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继续打吧,弟子好像并未感觉到缓解。”
看着景松后背伤痕交错,玉沉璧有些心疼他,“要不去找你木师兄看看吧。”
“师尊不必去麻烦木师兄,木师兄他治不了我,弟子这是心病,只能靠师尊。”
“好。”玉沉璧只能再次扬起戒鞭。
景松能明显感知到,玉沉璧的力度小了不少,有些不满出声提醒,“师尊别心疼弟子,您打弟子打的越厉害,弟子才能好的越快。”
玉沉璧只能照办,同时忍不住腹诽,这是什么奇怪的病?
一千戒【鞭打完,景松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玉沉璧收起戒鞭,语气严厉道:“若是还觉得不舒服,必须去找你木师兄。”
景松长舒一口气,紧绷神色终于放松下来,“弟子没事了,多谢师尊。”
“没事了就好。”玉沉璧拿出一个药瓶,“过来,为师给你上药。”
“不必了师尊,”景松站起身,背对玉沉璧朝旁边挪动着,而后迅速跑进了偏室,“弟子身上狼狈,先去沐浴更衣,再回来找您上药。”
“???”玉沉璧不解看向偏室的门。
五百道戒鞭的责罚属于正常承受范围,换成一千戒鞭后,景松明显有些承受不住了。
景松挨完打后有片刻满足的轻松,很快又被强烈的剧痛感包围。
师尊惩罚他从来直击内里,景松强忍着骨头里的疼换上干净衣裳,又回隔壁去找玉沉璧了。
“师尊……”
本来还咬牙忍痛的景松,看见玉沉璧那一刻都当场崩不住了,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在眼眶里一直打转:
“我疼……”
“松松过来,为师给你上药。”
景松乖巧在榻上趴好,玉沉璧抹了药油的手掌覆上景松的后背,温柔的抚】摸带着药油的刺激感,双重刺激下让景松忍不住嗷了一声,声音拐弯变了好几个调。
“松松,你今日究竟怎么了?”玉沉璧无奈看着他。
景松从榻上爬起来,分开、、、、腿跪坐在玉沉璧怀里,搂紧了玉沉璧的脖子道:“师尊这样上药吧,弟子也好有个依靠。”
“也行。”
玉沉璧的手覆上景松的后背,落在外人的眼里,看起来像是玉沉璧在环抱他。
景松的身体有些颤,玉沉璧能明确感知到,拍了拍景松的手臂安抚,“若是疼了,就咬着为师。”
“弟子不敢……”
“你不敢什么不敢,你咬为师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景松听话咬住了玉沉璧的肩头。
玉沉璧动作快速帮他抹好了药,打算把景松放回榻上趴着,景松却死死搂着他不肯松手,“师尊别走,再多陪弟子待一会。”
玉沉璧对景松百依百顺,果然没有再起来的动作。
景松压着玉沉璧,让他朝后仰倒在榻上,玉沉璧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护着景松怕他再蹭到伤口。
景松的手伸进玉沉璧的衣襟里,逐层深入贴在玉沉璧胸口的皮肤上。
玉沉璧看了他一眼,干脆解开了衣带,任由景松随便放肆去了。
景松嘿嘿傻笑一声,“多谢师尊。”
不知道过来多久,殷柳来找玉沉璧时,看见的就是屋里师徒二人这般暧昧姿。u002F。u002F势。
殷柳怒不可遏,气到浑身发抖,“景松!你给我从师尊身上滚下来!”
景松丝毫不慌,委屈开口,“殷师兄,我身上有伤,师尊正在帮我疗伤。”
看见景松确实是满背的伤痕交错,殷柳猜到他应该是又挨师尊的打了,这才脸色稍微缓和。
“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担心玉沉璧会尴尬,殷柳知趣没在多留,“师尊,晚辈告辞了。”
待殷柳走后,景松朝玉沉璧抱怨,“师尊,要不我们设个隔离结界吧,殷师兄不打招呼就来,弟子实在不想面对他。”
玉沉璧拍了景松的脑袋一巴掌,“别胡闹,你若不想面对殷柳,以后避着他走就是,为师这里绝对不可能设隔离结界,再让殷柳误会了怎么办?”
景松“啊?”了一声,“殷师兄会误会什么?”
误会他跟师尊上床了?
景松有些不自信,就凭师尊这榆木疙瘩做的脑子,能想到这一层?
然后就听玉沉璧语气严肃,“误会为师不待见他了。”
“……”呵呵,果然。
就不该指望着师尊能开窍!
景松养伤又养了一个多月,彻底对玉沉璧这无动于衷的模样死心了。
景松有些崩溃,任凭他使劲浑身解数,去撩。u002F。u002F拨。u002F。u002F抚。u002F。u002F摸玉沉璧,玉沉璧始终古井无波,连半分情绪波动都没有。
景松好奇的实在心痒,像师尊这么高高在上的仙尊,情动的时候是什么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