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衔章唇角微微下压,克制着自己那愈发强烈的欲望,抱着周意不让他从身上掉下去。
看着他汗湿地脸和渴求地表情,梁衔章终究还是心软了下来,抚摸着他的脸,尽力地释放着那薄弱的信息素,安抚着他已经紊乱不堪地信息素。
在Omega發情的時候,和Alpha交換唾液,進行身體接觸,釋放信息素進行安撫,都能有效的緩解Omega那煎熬的發情期,當然,進行性交的話是最為見效且最快可以讓Omega平靜下來的方法。
梁衔章估计自己的信息素最多也只能暂时的安抚一下周意,好在司机很快就把车开到了公寓。
周意已经是到了极限,身上的汗都已经把他那件不算薄的卫衣都浸湿了,亲着梁衔章的动作十分急切。
大概是Omega的本能,再加上太過難受而有些失去理智,周意一直趴在梁銜章懷裡反復地磨蹭著。
但是動作什麼的都很生疏,一直找不到傾瀉源頭的周意難受地邊哭邊抓著梁銜章,嘴裡還發出各種囈語的哀求聲。
梁衔章也被他弄的一团糟,怀里的Omega就像是一块香甜的糕点,释放着“快来吃我”的信号,信息素像不停地钻进鼻腔,引诱着他品尝着面前的Omega。
快被夺走理性地梁衔章,心里的底线摇摇欲坠。
周意难受地厉害,腺体烫得都快要融化了,信息素也往外狂涌,身体、语言都对面前的Alpha发出了邀请,但是他依然巍然不动。
尤其脆弱地发情期让他心里生出一股酸涩感,再加上没办法疏解地欲望让周意崩溃到极点,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流,把梁衔章胸口那一片都浸湿了。
嘆息聲卻從耳邊響起,淚眼朦朧地周意還沒緩過神就發覺自己又被他橫打抱了起來,修長有力地手臂箍著他的腰肢,一股沁心地花香味順著嘴唇深入到大腦。
周意頭腦發昏地還在想著這是什麼味道,讓他那麼舒服的時候,就被放在了床上,他努力抬起眼皮,透著水光隱隱約約看到面前的身影伸手扯開了領帶……
腦袋昏昏沈沈地周意感覺後頸的腺體被他用力的按了幾下,本就脆弱敏感的地方,完全經不起這種按壓,更多的信息素傾瀉而出。
接下來的事情周意已經記不清了,只能感受到觸摸著他的那只手的熱度尤其的清晰,身體里淤積的痛苦像都被衝走了一樣暢快淋灕。
而那股不知名的花香味则是一直伴随着他进入梦乡。
第5章
5
凌晨,还沉浸在睡梦里的梁绍闻就接到了他哥的电话,就留下“带你的药箱来一趟”这样简短的一句话,那边就挂了。
梁绍闻那丁点睡意全没有了,还以为他哥身体上又出现了什么问题,随随便便换了件衣服揣上自己的药箱,开车到了梁衔章的公寓楼下。
坐直达电梯上了楼,摁响了门铃,房门很快就被从里面打开。
梁绍闻就看见一贯以西装革履示人的梁衔章竟然穿着睡衣就来开门了。
虽然他把睡衣的纽扣扣到了顶,但是脖子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牙印跟指甲留下的划痕却很是明显。
可能是刚刚洗完澡没多久,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水珠,最没办法忽视的是遮盖了他大半张脸的银灰色金属制止咬器,晕染出一片深邃的轮廓。
“哥,你怎么连止咬器都带上了,还有脖子……”梁绍闻话还没说完,就愣在了原地。
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属于Omega的信息素气味。
梁绍闻睁大了眼睛,脑子里跃过各种猜想,“哥你……”
“先进来…”梁衔章表情一如既往地淡定。
梁绍闻进门后,跟在他哥身后,迫不及待地问道:“是出什么事了?”
“先看看他有没有事。”梁衔章伸手打开了主卧的房门。
房门一被推开,那股信息素味道便扑面而来,比在外面闻到的更加浓郁。
梁绍闻呼吸一滞,连忙掏出口罩戴上,跟在他哥身后进了卧室,在看到床上熟睡人的面孔后,发出了惊讶地声音,“他不是那天那个Omega吗?”
梁绍闻对这个优质Omega还有印象,毕竟优质Omega也不多见,更何况那天还是他给提的“找个匹配度高点的Alpha进行标记,实在不行的话进行性交方面的疏解和抚慰”的建议。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选择的对象竟然是梁衔章!
梁绍闻也不是没经事的人,看到躺在床上的Omega,露出的手臂上都是各种斑驳地指痕和红痕,再结合梁衔章脸上带着的止咬器,他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在梁绍闻眼里,他哥是个很严谨又自律的人,每天除了工作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不良嗜好更是没有,从来没看过他和Omega有什么绯闻和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