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儿脸红脖子也红了开,起了一身薄汗,衬着略深的肤色泛了亮。
他窘迫的收起剑,“姐姐,我去沐浴。”
乐安酒都笑吐半口,“这傻小子,表妹又不睡你。”
圆儿难堪道:“有,有汗。”
贺元一瞥,微蹙眉,“快去吧。”
圆儿忙往外走,乐安见此,微张了嘴,“你真要。”
“你说呢。”贺元轻飘飘一句话,乐安脸色百变,“你不怕他。”
贺元冷哼道:“我要想,他哪管得着。”
乐安唇角含笑,“是了,你脾气大,他只敢纵着。”又站起,“那你尽兴,我下去玩玩。”
台下,正唱起了戏,男旦男生,咿咿呀呀。
贺元懒得与乐安解释。
包厢的香气越来越浓,贺元头涨欲裂,起身往里走。
里间布色艳丽,旖旎不已。
正是一晌贪欢的好地。
贺元往椅上坐下,轻轻揉着头,睡意渐涌。
她微伏在案,闭了眼。
也不知多久,从包厢外传来一声,“姐姐。”
贺元半睁开眼,“圆儿。”她正想让他去唤乐安来,她要归府。
那步子声响越大,走她身后,一把拽起了她,“好姐姐。”
这声调熟悉的贺元浑身冷汗,惶恐至极。
“阮,阮玉。”
贺元颤着唇喊出。
阮玉脸色阴沉,唇角却挂着笑,他拉扯着贺元往榻里丢去,“姐姐,叫我玉儿啊。”
幕笠被一把摘落,露出的美人尤物惊惧交加。
贺元眼圈红了半,她慌里慌张坐起,喃喃道:“我就是来看看。”
阮玉似笑非笑,“姐姐你怕甚,玉儿这不是来服侍你。”
贺元强笑道:“不了,咱们回去吧。”
阮玉一手轻掐着她奶白的脸颊,“姐姐,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一口一个姐姐叫得贺元遍体生寒,偏她还不敢使性。
贺元垂着眼讨好道:“阮玉,我错了。”
阮玉手移去她纤细的脖颈,“你哪有错,是我的错,让姐姐这样离不得男人的身子旷了这几月。”
贺元羞恼浮面。
“姐姐,你来这,是睡人,还是被睡呀。”
阮玉讥讽笑道。
贺元再也忍不住,她一巴掌打去,“滚,给我滚。”
阮玉更气,“你还有理了。”
却突然起身。
贺元坐在榻里,委屈不行,阮玉真不是个东西,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她不过想开开眼,睡也没睡,就要被此羞辱。
她却不知,这欢楼之阁,处处有着把戏机关,阮玉起身随意翻弄几个抽屉,拿了物事来。
贺元还没看清,就被阮玉捉着手脚扣在了榻上。
贺元失声尖叫。
阮玉弯着唇道歉道:“姐姐对不起,我又胡言乱语,你既是来睡我,那就得让你好好尽兴。”
贺元被困在榻里,看他手里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吓人,眼泪哭得满脸都是,“我不要,那种脏东西,你敢用,我就去死了。”
阮玉皱着眉,“不是姐姐想要的吗。”
贺元呜咽着,“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阮玉哼哼几声。
他借此一步步讨着好。
“姐姐,你说声欢喜玉儿,我就丢一样,好不好。”
贺元朦胧着眼,她挣脱不开手脚,只得委委屈屈应道:“好。”
“欢喜玉儿。”
“呜呜,欢喜阮玉。”
“欢喜”
...
阮玉再没听过这么多句欢喜。
手中的东西早被他一气丢尽,他压在她身上,她说一句欢喜,他亲一口她。
到后,越亲越下。
贺元许久未欢好,他怕疼着她,抹了欢楼的药膏。
这一抹,却不得了,气得贺元哭骂他,“你是故意。”
阮玉得了乖嘴里从来不晓得饶人,“是姐姐非要来欢楼长见识,哪还怪得了我。”
等贺元再醒来,已是在了承金殿里。
她被阮玉紧紧搂着,阮玉咬着她的耳垂,“表姐再没得人比你薄情寡义,我在宫里等你几月,饿的很也只拿了手,你转眼就去找新欢,表姐你说你对不对得起我。”
贺元哑着嗓,“说得你以前再没碰过旁人似的。”
阮玉轻嗤,“那你以前。”
两人不说话了。
半晌,贺元被阮玉翻了身,他对着她屁股几下拍去,贺元立时哭叫开,不停挣扎,“阮玉,疼,我疼。”
阮玉只死死按着她,“你记着,再有下次,我真得锁起你来。”
他一口恶狠狠咬在贺元的脖颈。
还抱怨道:“下次蒙了你的眼,再不得被你眼泪给骗着,要怎么罚你就怎么罚你。”
贺元含着眼泪反咬他一口:“你敢罚我,我就咬死你。”
阮玉笑起来,摸她的头,“那你咬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