。”
电话那头咳嗽了几声,说:“戏杀青了?”
“嗯。”
“也快过年了,打算回来吗?”
“嗯.....贺之舟最近出差了,春节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
“嗯。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
“行,挺好就行。”沈父顿了一下,“前几天在恩来了,他问我你过得好不好,我说挺好的。这孩子拿了不少东西来的,我听一个朋友说,他国外生意做的挺大的了,没想到他在这方面还是蛮有天赋的。干了一年能有这个成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