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点,她看眼前之人简直像是看到强效镇痛药,还是立即就能发挥药效没有副作用的止痛药。
她都敬佩自己,在被他亲的意乱情迷的时候还能想到这个理论,她可太聪明了。
她也为自己点赞,不愧是上进女青年,亲亲贴贴还不忘思考医学理论,实在是太敬业了。
她刚才主动侧耳配合他亲吻耳侧,绝对不是贪欢,而是要做对比试验,看哪处的产生的刺激会分泌更多的多巴胺和内啡肽,那种方式镇痛效果更佳。
她甚至愿意为了验证这个理论献身,再品几次他的琴技。
大不了今日放纵之后她在药方里再加一点补药,为了科学献身,这点苦她还是吃得了的。
樗里疾见她又开始游离,咬了她一下,“又想什么,这么出神?”
“献身。”
哎?她怎么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了呢?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赶紧解释。
樗里疾此时忍着笑,自顾自地说道:“你就是想要献身,我也没那么没人性,你腰上还有伤呢。我们来日方长,夫人莫要心急。”
徐瑾瑜那是张嘴没话说,想着回什么能够强行挽尊,随后她又灵光一闪,口不择言。
“即使我今日行,你也不行,九重杀的毒未清,你也不能剧烈运动。”
这句话一出,无异于劈头给樗里疾泼了一盆凉水,只见他笑容凝固,脸色渐沉,柔情的眼眸瞬间变得凛冽,徐瑾瑜仿佛看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川剧变脸”。
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又戳了他肺管子,赶紧捧着他的脸哄着,“你也不要担心啦,这才服药第三日身体内还有余毒是正常的,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你定然恢复地和之前那样,生龙活虎,威风凛凛,无比霸气,到时候冲进敌军杀他个七进七出!”
樗里疾也知道她不是要故意伤他,其实她说的有道理,现在他确实跟之前没办法比。
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腹部,有些落寞,“纵使我不虚最近也不会乱来的,九重杀的毒太过霸道,还是谨慎些好。”
徐瑾瑜本来以为他说的“谨慎”是他觉得自己现在还虚,听她的医嘱来着,但是结合他那温柔抚摸她肚子的动作,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怕她有小崽崽。
他想的确实比她多了一层,即使先秦民风开放,未婚生崽什么的也不算稀奇,单就说身体状况,他俩一个中毒,一个受伤,就不符合优生优育。
当然还有其他的很多因素,生小崽崽的事情不是去市亭买东西,说买就买,说怀就怀,说生就生,还是需要绸缪准备一番的。
就在她沉思之时,突然感觉耳朵一痒,只听他嗓音轻缓地说:“那为夫开始?”说罢还轻咬了一下她的耳珠。
略带的温热呼吸拂过她的耳朵,暖暖的,柔柔的,配着那那语调微扬的话语,还有带着暗示挑逗的轻咬,让她直接投降。
羞涩的他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不好意思出声答应。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下定决心为验证科学理论而献身,然后她用手捏了捏他的后颈。
埋在她颈间轻吻的他停下动作,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注视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徐瑾瑜见他的唇湿湿的,在苍白的脸色对比下显得双唇尤其地红艳,就连脸上那道结了痂的伤疤也性感极了。
白色的丝绸亵衣早已凌乱,露出他那长长的脖颈还有肌肉分明的肩膀。
她原来有些get不到“病娇”还有“战损”的魅力,觉得霸道又柔情的他就是人间理想,但是此时此刻她突然理解了病娇的柔美感以及战损的破损感。
现在的他又让她眼前一亮,十分惊艳。
那种感觉也很矛盾,既想将之搂入怀中心疼地怜惜,给他一切的疼爱和温柔,又想将他压在身下狠心欺负,让他为了她落泪求饶。
她感觉她有些疯了。
不仅脑中是乱弃不糟的,动作也不受控制,双手微微用力让他靠近自己,侧头便咬上他的喉结。
樗里疾感觉她的牙齿在他的喉骨上轻啃,柔软的双唇衔着那层皮慢吮,甚至她还过分地伸出舌头舔着那处脆弱的骨头。
他的头皮阵阵发麻,颤栗的感觉直达骨髓,“嗯”他有些难耐出声,插在她头发中的手不禁用力。
徐瑾瑜听到他的轻吟,便继续肆无忌惮地在他颈间作乱,双手抱着他的头调整着姿势,从喉结转移到锁骨。
樗里疾的呼吸渐渐急促,苍白的面色中多了丝红润,脖子上的青筋绷起,背部也因为那受不了的酥麻而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