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生日也要这么办。”
宋怀澈拍开他的手,“得了吧,你哪次生日不是喝得酩酊大醉,每次都拉着我发酒疯。”
“寒哥你呢?”
谢淞寒在给柏钰挑吃的。
小蛋糕再好吃也不能当饭吃,适当吃点其他的主食和蛋白质。
“嗯。”
韩深:“……”
得,这人肯定和老婆过。
“话说寒哥你生日是几月来着,好像在春天是吧?”
柏钰挑着盘子里的冷食,胃口不大,餐盘里的食物一样吃一点,愣是吃出了流水席的感觉。
他接话:“我知道你生辰,在冬月初三。”
“……”谢淞寒回头,“你知道个屁。”
柏钰:“?”
他和陛下过了那么多次生辰,不可能记错!
宋怀澈笑了出来,总算让他找到一点开心的事了,这对塑料狗男男!!
“你记错了,他生日在三月二十一。”
柏钰一愣。
……怎么会。
这辈子生辰与前世不同也正常。
柏钰嘀咕:桃春三月二十一,他怎么偏偏生在了这一天。
这是他们上一世初次见面的日子。
柏钰狡辩:“我说的是你上辈子的生辰!”
韩深乐了:“学到了,以后不记得人生日就用这招。”
柏钰:“……”
好在谢淞寒不太在意,生日对他来说就是无用社交,碍于身份必须出场,只有晚上,他们几个才会出去喝酒热闹一番。
而之前都没有柏钰。
他们两个在嘲笑,柏皇后挪到谢淞寒身边,“没骗你,你上辈子生辰真的在冬月初三。”
谢淞寒沉吟,然后打开手机搜索:圣熙帝生日。
确实是冬月初三。
他没什么情绪道:“你记一个古人生日都比记我的牢。”
柏钰一时无言。
谢淞寒:“没别的要说了?”
柏钰:“不知道说什么,给你拜个早年吧。”
-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孟梵行则流着泪,苦苦哀求。
肖铭修甩开他,“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卡里是一百万,以后别再来找我。”
孟梵行眼睛哭得通红,“修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在弟弟和情人之间,肖铭修肯定选择弟弟,没有别的可能。
他整理好袖口,无情道:“孟梵行,适可而止。”
孟梵行止住哭腔。
“你是因为嫉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肖铭修斜视他,“开始我就说过,这段关系的起始由我决定,你别闹得太难看。”
“我……”
肖铭修扔下他,出了休息室。
“你好自为之。”
望着他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孟梵行死咬住嘴唇,尝到口腔内泛出的血腥。
又是柏钰。
为什么次次都是他!
孟梵行怨恨地想,他到底哪里不如柏钰,每次都是因为他,自己总显得像个小丑!
他又凭什么得到那群少爷的宠爱?
不照样是个出卖身体与尊严的贱货!
孟梵行抹掉眼泪,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抬起头时,通过镜子,与洗手间门口的身影相对而视。
第37章 一起洗啊
“小可怜,哭得这样伤心,被男人甩了?”
柏钰慢条斯理地踏进洗手间,鞋底在大理石地面发出脆响,简简单单走出了登上王座的气势。
他比孟梵行要高,自然而疏懒地敛眸。
无论是谁,每次看到他,率先注意的绝对是他过于夺人眼球的美色。
以前见到他的容貌,空有颜色,而无灵魂。
如今好像哪里变了。
孟梵行盯着他,在这阴冷的洗手间内,感受到一股凉意爬上自己的脊椎,仿佛那美艳皮囊下是森然可怖的白骨,血淋淋的刀锋亟待出鞘。
柏钰勾唇,“为何这样瞧我?”
孟梵行口中的血气又涌上来,他忍了好久才没有让自己爆发。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配吗?”
简单三个字,碾碎了孟梵行全部的自尊,他吼叫起来,像在掩盖什么。
“你得意什么?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柏钰叹了口气,捏住他的下巴。
“你怎么不知道,你看我的眼里总带着恐惧。”
孟梵行仓惶退后,抵在洗手台上。
“……少胡说!”
柏钰眼里的怜悯很淡,取而代之的是决然的狠厉。
“不过,都无所谓。”
他抓着孟梵行的头发,一把将他按在洗手台的水槽里,打开水龙头,任由哗哗水流如柱,冲过孟梵行的头发,没过他的口鼻。
孟梵行猛烈挣扎起来。
“唔唔!”
水流很大,很快淹没他的脸,口鼻浸在水里,呼吸变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