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姐姐主动说要去他家过夜, 肯定是越北杰死缠烂打, 姐姐耳根子一软, 去他家去了第一次, 后面就没有心理负担了,就轻车熟路了,现在熟得跟回自己家一样!
姐姐这个被男朋友拿捏得死死的大傻蛋, 她从小光长脑子, 不长心眼!
“姐姐可能经常留宿男朋友家”这个发现, 让躺在床上的乔帅越想,胸中这股无名火越猛烈地燃烧。
从前, 姐姐被越北杰大亲特亲,姐姐不跟越北杰交往, 他觉得姐姐亏了。
现在,姐姐跟越北杰交往了,姐姐去越北杰家过夜,他还是觉得姐姐亏了。
横竖都是姐姐亏了。
说到底,是姐姐谈恋爱没有捍卫住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她的恋爱方式过于软弱,她没有在恋爱中找到平衡,才容易被男朋友操纵和左右。
夜晚是同一个夜晚,不睡觉的人却各有各不睡觉的原因。
越家那边,猹纵情操着白菜;
乔家这边,护菜员想象自己的白菜送货上门给猹啃,想得体内火焰肆虐,恨不得冲去越家把白菜揪回来。
天光微熹,越北杰难得比乔英先醒过来。
睁开眼,静静躺在床上,注意力逐渐集中,开始感知房中的一切。
温暖的房间,柔软的床单,还有耳畔均匀安详的呼吸声。
越北杰嘴角泛起微笑,转头看向身边的小女人。
她背对自己侧躺着入睡,把自己一条手臂抱在怀中,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莹白的肩背上。
越北杰拨开散乱的秀发,在她的耳背、颈项处倾情吮吻,大手沿柔美的背脊曲线徐徐下移,寻求更深层次的触感。
乔英被他摸醒,柔媚地嘤咛一声,没睁眼,也没喊停,静静享受他的爱抚。
跃动的心跳,如火的娇靥,身体在男人手下敏感起来,一股酥麻流窜,她从鼻腔发出一道仿佛是幼鸟的哀鸣。
翻身抱住男人的腰杆,双体紧贴,靠上去亲吻。
一轮清晨柔情蜜意的挑弄完毕。
越北杰下床将她从大床上抱起来,晨光照亮她的肌肤,勾勒出婀娜的曲线,他从上看到下:“时间还早,我们泡会儿热水澡?”
乔英双臂挂在他的颈项上,嗯一声,脸往他怀里钻。
单人浴缸容纳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和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空间变得格外紧凑。
越北杰双臂搭在浴缸沿上,头向后仰,枕在浴缸上。
乔英躺在他身上,头也向后仰,枕在他的肩膀上,脸蛋被水汽熏得潮红。
“你大年三十有什么安排?要去学校工作吗?”
“三十不用去,组员们知道我是北京土著,没排我的班,让我回家吃年夜饭、看春晚。你呢,三十你爸会回家吗?”
“回,他每年再忙,大年三十也会在家陪我。”
“那就好。我还想着你大年三十如果是一个人,就叫你上我们家吃饭。”
越北杰苦笑着哀哀叫唤:“上你们家吃年夜饭,那我也太惨了吧。我爸虽然把自己的婚姻经营失败了,至少比较重视我这个儿子,一些重要节日都会在家陪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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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英在浴水中翻个身变成趴在他胸膛上,开心地笑着:“越北杰,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过年。”
浴缸水波荡漾,水珠滑过她的脖颈,融入浴水。
越北杰手指托起她的小下巴,越看她笑眯眯的小脸蛋越感娇花照水,禁不住低头与她唇舌交接,湿吻起来。
乔英很快感觉到他在水中的变化,推开他的唇:“你没穿雨衣,不要进来。”
“我会小心的。”越北杰嘴巴贴上去还想再亲。
乔英扭开脸让他亲不着:“不要。时间不早了,我不泡了。”
站起来,滚滚热流从她细腻的胴体上倾泻而下,肌肤绽放红润光彩。
跨出浴缸,湿淋淋地走进淋浴间冲掉身上的泡沫。
独留越北杰在浴缸里,与五姑娘来了场久别重逢的手工活。
激荡的浴水冲刷着年轻精硕的身体,在他体内翻起一波接一波的浪潮。
乔帅今早一起床就黑云压面,双眉倒挂,看什么都不顺眼。
不是因为姐姐的夜不归宿,而是他,上火了。
他一上火就会得“火牙”,也就是牙龈肿痛。
上火原因还用想?
昨天那顿鸳鸯锅!
妈的,吃清汤锅还会上火。
昨晚又生气姐姐夜不归宿,火上加火。
鸳鸯锅也是她要吃的。
她对男朋友千依百顺,光会祸害自己人,窝里横!
牙疼起来要人命,乔帅捂着肿痛的右腮帮子,给亲妈打电话。
从小到大,他每次牙疼找妈妈,开口就是惨兮兮的固定台词:“妈,我牙疼~”
“又上火啦,昨天吃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