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以前是独身一人,身在帝位,没谁可交心的,如今有朋友是好事。
他是大度的皇后。
二人来到花园露台。
韩深递过去一根烟,“玩真的啊?你以前不是最瞧不上柏钰孟梵行这类人了么?”
柏钰以前能和谢淞寒说上话,全靠池意女士拉线。
池意不发话,谢少爷基本拿他当空气。
谢淞寒没接那根烟,“人家非要喊我老公,我能给人丢出去?”
韩深看他跟看珍稀保护动物似的,啧啧摇头。
“别说喊你老公了,他以前就是脱光了躺你床上你都不会多看一眼才对。”
谢淞寒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韩深感叹,“果然负距离的交情就是不一样,那我给你带的好东西就派得上用场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神神秘秘的。
“来,保准给你最佳体验。”
谢淞寒投去一眼,捕捉到几个字。
清爽不油腻/绝妙情动体验。
“你有病吧?”谢淞寒收回视线,“随身带这种东西。”
“我不是怕你毛毛躁躁的伤着别人么!”
韩深不由分说地往他手里一揣,“是兄弟,就不说谢谢。”
谢淞寒冷淡道:“你知道这里离市中心很远吧?”
“知道啊。”
“我把你埋在这里,几十年都不一定有人发现。”
“……”
韩深不信这个邪。
表面的退步只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二人回到原先的游戏房,正好碰上孟梵行端着两盘甜点放在桌上。
挑选游戏本的柏钰没给他一个正眼,只是挥挥手。
“行了,退下吧。”
被打发的孟梵行咬紧牙关。
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阿钰,你昨晚真的是在这儿过夜的?”
柏钰没理他。
孟梵行接着说:“听说谢大哥不喜欢男人,尤其讨厌主动送上门的,你还赖在这儿不走,让谢大哥生气就不好了。”
柏钰翻遍系统现有的游戏,遗憾发现自己对其认知为零,不免惆怅,旁边还有只麻雀在叽叽喳喳。
他更心烦了。
“你怎么还没退下?”
孟梵行一愣。
他对上柏钰秾丽的脸,身边仿佛浮动着无形的威压,一股冷意缓缓从骨髓中渗透出来。
“我……“
“现在的人就是没规矩。”柏钰找不到乐子,只能把他当乐子了。
“想知道为什么我能留在这儿,而你不能?”
柏钰缓缓笑起来,那眼里含着摄人心魄的清绝。
近距离面对他的美色,除了一眼可见的惊艳,还有骨子里淬炼出的危险。
孟梵行眼睁睁地看着他靠近,“为、为什么?”
柏钰用最纯真的恶意般的语调说:“你照过镜子么?”
“……”孟梵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老公!”
柏钰退回去,突然喊了一声。
他指着孟梵行说:“这是咱们家新招的佣人么?不听话,扣工资吧。”
二人围观了一场好戏。
韩深悄悄说:“别说,你还真别说,就那气场,我高低给他磕一个。”
谢淞寒:“磕吧,给我也磕一个。”
他走上前,淡淡地说:“咱们家佣人没这么不挑。”
孟梵行指甲都要扣烂了。
柏钰赞同:“也是,不然大内总管就失职了。”
大内总管·管家恭恭敬敬地来到众位贵人面前,对着孟梵行说:“孟先生,请回吧。”
孟梵行还是不甘心,但再待下去也是适得其反,只能离开。
他表现得再可怜无助,没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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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别看我。”韩深摊手,“谁知道你还挺挑的呢,我寻思你都带人回家了,想必是能接受了嘛。”
富二代的圈子里都玩得花。
韩深自小耳濡目染,但谢淞寒整天跟皈依佛门似的,酒是没少喝,人是一个不碰。
柏钰高贵典雅地吃甜点,“什么人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韩深顺着他说:“是是是,咱寒哥喜欢才是最好的。”
韩深来逃命,导致别墅尤其热闹。
为了哄柏钰开心,他亲自下场当演员,陪他打游戏,从侧面衬托了柏钰的游戏技术不是最烂。
而是更烂。
眼瞧着他脸色越来越差,韩深赶紧丢下游戏保命,不再刺激他。
柏钰沉着脸:“这游戏谁做的?找出来。”
谢淞寒听他们鬼叫了一天,耳朵快生锈了,闻言问道:“又要做什么?”
柏钰已经能和某些现代词汇融汇贯通,“天凉了,该让他们破产了。”
韩深:“噗嗤。”
以前没发现他这么有意思呢。
柏钰还不解气,但闻到了晚饭的香味,打算吃完饭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