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跑下楼,见到梁靳白的那一刻,她知道什么都抵不过自己此刻的心跳频率。
其实在路灯下的时候她就愿意被他吻的。
梁靳白沉默地看了她片刻,眼神逐渐变深,他视线落在她脸上,
“你知道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吗?”
边慈摇头,诚实的回答,“不知道。”
梁靳白垂眼注视着她很久,最后只是移开视线,“你不会想知道的。”
他说完,没有再看边慈,只平静道,“去洗澡吧。”
边慈抿唇,嗯了声,拎着装衣服的袋子进了浴室。
酒店准备的浴袍很合适,边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梁靳白并不在房间,岛台那边的花已经被很好的修剪好放在花瓶里面,灯下花的颜色似乎比之前要更漂亮一些。
边慈走过去,抬手碰了下花瓶里的花瓣。
身后的房间门响了声,边慈回过头,看见梁靳白从外面进来。
他好像已经洗完澡,但没有穿酒店的浴袍,只是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头发还有点湿,正往下滴着水。
边慈微愣了下,往浴室那边看了眼,“你……”
“我在楼下重新开了一间房。”梁靳白开口跟她解释,将房卡放到岛台边上给她,“房卡拿好。”
“为什么要重新开一间?”边慈看着他递过来的房卡,似乎不太理解。
这间套房很大,来之前她也以为可能不方便,但刚才洗澡的时候她看了下,套房的浴室和另外几间卧室都很大,比她家还要大不少,两个人住一间套房很足够,完全没必要重新开一间房。
梁靳白视线对上她的目光,面上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只不着痕迹的抿了下唇,并没有跟她解释重新开一间房的原因,只是沉声说,
“你先休息,明早我帮你叫餐。“
边慈看着他,刚刚洗完澡头发其实还没有完全吹干,她有些缓慢地眨了下眼,低声说,“哦。”
梁靳白看着她,明明已经放下了房卡,重新开好了房间准备离开了,但却没有动。
边慈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梁靳白视线注视着她,开口说,“没什么。”
他说完却又往前靠近了一步,俯下身掌住她的后颈,又一次吻了上来。
边慈肩膀僵硬了一瞬,但并没有推开他,只是很紧张的攥紧了手。
梁靳白这一次要比前几次吻的都更加用力,他手掌很紧的按着边慈的后背,将她往自己跟前压过来,撬开她的牙齿。
边慈不太会接吻,而且每次被他吻住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不太能给得出回应。
房间里暖气开的很高,边慈闭着眼睛,攥紧的手下意识地拽住梁靳白的衣领。
她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好像磕碰到了他,有很淡的血腥味道从唇舌间漫开。
她好像不小心咬破了梁靳白的嘴唇,
“对不起……”
边慈有些慌乱的想推开他。
“没关系。”
梁靳白睁开眼睛看着她,眸色很深,伸手擦掉唇角的血,扣住她的手掌,阻止她推开的动作,重新捏着她的下巴继续吻上来。
隔着酒店的浴袍边慈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
她好像明白了梁靳白为什么要重新在楼下开一间房。
这个吻比今晚前面两次时间都要久一些,梁靳白放开她的时候很明显地呼吸也有些重。
边慈感觉自己大脑缺氧有些空白,头发也被梁靳白的手揉的有些乱,后颈刚才被他捏着的部位也有些发麻。
梁靳白吻完她,没有说话,只盯着她看了两秒,低声说,
“现在知道为什么要重新开一间房吗?”
边慈耳廓和脸颊都很热,只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低头不太敢去看他的眼睛。
梁靳白盯着她看了会儿,没再说话,只沉声道,“晚安。”
边慈嗯了声,低声道,“晚安。”
他说完,转身离开岛台这边,带上房间门离开。
套房的暖气开的十足,边慈看着被带上的房间门,又看了眼放在岛台上的房卡,感觉心跳慢慢平复下来,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三间卧室里面选了一间进去休息。
第二天边慈快到中午才醒过来,从房间出来最先看见的是岛台上插在花瓶里的玫瑰。
落地玻璃窗外面太阳落进来,能从窗口看见外面的江景。
手机还放在昨天的岛台上,边慈打开看了眼,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外婆打过来。
她愣了下,下意识的有些心虚,担心自己声音太沙哑被外婆听出什么,喝完一杯温水后才给外婆回过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