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太子为夫君后(24)

这金网之中的魔气那样明显地在碧瑶宫横冲直撞,又何尝是怕帝后发现的样子?分明就是招摇得要让帝后发现,要让帝后在寿辰之日颜面扫尽,怒不可遏。

作者有话说:

今日血缘至亲,来日反目成仇

————

虐哥哥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但是这文真的不算长,所以不会拖很久不虐

第12章 12 尘缘已了

◎那本就是她和容与之间的爱恨。◎

即便是在玉桌之上,那团魔气仍旧拼命挣脱着,犹如被扼住咽喉垂死挣扎,不肯放弃的命绝之人。

北阙轻瞥一眼,忽而笑了,那笑温凉如玉,也意味深长:“予之,兵刃相见与否从不取决于你,亦不取决于我。”

北阙话音落下的刹那,殿内寂静无声,唯有烛火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犹如一根在风中绷紧的弦,不知何时便会拦腰折断。

凌霜性子亦是极为敏锐,短暂的寂静之后,它便隐隐觉察了不对劲,仰头望了望北阙,又看了看容与,发觉北阙不理它之后,果断地扭头蹭到了容与身侧。

容与被掌心温热触动,沉凝良久,到底是开口:“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似乎从他尚且年幼之时,兄长与母后之间便已成了如今这般你死我活的模样。

容与问出此话时便没想过北阙会回答,北阙也的确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只面上笑容敛去:“都已是往事了,你不知道或许更好。”

他神情淡漠,“往后只要你登临这三界至尊之位,我便为你守这冥界安宁,自不会有你担忧的兵戎相见发生。”

容与微微一愣,道:“这至尊之位原该是兄长的。”

无论是修为,还是心智谋略,兄长都远高于他,是母后厌憎兄长,才让这储君之位落到了他身上。

容与还欲再说什么,可北阙却道,“便如你所言,你我本为血缘至亲,这玉帝之位,是你是我又有何妨?”

他的目光微微落在亲昵蹭动容与的凌霜身上,“你今日来冥界,只怕也不只是为了魔气之事吧?”

立储一事如不可根除的顽疾,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可以理清的,容与也不再过多解释,只是这储君之位,他总有一日会亲自还给兄长。

只是他惊讶,“兄长怎知?”

“你今日没带凌云,想来是有要事在身。”北阙道。

容与不由得扶额,“兄长你这还真是明察秋毫,连我的喜好习性都探知得清楚。”他话音一转,“不过确有一事想请兄长通融。”

他问:“我想取断魂草,不知兄长可否行个方便,暂且开启界河结界。”

因着界河凶险,历任冥界君主为了镇压界河,都是将寝殿建于界河之上。

他若想入那界河,少不得要惊动兄长,倒不若直接请兄长开启界河结界。

容与话音落下的刹那,北阙忽地复又凝视向他:“你想取断魂草?”

“是。”容与应道。

北阙眉目间的神色微沉,“断魂草乃是亡命魔草,于你而言并无甚用处,你取断魂草做什么?”

若非因着裴姝未入药要用断魂草,容与也许永远都用不上这味草药。

北阙听罢,又问:“你要用断魂草入药,那你可知界河有多凶险?”

“我知。”容与颔首,“但这断魂草,我取定了!”

阿未要断魂草,他便必定为她取回。

容与决心已下,北阙便是再劝也是无用,思忖须臾,他翻手间,一枚莹白如玉,形似鸳鸯的玉佩便浮现在他掌心:“这是辟邪角制成的玉佩,你若执意入界河取断魂草,便带着它吧。”

辟邪角难得,以完整辟邪角制成的玉佩更为难得,得之可避生死祸劫。

北阙手中唯一的一对鸳鸯佩是玉帝在北阙被册为青华大帝,执掌冥界时赐与他的。

容与本不愿接这般贵重之物,但北阙却道:“鸳鸯佩有两枚,你取走一枚,我若要用,自还有一枚。”

最终容与接了北阙手中那枚鸳鸯佩,又随北阙去往了界河结界之处。

待得北阙开启了界河结界,折身回到寝殿之时,早侯在殿外的侍从便道:“君上,玄音天女与沉月仙子求见。”

“瑶宓和沉月?”北阙迈入寝殿的步伐微顿,侧身间,玄色衣袍间的金纹在幽暗的魂光之下反射出错落的厚重。

他转身,“带她们去承明殿吧,本座随后就来。”

侍从应声退下。

北阙踏入承明殿时,偌大的殿中除却侍女,却唯有瑶宓一人,不见沉月。

一袭素白衣裙的瑶宓站起身,盈盈一笑,眸光婉转间尽是风情,美不胜收:“见过大表哥。”

北阙目光自殿中逡巡一周,而后淡淡落在了风华绝代的瑶宓身上:“不必多礼,起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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