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咋比历史还折磨人?!
第三节课是地理,地理老师是是个年纪稍大一点的中年女人,说话细声细语还算是温柔。
景松对上一节课政治老师,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这个老师讲的是试卷,景松刚来和他的同桌看的是一张,只一眼便惊滞住了——
没天理的来了。
景松的同桌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看见景松正在发呆,忍不住在他面前挥手晃了晃,“你怎么了?”
景松老实道:“我不会。”
那个男生十分热心,“下课后我再给你讲吧。”
于是,景松上课听着地理老师把毫不相干的两件事扯到了一起,下课又听他同桌把毫不相干的两件事扯到了一起。
景松茫然了,景松呆滞了。
比他魔宫里的那群蠢货还能胡扯。
第四节是英语,对魔尊陛下来说,完全就是天书。
魔尊陛下终于忍不住,开始昏昏欲睡。
“咚咚咚——”
英语老师敲了几下他的桌子,“困了就站一会。”说这话时眼神都没有分给他,说完就继续讲课了。
景松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听这英语课越听越困,眼皮正在不断打架。
然后,魔尊陛下站着睡着了。
下课铃响,是午饭时间。
班级里迅速拖动桌椅起身,楼上轰隆隆的往下跑,那声势浩大,犹若地震一般。
把景松震醒了。
“该吃饭了。”他同桌正在收拾东西,“得快点去,去晚了就没饭吃了。”
景松惊讶,“这里的饭堂居然如此紧张吗?”
他同桌解释:“二十分钟后宿舍锁门,没进宿舍的人是要记名扣分的。”
这又是什么规矩?
景松震撼了,这一上午内不知道多少次震撼了多少次。
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景松也只能听他同桌的话出门往外走。
“景松。”景松刚出门,殷柳叫住他,“你跟我过来。”
他同桌叫了一声“殷主任”后,便迅速跑下楼去了。
殷柳领他进了办公室,办公室中还有其他老师在。
刚刚上课的英语老师笑道:“你睡醒啦?”
那胖胖的政治老师也在这里,当着景松的面跟殷柳吐槽景松,“这孩子简直是清澈的愚蠢,从哪个学校转来的?”
殷柳道:“远房亲戚,其他省的。”
英语老师提着精致的小包,从景松身边路过:“如果有不会的题就来问我,上课不许再睡觉了。”
“好。”主要是,这东西他真听不懂!
“殷主任,我走了。”英语老师跟殷柳打了声招呼出门。
其他老师也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办公室里很快只剩下了殷柳和景松。
“师尊今日学会用燃气灶了,给你做的饭。”殷柳从包里拿出一个饭盒交给景松,“今天中午我正好要查宿舍,也正好去给你安排宿舍。”
景松不解,“晚上不回家吗?”
殷柳教训他道:“星期五才放假,你和师尊都在一起几千年了,别还是这么离不开师尊。”
“哦。”景松找地方坐下吃饭。
中午是午休时间,景松躺在上铺床上,这件宿舍里一共八个人,除了他以外的另外七个人都支着床上桌在写作业。
景松问:“你们在写什么?”
他对铺回答:“下午有数学,我数学还有一张试卷没写。”
他下铺答道:“今天下午还有政治,背不过的要罚抄五遍,我先写着。”
与他对角线的那位上铺同学回答:“今天下午有语文,老师要提问文言文和重点字词,背不过的也要罚写。”
第247章 番外六if线:当修真界发展到几千年后(3)
下午第一节是数学。
翻开数学课本,景松松了口气,终于有他会的了。
曾经的挽月山上有六艺,“数”便是其中之一。他跟玉沉璧学了不少建模画阵,走遍大江南北,见识过不少数学原型,立体几何于他也不在话下。
但是他不明白的一点是,为什么会有证明题这种东西?
这玩意需要证吗?
这玩意也需要证??
数学咋又跟英语掺和一块去了???
景松半迷糊半清醒的过完了数学课。
下午第二节,是语文课,两节连堂。
几乎是古代人的景松,终于算是找到了舒适区,这一节课过得还算是轻松。
更甚的第二节课,发了一套语文试卷,背面阅读题的作者,是他师尊玉沉璧,景松简直是心里一喜。
然而高兴还不到两秒,景松看见了阅读题——
“文中划线部分,表达了作者什么思想感情?”
景松茫然了:师尊,你当时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啥感情?
最后一节课又是政治,政治老师依旧是先提问。很不幸的是,景松又是一条龙顺序的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