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院子除了必经的路上铺了石板,其他地方都是裸露的黄土,那她是不是可以整理成菜畦,然后再种上各种蔬菜。咸阳四季分明,还是比较适合种蔬菜的。
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研究一下做个铜的涮锅,整个古代版的火锅。到时候在院中支起火锅,切点羊肉片、五花肉片,蔬菜可以现摘现涮,肯定十分地新鲜。
樗里疾的池塘里还有鱼,后院里养的还有鸡,那她还可以做烤鱼锅,做炖鸡锅,想一想定极美的。若是此次去采草药能遇到蘑菇或者木耳之类的,到时候采些炖鸡涮锅定是极好的。
正在她思考着未来美食食谱之时,她的小徒弟郯明走了过来,“小师傅,公子让你去他房中。”
“他换好衣服了?”她问。
郯明挠了挠头,答道:“好像是换好了,我方才在屋外,我弟弟郯清在房中伺候,方才公子在房内喊我,让我来叫你过去。”
徐瑾瑜听郯明这样说,想着那樗里疾应该是换好衣服了,将在手里捻了半天的石子往池塘里一丢,蹦蹦蹦打了一个水漂之后便朝着樗里疾的屋子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郯清打开房门,她便抬脚进了屋,刚进了屋便听到吱嘎一声,郯清出去时又把门给掩上了。
她看着方掩上的房门嘟囔着:“这大白天,关什么房门?”心中暗忖,樗里疾换好衣服了,怎么郯清还要关门。
樗里疾在里间等着徐瑾瑜,听到她的脚步之声便喊道:“瑾瑜,你进来。”
她听樗里疾叫她也未多想,迈着轻快地步伐进了内室,然而刚进去看到樗里疾只着白色亵衣,她的脸腾地红了。
她左手捂着眼,右手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为何不穿衣服?”
樗里疾看她此时害羞的样子,跟前日比起来可真是天差地别。若不是亲身经历,他也不敢相信那个非要脱他衣服,把他压在身下亲他的,便是眼前羞红了脸的瑾瑜。
他系着衣服上的系带,悠悠道:“之前不是还非要看我身子么?还把我推到在床上,非要把我的衣服脱光。”
徐瑾瑜捂着眼睛的手岔开一点缝隙,反驳道:“我没有!”
樗里疾一步一步靠近她,将她遮着眼的手拿下来,然后抬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脖侧,勾着她的眼眸,“那我帮瑾瑜回忆回忆,你是怎么脱我衣服的?我反抗的时候,你是怎么把我抓伤的?”
徐瑾瑜瞳孔地震,不可置信地看他的脖颈处的那条长长紫红的抓痕。
这个角度,这个长度,确实不像是他自己抓的。而且作为一个金尊玉贵的秦国公子,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为了逗弄她抓破自己的皮肤,这要是恢复不好可是要留疤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这伤口应该确实是她抓的,她真的喝醉酒后“霸王硬上弓”,要扒了樗里疾的衣服?
虽然在那羞于回忆的梦里,她确实是馋樗里疾的身子来着,让他自己褪去衣衫,她伸手摸他的腹肌还有肱二头肌来着。但是她醉酒后应该不会这般大胆吧……
难道醉酒之后她那潜意识肆无忌殚地冒出来了?现代时看着猛男犯花痴傻乐,还想要把人压到床上酱酱酿酿的本性暴露了?
应该不会吧……
她在深深地自我怀疑之后,怯怯地问:“难道我想看你肱二头肌?”
樗里疾点头,“你说是在臂膀上。”
得到肯定回答的她裂开了,心里直呼完蛋,她果真“色胆包天”了!
她硬着头皮继续问:“难道我还想数你有几块腹肌?”
樗里疾再次点头,“你说你还想摸那里,虽然我不知你说的是何处,你确实摸我腹部来着。”
徐瑾瑜再次听到肯定的回答,脑子哄地炸了!心中哀嚎,天呐,她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真的在醉酒后扒着他衣服看他的身子来着。
这,这,这,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樗里疾看她一脸震惊的样子,脸红红的,耳朵更是红的快要滴血。笑出声来,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瑾瑜,莫要害羞,前夜我没让你把我衣服脱下来的。”
徐瑾瑜埋在他的胸膛,仰头问:“真的?”
樗里疾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真的,因为我想让你清醒的时候看,要你记得,不想让你忘记。”
说着便牵着她的手附在自己的腹部,“你想摸,便摸,你若是想看,我也给瑾瑜看。”