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放肆,为师教你重新做人+番外(62)

不过多时,心魔消散了。

同时,景松的大脑剧痛也达到顶峰,痛苦的在地上打滚,难捱的不停哀嚎着。

“师尊……疼……我疼……”

合魂阵中,只留下景松一个人。

玉沉璧撤去合魂阵,终于一切尘埃落定。

“松松。”

玉沉璧将景松扶起搂进怀里,景松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

玉沉璧抚摸着他的头顶,轻声安抚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玉沉璧长长松了口气,心里忽然感觉到一阵久违的轻松。

景松也逐渐安稳下来,靠在玉沉璧的肩头,眼前发黑几欲看不清玉沉璧的脸,还有重重叠叠的人影在眼前不断闪现。

景松只觉头昏脑涨,甚是疲累的开口,“师尊,我有点困。”

“我送你回去休息。”玉沉璧抱起景松往外走。

师徒三人刚出了后山,就看见木月白带着月岐山的弟子蹲守在这里,似是已经等候多时了。

殷柳先问出了声,“如此深更半夜,木师兄来我挽月山作甚?”

“我的病人跑了。”木月白的目光瞥向景松,景松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殷柳抱着手臂,“景师弟不愿待在月岐山,木师兄何必强人所难?”

木月白冷声反问,“挽月山虐待弟子,玉师叔为什么不能放过景小师弟?”

殷柳皱眉反驳:“景师弟好好的,师尊何时虐待景师弟了?”

“景师弟叫的声音挺大的。”

木月白指向身后,惊动了不少挽月山的弟子和长老出来看热闹。

殷柳解释道:“师尊没有责打景师弟,是景师弟来帮我们试验阵法,出现了不良反应。”

木月白冷笑一声,“你一整个山头的人不用,非要来折腾一个病人?”

“景师弟情况特殊,……”殷柳还想再辩解什么。

“殷柳,好了。”玉沉璧出声制止他,转头看向木月白,“月白深夜过来,就是为了把景松带回去吗?”

木月白没忘记长幼有序,恭恭敬敬朝玉沉璧行了一礼,“玉师叔,晚辈并非有意叨扰,景小师弟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晚辈放他回来也未尝不可,但是今夜挽月山的动静有点大,是掌门师兄让晚辈过来的。”

“你不来,我也打算去找你了。”玉沉璧很给他面子,“那道阵法可能会给景松留下后遗症,你把景松带回去好好检查检查,确认没事后再给我送回来。”

“……是。”木月白没有想到,玉沉璧会答应的这么快。

玉沉璧把景松放下,让木月白带来的弟子把景松接过去,“不必着急让景松回来,先保证他完全痊愈,就有劳你这个师兄多多照料了。”

正好,有人帮他哄景松了。

“晚辈告退。”木月白带人离开。

——

景松一连睡了小半个月,梦里看见了许多东西。

似乎是那个景松的一辈子。

殷师兄还有木师兄口中脾气好的那个师尊,景松从这里见到了。

师尊的脾气真的太好了,平日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那个景松说。

师尊唯一一次对那个景松冷下脸,是他大言不惭、当众跟师尊说想跟师尊结为道侣的时候。

师尊气急打了他一巴掌,他跟师尊闹了两天的脾气。

两天后,那个景松去找师尊赔礼道歉,景松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尊把加过泄灵散的茶水喝下去了。

师尊修为尽废,让他得了逞。他将师尊囚在篱笆小院里,对师尊为所欲为。

殷师兄很快发现了那个景松的恶行,气急败坏要杀了他向师尊赔罪。那个景松逃出了东岳山派,殷师兄满修真界通缉他。

那个景松跟殷师兄交手过几次,他不敌殷师兄险些死在殷师兄手里。

为求自保他叛逃修真界,以堕魔之身强势重杀回来,问鼎仙门称主修真界,还掳走了师尊和殷师兄。

师尊被他囚禁在魔宫深处日夜欢、爱,殷师兄被他扔进了地牢受尽折磨。

师尊和那个景松的七年,景松有些不忍直视,师尊被他磋磨的满身是伤,恶心呕吐的心病也是那时候落下的。

师尊已经恨极了他,无数次想要杀他,结果换来的那个景松施虐一般的报复,师尊伤势惨烈连下地都困难。

他把修真界祸害了个遍,修真界里很不服他,多方人马打入魔宫试图杀他,无一不是被那个景松杀害。

更可恨的一点是,他居然把师尊带出来了,让师尊亲眼看着,那些仙修死于非命,魔宫大殿血流成河。

很多仙修都认得,他是曾是师尊的小弟子。也正是因为他,师尊第一仙尊的名声一落千丈。

景松很是不明白,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师尊吗,又为什么会这般虐待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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