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麻烦，到时候从我妈的车库里捡一辆给你开。”
“也行。对了，用大陆驾照可以在香港开车吗？”
“不能，不过大陆居民可以免试换领香港驾照。到香港后，我带你去运输署交一下材料，几天就能拿到香港驾照。”
乔英脸红了，羞答答地说：“我在香港的一切你都帮我准备好了，我只需要好好上班。”
越北杰温情地笑看她一眼：“照顾好你是我的责任，不然要我这个男朋友有何用？”
乔英心里泛甜，将头靠在他肩上：“说的比唱的好听。”
车子途经天安門广场，越北杰停车解开安全带。.
当年自己就是在这里狠心拒绝他的告白，乔英见他无缘无故把车停在这种敏感地方，起先不明就里，随即恍然大悟：“你不会要为三年前的告白未遂，在三年后报复我吧？”
“我不是每晚都在‘报复’你，用得着专程把你运到案发现场报复，会比较有仪式感吗？”
“你不要老拿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来开黄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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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八百年就被我辣手摧花了，听我说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还会害羞？”
乔英露出良家妇女被鬼子糟蹋的恼怒和羞愤。
越北杰亲她一下：“走，下车！”
下车后牵着她走到天安門的侧面，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
乔英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想在天安門周边走走逛逛。
越北杰打开相机，举着手机找拍摄角度，看哪个角度可以把天安門城楼的全景拍进去。
很快找好拍摄角度，随机喊住一个路人大妈：“阿姨，您能帮我和女朋友拍张纪念照吗？”
叫什么阿姨，叫姐姐！
大妈热情答应。
越北杰举着手机教大妈等下该怎么拍，拜托大妈一定要把他们和整座天安門城楼拍在一起。
帅小伙靠得很近，年轻的声音亲切温柔，大妈枯木逢春，看帅小伙的眼睛都是斜的，笑得别提多老来俏了。
乔英目睹男朋友公然与资深妇女“亲密接触”，只能干瞪眼。
你大妈还是你大妈。
“阿姨，拜托您了。”
“OK！”
大妈比个年轻人的“OK”手势，人老心不老。
越北杰回到女朋友身边，把她带到挑好的拍摄角度上站好，自己站到她身后环抱她，在她头顶上说：“跟天安門拍合照，你可要笑得好看点。”
乔英瘪一下嘴：“知道了啦。”
看着大妈手上的手机镜头，含笑如蜜，暑假的序幕仿佛在她的笑容中徐徐展开。
回到车中，乔英拿他的手机仔细看刚才拍的合照，点进他的微信，把合照发到自己微信上：“你怎么突然想要站在天安門前拍照？好有古早味。”
“去年年底我在你们家看相册，看到你爸妈年轻时在天安門前拍的合照，当时我就想着哪天也跟你在天安門前拍一张跟你爸妈姿势一样的合照。刚才经过天安門想起这事儿，择日不如撞日，拉着你下车拍了。”
他居然想着把她爸妈做过的事，和她做一遍。
乔英感动地紧紧抱住他，紧到能听见两颗心跳的共振，千言万语在心中涌动，化成三个字：“越北杰。”
越北杰亲亲她的发顶：“每次听见你叫我的名字，我就像听见世界上最美丽的情话。”
唇与唇交织在一起，深深长吻。
这一对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
清晨，乔英睁开眼，窗玻璃反射着初升朝阳的金辉，北京的天空已经变成香港的天空。
越北杰光膀子搂着她，半张脸埋在她肥美的绵软上，睡得很熟。
她例行几分钟的晨间冥想，结束后深吸一口有香港味道的空气，迎接在香港实习的第一天。
他们昨天下午抵达香港，今天她就要去实验室上班，玩都不玩两天，为此，小越总昨晚发了一通火。
真受不了他，有一点点不顺心的事就发火，上辈子准是个炮仗，一点就爆。
乔英从身上抓下他的长臂，翻开被子双脚落地，捡起睡裙穿上，绑着头发走去卫生间。
“宝贝儿……”
“哎。”乔英绑着头发扭身看他，“醒啦？”
越北杰打个哈欠，把手臂举到头顶，眯开眼缝瞄着她：“你要去上班了吗？”
“八点上班，现在刚过六点，还早。”
“我送你去。”
“不用，我坐地铁去。”
她的香港驾照还没办理，最近几天暂时不能在香港开车。
“嘁，明知道我不会让你坐地铁上班，你还这样说，高材生真虚伪。”
“我是体贴你，不想你这么早起床，结果被你扣上虚伪的帽子。那行，你起得来床你就送吧。”
进卫生间洗漱，出来后简单做了两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