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琴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你说你瞎折腾啥?咱就不说别的,能干这一条就能把聂安倩给比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说你要是想跟聂安倩相好,在县城里偷偷好不就行了,干嘛非得让安兰知道这件事?
你要是没跟安兰离婚,家里、地里她一把罩,我和你爸还用老天拔地的下地干活?还有我那可怜的大孙子……”
“妈,您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离都离了,我就不信,离了她聂安兰,咱这日子就过不成了。”
金水琴抹了抹眼泪:“行行行,不说了,对了,你工作上没出啥事吧?村里有人说闲话,说你现在不是副科长了?”
张俊义叹了口气:“人家有权有势想往上升,我这个没背景、没后台的,自然得让位了……”
金水琴抹眼泪:“我就说你这婚不该离,当初你和聂安兰结婚前我请大仙算过卦,她旺夫……”
张俊义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妈,那些都是算卦的鬼话,那都是他编造出来骗人的,你怎么相信那些封建迷信……
照您这么说,那我能有今天全靠她聂安兰旺夫呗?明明我是凭着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怎么全成了她聂安兰的功劳?”
金水琴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张栓柱把农药和药桶都放到架子车上:“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俊义,咱爷俩今儿下午把玉米地里的农药给打了,水琴,你也跟着去地里,我俩打药,你取水。”
张俊义拉着架子车,和张栓柱一前一后出了门,街坊谁跟他们打招呼,爷俩就装作没听见不搭腔。
金水琴若无其事的跟花婶儿说笑:“俊义这孩子孝顺,特意趁着周末休息回来帮他爸打农药。
其实吧,就那几亩地的玉米,不用他回来也是一样的,但没办法,儿子孝顺……
兰兰啊,咱娘俩好长时间都没唠嗑了,啥时候闲了来家坐坐呗?今儿俊义还说然然想你呢”
安兰笑了笑:“琴嫂子说笑了,就咱们这关系,我去您家里坐坐,实在是不太合适,万一被人误会了多不好?
虽然我跟聂安倩是一母同胞,但是我这人吧,从小是我奶带大的,我奶常说,人要脸,树要皮,我做人是有道德底线的。当然跟你可能不太懂什么叫礼义廉耻……”
刘丹忍不住笑出了声,什么叫骂人不带脏字她这回算是见识到了。对金水琴这种没脸没皮的人就得这样。
金水琴脸上有些挂不住:“你这孩子说的这叫什么话,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
张睿伯娘杜红梅不乐意了:“金水琴,你说说你算我们小睿媳妇哪门子长辈?一个前婆婆在我们小睿媳妇面前逞威风,得先问过我们这群老家伙同意不同意。”
金水琴这才想起安兰不是以前那个任她捏扁的小可怜了。张睿虽然爹妈死的早,但他叔伯多。
金水琴可不敢正面刚杜红梅,杜红梅虽然就生了一个闺女,但闺女嫁的好,女婿在部队当军官。
金水琴走了之后,杜红梅看了看低头静静纳鞋底的安兰,忍不住在心里犯了嘀咕,这金水琴明显是后悔让张俊义和安兰离婚了。小睿经常不在家,这金水琴要是想啥坏招......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得提醒一下小睿,安兰跟张俊义结婚好几年感情一直都很好,之前还有个闺女,万一这一时心软......
杜红梅越想越担心,就琢磨着套套安兰的话:“兰兰,你跟俊义离婚时,孩子咋判的?是归你还是归他?我听说一般女孩归母亲抚养。”
安兰抬起头,看了看一脸紧张的大伯娘,笑了笑:“归他,这判离婚时孩子一般会判给有工作的那一方。其实也蛮好的,我妹十有八九是生不了孩子了,然然从小就喜欢她小姨......”
刘丹一脸震惊:“你妹生不了孩子?哎呦我的天,张俊义家知道不?”
安兰浅笑:“应该是不知道吧,我妹当初做流产时,因为未婚先孕不敢去大医院,就去的私人诊所,吃药没有流干净还清了宫。
后来我陪她去市医院去复查的时候,医生悄悄跟我说,小诊所清宫技术不太好,子宫壁太薄,估计以后难怀了……”
安兰这不算瞎说,原剧情中聂安倩确实没有怀上。安兰过来之后就更不可能了,安兰给张俊义和聂安倩整了点儿不孕药,药效最少五十年起,这辈子他俩就好好的养张艺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