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强攻和防御都在你身侧,一补输出,二挡伤害,确实让你在短时间内打出了不错的输出,但是副攻退场以后,你的后续逐渐疲软。”
艾栗不好意思挠头:“是哦……”
“指挥注重的是团队整体,他们不是保你打伤害的工具,你们在赛场上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获得胜利。”
白泽灰眸看向她,语气低沉:“只要能达成最终的目标,防御也可以当作C位。”
艾栗重重点头,握拳:“我懂了,教官!”
白泽这番话驱散了艾栗心中的迷茫,让她有种醍醐灌顶之感。
天色暗下前的最后一局,艾栗终于在已方队伍全灭前,灭掉了白泽的两台半机甲——第三台机甲只差一点血皮就能被淘汰,而白泽也在艾栗最后的临死反扑之下掉了三分之一的血量。
心中有些参透之后,这是艾栗发挥的最好一局,退出全息模式后,她抹抹汗,完全没有之前那种疲惫,反而神清气爽。
晚上七点,他们的第一日的教学结束,艾栗弯腰对白泽道谢后,很小心地捧起来桌上那朵鲜嫩的花,对白泽笑了笑。
女孩子的笑脸微红可爱,白泽站起身,帽檐下的目光停落在她的面容上。
“谢谢您……白泽军官,谢谢您今日毫不保留的指导,还有这枝花。”
艾栗抿了下唇,耳垂微热,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有男性送她花呢……虽然对方是长辈,还是教官,艾栗知道他没有传统中送花给异性的意思,只是为了安抚她。
别想太多啦,艾栗!
艾栗飞速整理好心情,认真问:“请问这支花插到水里里能活吗?还是要重新栽种到土里什么的?”
白泽垂眸看她,顿了顿:“第一种就能存活,我那里有花瓶,稍后给你拿来。”
艾栗毫不吝啬给青年露出个大大的笑脸:“谢谢您,白泽教官!”
吃完晚饭,艾栗哼着歌抱花回到房间……呃,对不起没有房间。
教师据点虽然比学生那栋鬼屋豪华些,生活用品也齐全,但地方狭窄,不到七十平米的小屋除了两间房就只留下了餐厅和洗漱间的位置,而其中一间房还用来充作她的教室。
两间房除了桌椅就再无其他,看上去晚上依然要靠打地铺过。
……不会要和克劳德他们在一起睡吧?
想到这里,小栗脸上开心的表情瞬间转变成了忧心忡忡的神色,手指无意识拨弄着花朵。
想到克劳德总是袭击她脸颊的大胸,白泽军官严整禁欲的陆军作战服,还有诺昂那身铁盔下威武壮实的身躯,似乎会来用剑柄欺负人的压迫感……唉,她就感觉不安心。
等等,她在想什么,最近思路怎么总是拐到奇怪的地方去!
艾栗捂脸,发觉自己变得好奇怪,是不是联赛快开始压力太大了……
为了分心,艾栗放下花瓶,决定出去在周围转转,此时是晚饭时间,门口的空地乱哄哄的,有好几名军校生或提或扛着血淋淋的猎物在兑换物资。
艾栗探头,看其中有没有银河少爷们的身影。
结果刚走出两步,还没看清空地上都有谁,便突然被人挟持。
艾栗被一股巨力提着领子,下半张脸被雪地松林的气息覆盖,从后方袭来的大掌牢牢捂住她的唇瓣,堵住她所有呼救,一瞬间让她感到惧怕和窒息。
艾栗吓了一跳,下意识发出“呜呜”声,疯狂摇头蹬腿想要挣脱开恶徒,结果却让对方更不耐烦,直接被拽入木屋拐角,整个人被对方强势跪进来的膝盖分开,顶在墙上。
艾栗被迫以这种方式双脚悬空,莹润的脚趾在袜中蜷起,喉中发出呜咽,细白的颈向上扬起,像是濒死的天鹅。
过了片刻,泽菲尔松开手掌,垂眸看她大口大口呼吸的神色。
艾栗眼角掉泪,恶狠狠张嘴咬他的手背,同时伸手捶打他,嘴里模模糊糊地骂:“你……疯子,你突然做什么?去死……!”
“来这里不知道说一声?”
“凭什么告诉你?”
泽菲尔盯了她一会儿,僵硬扯了扯嘴角,极力控制脸上别流露出失控可笑的神色。
少女脸上流露出的排斥和厌恶过于强烈,泽菲尔手掌搁置在剑柄边,十二岁就能在雪原里与熊搏斗的猎人不多时便被少女拳打脚踢地压在身下。
金发碧眸的骑士面无表情躺在地上,任她为所欲为,而艾栗坐在少年人的腹肌上,揪着他的领子,恶狠狠笑一声,俯下身去咬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