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对你大度,也只乐意宠你。”
他神情认真,好像在作什么郑重其事的声明。
“……”许流苏噎了噎,慌忙看向别处。
陆司宴把她的脸掰回来,紧盯着她的眼睛,喉头滚动了下,“许流苏,你实话告诉我,你对我……有没有感觉?哪怕一点点也好。”
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许流苏莫名的更心慌了,罕有地结巴了起来,“我……我不知道。”
“那就是有?”
“不知道。”
“……”陆司宴一脸怨念,“蠢女人。”
许流苏瞪他。
他凑过来,语气有些玩味,“生气了?连有没有感觉都不知道,不是蠢是什么?不过,连生气都这么迷人。”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带来触电般的战栗,许流苏连忙推开他的脸,“陆先生,这是医院,请你自重!”
“哦?意思是不是医院就可以?”
“……当然不是!”这个狡诈的男人!
陆司宴勾了勾唇,回到正题上,“医院不安全了,要不要跟我回陆家,嗯?”
“不要。”许流苏直接了当地拒绝,“陆先生,再说一遍,我跟你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的夫妻还住在一块儿,这算什么事儿啊。而且,除非自己寸步不离陆家,否则变态男二要对她下手的话,还是能找到机会。
陆司宴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摩挲,一本正经道:“照理说,我们还没办离婚证,还不算完全离婚。”
许流苏自然是知道这点的,“那就挑个时间去把离婚证办了。”
“不应该是复婚么?”
许流苏的眼神蓦地闪了下,表情有些别扭,“谁要跟你复婚……”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些底气不足?
陆司宴但笑不语。
忽然间觉得,跟她复婚,也许真的不是没有希望。
第225章 还是小奶狗香
许流苏确实不想去陆家,名不正言不顺的,但她还是打算出院。
手上的伤势恢复得很好,这两天已经不怎么疼,估计不用等一个月,再过七八天就能拆掉石膏纱布,回到剧组了。
许流苏正准备叫医生过来,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出院,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
许流苏有些诧异,摁下了接听键,“喂”了一声,属于少年那清澈又充满活力的声音传来,“姐姐,是我,夏敛。”
居然是他。
他怎么知道她的号码?
许流苏只是奇怪了两秒,就理解了。算了,这种有钱有势的豪门小少爷,想知道一个人的号码那不是分分钟的事。
“是你,有什么事吗?”
夏敛这会儿正窝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紧张兮兮的是不是往门口看一眼,就跟做贼似的。听到许流苏的声音,他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说:“那个……姐姐,你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
“好些了,谢谢关心。”
陆司宴始终认真地听着,听到这句,他就大概猜到了是谁给她打的电话。
他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摁下了她手机屏幕上的免提键。
果不其然,夏敛的声音传了出来,“那我可以去看看你吗?”
许流苏下意识看陆司宴一眼,看到他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紧盯着她的手机,好像恨不得把那头的人揪出来狠狠收拾似的。
陆司宴一个字都听不下去,没等许流苏回答,沉着脸就夺过她的手机,冷声道,“不可以。”
夏敛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是陆司宴,一下就坐直了身子,即便他不在自己面前,也是一副防备敌对的姿态,如同炸毛的小狮子,“又是你!凭什么你个老男人可以去看姐姐,我就不可以?”
“就凭——她是我的。”陆司宴没将他放在眼里,语气强硬又霸道,充满了强烈的独占欲。
许流苏,“……”
照理说这是古早总裁文里经常出现的糟糕台词,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漏跳了一拍?
夏敛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呵呵,真好笑,她什么时候是你的了,她承认了吗?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吗?你只是个她不要的老男人!”
陆司宴阴恻恻道:“我看你是真的很想出国,非洲如何?”
“……!!”夏敛咬牙切齿,“算你狠!”
口嗨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老男人?”陆司宴放下手机,悠悠地看向许流苏,“你也觉得我老么?”
他今年二十八,比她大了五岁,但他不认为自己老。
“我认为,我正值最身强体壮的年纪,可以担负得起一个丈夫的义务和责任。”
许流苏,“……”
等一下,义务,是她想的那个义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