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卯着劲儿想要一展才华,并且还能偷偷给小鲛人喂牌。
可是小鲛人教他们玩的□□,居然根本没有办法喂牌。
而且小鲛人根本不需要他们照顾,因为打的熟练,一上来就是最大赢家。
于是所有人都放开了去打,各凭本事。
打到晚上11点左右,燃溪叫停。
大家开始清点牌。
为了打牌方便,就找客栈老板买的肉干和米,一个肉干十两,一粒米一两。
燃溪赢了500两。
谢槐输了3两。
陆天瑶赢了10两。
楼雨仙赢了100两。
令狐暄输了607两。
他大头都输给小鲛人,所以脸也不那么臭。
因为看出了谢槐的囊中羞涩,就掏出六百两把赌债一并结清。
毕竟都是他的手下嘛。
燃溪看他这般大方,只感慨这厮终于转性了。
客栈只有三间上房。
按照性别来分。
令狐暄自然与小鲛人住一间。
楼雨仙和谢槐住一起。
陆天瑶与宫女暇儿冷眼相对。
瞿斩暇自然也想住上房,可是他不想与女人住一起。
陆天瑶也出身高门,当然也不想去住下房,她还知道瞿斩暇是个男的,更不可能与她同住一间。
燃溪:“王妃,暇儿姐姐虽然睡觉打呼,但是她脾气不坏的。”
瞿斩暇不敢置信:“我睡觉打呼?”
燃溪:“是啊,你之前说伺候我睡觉,结果自己就先睡着了,呼噜打的好响。”
瞿斩暇崩溃了。
他一向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以为自己是武林年轻一辈中最帅气最优雅最富有最厉害的男子。
他出生二十多年头一次知道自己打呼。
“罢了,我出去寻镇中一大户人家借住,我把马牵走,你们明早看我的马在哪户人家院里,我就在哪里。”
因为打呼,他声势弱了几分,不再无理取闹。
看着他黯然离去的背影,燃溪直跺脚:“暇儿姐姐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去陌生人家借助呢!”
“太危险了!”
“令狐暄,我们把房间让给他吧。”
令狐暄白他一眼:“做梦吧你。”
燃溪就要上去拉住瞿斩暇,却被楼雨仙拽住胳膊:“别去。”
燃溪回头看楼雨仙,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楼大哥,怎么连你也……”
楼雨仙:“……”
他从瞿斩暇的步伐,呼吸频率,身上气味及骨骼模样判断他是用缩骨功男扮女装的变态。
可是小鲛人不知道呀。
楼雨仙试图暗示。
“你看他走路的样子,是不是比一般女子特别?”
燃溪:“对!”
楼雨仙含笑看他。
燃溪真诚赞美:“特别好看。”
楼雨仙:“……”
陆天瑶也暗示道:“你看她与我有什么不同?
我是懂礼节又贤惠的大家闺秀,与我相比,她说话是不是特别蛮横无理?”
燃溪:“……”
说实话,看不出来,他不敢说,怕挨打。
谢槐也道:“燃溪,你别担心了,暇儿武功与我伯仲之间,你别担心了。”
连谢槐都这样说,燃溪就不担心了。
只是觉得这个团队,彼此之间感情还是不够深呀!
他晚上与令狐暄睡在一起。
客栈的床不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令狐暄脑子里又开始放少儿不宜的东西。
两人心意相通,燃溪顿时面红耳赤的,一时也有些按耐不住。
只是这客栈只是边境小镇的客栈,房子与家具俱是年久失修,两人稍有动作,就听见床把地板压的吱嘎吱嘎响。
这时旁边又响起了细微的少儿不宜声音。
燃溪凝神感受了一下。
妈呀,隔壁是老板的房间,是人家两口子在享受夜生活。
如果他们也……是不是隔壁也听到这个声音。
这时令狐暄吻住他,想要更深入一步……
燃溪在脑海里说:“不行。”
令狐暄:“行。”
“不行。”
“行。”
……
不能这么车轱辘下去了。
燃溪用灵力引导令狐暄腹中的鲛珠。
鲛珠开始在令狐暄腹中翻滚。
“哇呕。”令狐暄赶紧趴到床边干呕。
肚子里有东西翻江倒海似的顶来顶去,实在是太难受了。
燃溪感觉自己就像拥有紧箍咒的唐僧,这招真的还蛮好用的哈。
不过他也舍不得令狐暄太难受,制止他之后就不再操纵鲛珠。
令狐暄求欢失败,冷着脸躺到床上,像一尊死不瞑目的尸体一样狠狠瞪着天花板。
燃溪:“好了,令狐暄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令狐暄不说话。
燃溪又安慰了他几句,自己睡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起来吃饭,发现瞿斩暇一早就在客栈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