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谁都没法从他手中抢走苏妧,但只要一想到苏妧会同他们见面,陆砚瑾就嫉妒的发疯。
在知道苏妧与崔郢阆之间说的话时,陆砚瑾显些没将手中的笔给捏断。
一好就要同崔郢阆吃饭,当他是不在了不成。
苏妧越是期待这些,他就偏偏不会让苏妧如愿。
是夜,陆砚瑾又再一次光明正大的踏足苏妧的闺房。
几日不见,他觉得苏妧好似比从前丰腴一些,没有那么地清瘦。
脸上微微长些肉,手腕也没像从前似乎用力一握就要被折断的样子。
他朝下看,厚重的被子盖在苏妧的身上,倒是看不出什么。
只是她或许是觉得有些热,将手臂伸出。
玉臂露出白皙,连带着胸前的白兔都若有若现。
陆砚瑾喉结滚动,身上猛然有一股□□烧起来。
闭上眼,摸上苏妧滑腻的手腕,又将她的胳膊放回被中。
感觉苏妧有些不喜,他还低声哄道:“乖。”
也不知是不是他说的话起了作用,苏妧倒是真的没将胳膊再放在外头。
陆砚瑾又是俯身,将她唇瓣含住,细细研磨。
时刻注意着苏妧有没有要醒的感觉,好在是一直都没有的。
他越是亲,听着苏妧细碎的哼声,反倒是自个先受不住。
退出来,陆砚瑾呼吸紧促,坐在苏妧的床边平复自个。
看着苏妧唇瓣的模样,陆砚瑾这才满意的起身。
然而还觉得不够,粗粝指腹碰上苏妧细嫩长颈处的肌肤,摩擦几次,出现一大片的红痕。
在月色之下,陆砚瑾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才满意离去。
第二日醒来,苏妧看着铜镜的唇瓣,更为不解。
婢女帮苏妧将发髻梳上去,长颈上的红痕也在此处露出。
“呀!”婢女连忙看向苏妧锁骨处,“莫不是有蚊虫,姑娘这是被咬了不成。”
苏妧沉默,唇瓣明显比上一次要不好的多,甚至如今身上还有。
松柏气又在此时若影若显的出现,苏妧想要不多想都不成。
她拿起乌木梳顺着头发,吩咐婢女道:“你去床榻那边看看,有没有蚊虫。”
如果没有,那她心中的那个可能说不准是真的。
只是,他怎会知晓自个在这处。
陆砚瑾不是已经同纪漾成婚,如果真是他做的,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苏妧忍不住心情烦躁,连带着身子也不舒服。
婢女去床榻那处,掀开被褥,倒是真看到床上有几个小黑虫。
苏妧一个没忍住,直接吐出来,将婢女慌得不行。
又是吃酸梅,又是闻熏香,好一会儿才将恶心的劲压下去。
苏妧没忍住又摸上自个的脖颈,或许一切真的是她想太多。
她让婢女去寻掌柜来,掌柜一看就恭敬说给苏妧换个厢房,苏妧自然也答应下来。
长久住在客栈中终归不是事,她手头上也没有什么银两,真是让她犯难。
晌午说要请客,自然也是去不了。
这回婢女再过去时,崔郢阆说什么都不干,定是要亲自过来看看。
崔郢阆走在街上,一直在想,是不是阿妧恼了他,又或是近来他做了什么。
只是二人一直都未曾见面,阿妧到底如何这般想。
崔郢阆实在想不明白,婢女在一旁如何劝也没用。
等崔郢阆站在厢房时,陆砚瑾也收到这一消息。
他用茶盖将茶盏中的浮沫撇开,听见暗卫的话语,勾唇轻蔑笑下。
看到就看到罢,同为男子,他想崔郢阆应当会明白苏妧唇瓣上与脖颈上的红痕是从何而来,就此断了这一念想,岂不是更好。
他就不信,既然已经找到苏妧,他还能让苏妧跑了不成。
陆砚瑾问着从安,“吩咐你找人修建的,做得如何?”
从安道:“已经在寻工匠,只是毕竟不在上京,恐怕是要慢些。”
陆砚瑾不轻不重将茶盏放在桌上,一声磕响,让从安的眼皮都跟着跳动一下。
他嗓音冷冽,“吩咐工匠快些,六月我定要看到。”
从安不敢不从,又将另一件事告诉陆砚瑾,“今日上京传来消息,说沈姨娘已经从苏府带出来,问王爷要如何办。”
陆砚瑾指骨敲着桌面,很快就作出决定,“派人护送沈姨娘来宜阳。”
从安准备下去办,陆砚瑾又再一次将他给叫住,“从前在府中,一直照顾王妃的那名婢女叫什么?”
从安仔细想想,迟疑说出一个名字来,“芸桃?”
陆砚瑾颔首,又低头处理公务,“将她一并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